眼眸一刻都沒有離開過她,就這樣認真的看著她,盡管此刻谷欠望已經到了極致了,但是他還是在努力的忍著。
他在等她做出決定……
此刻的他是那麼的認真,漆黑的瞳孔里全身安若依的倒影。
他眼里的她,羞澀而驚慌的看著他,像是受驚的小鹿。
看著他眼中的自己,安若依漸漸地平復下來,不在那麼羞澀不安。
她看著他眼里的自己,呼吸漸漸地緩慢了下來。
她的手此刻還在他的衣襟處,隔著布料都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心跳。
&5a8nbsp;砰砰的……
有力的心跳聲通過她的手掌傳遞到她的心房。
他的心,跳的好快,跟自己的一樣,在快速的跳動著。
他也跟自己一樣嗎?
也跟自己一樣在緊張嗎?
她望著他,他在問她,可以嗎?
「老公……」
安若依輕聲呢喃著。
真的可以嗎?
她的眼神看向他詢問著。
她知道他的意思,這一次他將主動權交到自己手上,是在尊重她,也是在表明他的意境。
「嗯,安若依,可以嗎?」
蘇哲認真看著她,再次問道。
是在問她,也是在問自己。
這個時間,這個時刻,他們真的可以做到嗎?
這一次他真的可以放下嗎?
安若依笑了,也哭了。
這一刻,是她最幸福的時刻,所以她笑了。
今天給了她太多的驚喜,太多的感動,淚水,是為這驚喜過後的感動而流的。
另一只護在胸前的手放來下來,緩緩地抬起。
她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伸向他的襯衣……
最後,她的手,顫抖地握上他的紐扣?of8??br/>
結婚一年多以來,他們形同陌路。
她視他為天,她的一切,而他視她為仇人,無聲勝有聲的將她傷害的體無完膚。
現在,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等到了他接納自己的這一天,不要去管昨晚他到底去了哪里,又或者是見了誰。
不去在乎趙安娜是否真的回來了,不要去在乎他是否真的會拋棄她。
只在乎眼前,在乎此刻。
此刻的他,他的老公,就在自己眼前,他是那麼的真摯的看著自己。
他在等著自己,等著自己做出決定。
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嗎?
一直以來,她最大的願望不就是成為他的女人嗎?
想要為他生兒育女,想要跟他組建成一個家庭,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嗎?
雖然晚了一年,但是,現在,終于可以實現了不是嗎?
那麼自己又還在猶豫什麼呢?
終于的,在他的鼓勵下,安若依顫抖著雙手,在一次又一次的錯誤和緊張中,她解開了他的紐扣。
她低著頭很專注的為他解開紐扣,自動忽略自己因緊張而變得灼熱的身體。
蘇哲將身體靠著真皮沙發上,目不轉楮的看著她。
她的動作很生澀,一顆扣子都需要解好幾次才能解開。
此刻的她很緊張,就這麼一會兒,她額頭上溢出的汗珠。
能清楚感覺到胸前的手傳來的熱度。
漸漸地,蘇哲不在那麼平淡了,隨著她手指有意無意的在胸前的輕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了。
放在身側的手緩緩抬起,他的灼熱的手握上了她縴細的腰肢。
他手的到來讓安若依渾身一震,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慌亂了。
最後,她手忙腳亂的將他襯衣的紐扣解開。
兩人幾乎是**相對,安若依坐在他腿上不敢亂動,即便如此,她還是能感覺到他腿間的堅硬正想她示威。
「嗯,安若依,皮帶。」
蘇哲悶哼了聲,沙啞著聲音說道。
今天,既然走出了這一步,他就沒打算這樣放過她。
他要她自己走完這一個過程,讓她更加清楚的了解到自己。
安若依一窒,他怎麼可以這樣。
自己都依著他的要求為他解開衣服了,現在還要讓她做這麼羞人的事。
而且,他的手還在自己身上,衣服都已經被他月兌掉了,現在正好供他不老實。
果然,在性面前男人都會變了一個人。
他也是一樣,現在的他哪里還有平日的風度。
見安若依含羞帶嬌的瞪著自己,蘇哲呼吸又是一緊,在她光滑的背上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拉近了自己。
隨著她的前進,她胸前的飽滿也更加貼近自己,蘇哲喉嚨緊了緊,然後低下頭來。
在她背後的手,來到了她衣服的排扣處,一一解開。
他的動作比起安若依要熟練許多,沒有像她那樣緊張。
安若依臉砰的一下像是要爆炸了似的,他一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熟練。
隨著後面的松懈,被內衣包裹著的白兔一下從里面越了出來。
蘇哲趁機低下頭將她含住,懲罰性的一咬……
「嗯唔,老公……」
胸前傳來的刺痛,刺激到了安若依全身的神經系統,渾身像是被電擊到了似的。
她的雙手抬起猛地摟著他的脖子,雙月退難忍的加緊,那里很癢,很難受。
「難受,老公,我好難受。」
盡管此刻她知道自己所做的動作肯定很羞人,但是,安若依還是抵不住心里被他挑撥起的谷欠望,她嬌喘著。
不舒服的在他的腿上摩擦著,企圖這樣讓自己舒服起來。
「安若依,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蘇哲從她胸口抬頭,捧著她的臉頰再次吻住了她。
他知道,現在她已經到了一定的**,但是,他還不能就這樣放過她。
他想要讓她主動,讓她自己感受到自己的需?b4??br/>
一吻過後,他再次拉著她的手放在腰間的皮帶上。
「安若依,解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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