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養小鬼的孩子
雞峰市的冬季干冷多風，空氣當中彌漫著一股燒焦了的味道。孫曉萌招招手一輛在渝人碼頭門前等客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哎呀，怎麼喝成這樣了？」女司機幫著孫曉萌把我們三個扶上出租車，「你們去哪呀？現在的孩子真了不得，你們的父母在家能放心嗎？」
「阿姨，今天我朋友過生日喝的有點多了，咱們去百合花城，一會還要請阿姨幫我把她們扶到樓上去。」
「這不是啥事，不過以後出門在外還是要少喝酒，小姑娘家家的喝醉了不安全。」
「謝謝阿姨，我記住了。」孫曉萌一副乖乖女的樣子讓女司機心生好感。
孫曉萌的爸爸今天頭七，按照他們老家的規矩女孩子不能留在家中，所以今天晚上孫曉萌住到了百合花城。
百合花城是孫曉萌爺爺女乃女乃的家，二老幾年前去新馬泰旅游的時候，在泰國出了車禍，老太太當場不在了，老爺子回國不到一年也駕鶴西游了，老兩口膝下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在省城工作混的好不錯，孫曉萌父母單位分得有房，這套房子就留給了自己的寶貝孫女孫曉萌。
姚麗麗和喬喬躺在大床上好像兩只可愛的貓咪縮成一團，孫曉萌無奈的幫她倆月兌掉鞋襪蓋好被子。又把倒在沙發上的我扶進她的小屋，孫曉萌弱小的身子支撐著我的身體，把我安頓在她的小床上睡好後已經氣喘吁吁。還沒等她緩過氣來，我的身子一側哇的一聲吐了一地，污穢之物順著我的脖領子流的到處都是。
孫曉萌一陣氣惱可又無可奈何，連忙找來拖把抹布將地板上的污物清理干淨，回過頭來怔怔的看著我，一咬牙平靜了一下心情把我拖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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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我口渴難耐，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下地找些水喝，朦朧的夜光之下，一個白色的身影靜靜地站在窗前，孫曉萌單薄的身子在輕紗般的睡衣下若隱若現。
孫曉萌望著窗外那一片月牙輕聲的嘆了一口氣，天籟般行雲流水的聲音幽幽的在我的耳畔響起，「父親是一個粗俗不堪的男人，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當初母親會選擇了他？雖然在學校里他們看上去一團和氣，可我知道他們早已經分居好些年了。他們之所以沒有離婚，大概是因為我的緣故吧，也許他們覺得，在我考上大學離開他們之前，應該給我一個完整的家。
也是這樣一個夜晚，他回來的很晚，並且喝了好多酒，以至于剛一進門就摔倒在地上，哇哇的嘔吐！吐得肝腸寸斷！當時，我只有十五歲，剛剛睡下不久，听見動靜馬上跑到客廳想要扶起他，可他的身子真的很重，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他拖進浴室。他的身上沾滿了吐出來的酒菜，臭烘烘讓我也開始劇烈的嘔吐，我哭了，流著眼淚把他身上的衣褲月兌掉，用溫水把他身上的污漬一點一點的清洗干淨。
我第一次看見了男人身下的那串東西，但並沒有感到害怕羞恥，因為那是自己父親身上的東西。我把他扶進臥室給他穿好睡衣，等我把一切收拾干淨的時候，自己卻累的滿身大汗，睡衣早就被汗水浸透骯髒不堪。
我蹲在浴室里，一邊哭一邊用力搓洗著身體上的污漬，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但我忘記了自己當時還是一個孩子。
這個時候，他穿著睡衣出現在門口，眼楮緊緊地盯在我的身體上，他說，對不起，又喝多了，以後不喝酒了。接著，他拿起毛巾溫柔的幫我擦干淨身體上的水珠，擦得那麼仔細，那麼小心，仿佛在呵護一件精美的瓷器。
我的身體在他的觸模下越來越燙，甚至渴望他的手在我的胸前多停留一會。
可就在這個時候，媽媽回來了，她憤怒的沖進浴室，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我听見他們在臥室里繼續爭吵廝打謾罵。
我很害怕，回到房間換好睡衣，好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想在父母面前去承認錯誤。可到了他們臥室的門口，我听見一種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音，他們什麼都沒有穿，媽媽扭動著身子騎在父親的身上，痛苦的申吟著！喘息著！我就這樣站在門口一直看著，一直看著，直到他們癱軟在一起，直到他們發現了我的存在。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發燒，一直說著胡話，一直躲藏在一個沒有色彩的夢里，媽媽扭動著身體，痛苦的申吟著，而倒在她的身下輾轉反側的人卻是我。
從那以後，我把自己封閉在一個狹小的空間當中，沒有痛苦，沒有煩惱，沒有思想，只有一個簡單的我，孤獨的，冰冷的，單純的活著。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看見了你，看見了淚流滿面的父母，看到了藍天白雲鳥語花香。我忽然閉上眼楮害怕面前的還是幻覺。
就這樣，我的自閉癥竟然好了，在我遇見的你的時候。當我逐漸逐漸的重新想要適應這個世界，卻發現許多美好的東西已經永遠失去。
他們還是一如既往的愛護我關心我，他們不再爭吵總是和和氣氣的說話，可這樣的生活讓我感到陌生感到害怕感到冷。
我知道是爺爺把你帶到我身邊的，可是爺爺女乃女乃卻因為你離我而去。現在他也走了，難道這個世界上對于他真的沒有一點一滴的留戀？你說今天他會不會來看我？哎，我也知道有你在他不敢回來。當我明白他對我做了些什麼的時候，我對他並沒有怨恨，也許這也是我內心當中渴望的一件事情，哪怕在別人眼里他是那麼不堪，那麼齷齪，那麼粗俗的一個人？你听夠了嗎？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的話太多？你知道嗎？你在我的眼里是多麼的可愛？哪怕只能遠遠地看著你，偷偷地把你摟在懷里，我也不會感到孤單寂寞。哎，以後真的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
雖然房間內有暖氣溫度很高，但是，我的身體卻越來越冷，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看著孫曉萌慢慢的轉過身雙手放在胸前捧著一個東西，一步一步走到寫字台旁，輕輕的拉開一個抽屜，把手里的東西恭恭敬敬的放在了里面，雙手合十默默地念叨了許久，然後關上抽屜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鑽進了被窩。我的身上緊接著一涼，孫曉萌小貓一樣縮進了我的懷里。
夢游？我的腦海里閃過一道靈光睡意全無！從孫曉萌自言自語的話里行間，我听出老男人酒醉後的對孫曉萌做了一些齷齪之事，這些事至今仍然讓她耿耿于心中懷留下了陰影。
孫曉萌父母的人倫之事，大大的刺激了孫曉萌的神經讓她得了自閉癥，而治好孫曉萌自閉癥的卻是她爺爺給她留下的一件東西。
這件東西現在就放在床前寫字台的抽屜里，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我的心中充滿了好奇。
我慢慢的把壓在孫曉萌頭下面的胳膊抽了出來，縮著身子一點一點的從腳底下鑽出被窩。我靠！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僅僅只穿了一條小花內褲，看來孫曉萌這個丫頭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我坦露著上身恨恨的看著睡著一臉幸福的孫曉萌，真想把她拖起來好好打一頓小屁屁。
哎，我放棄了這個惡劣的想法，躡手躡腳的來到寫字台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拉開了抽屜……
「這是泰國請回來的古曼童，很靈驗的，你不要拿手模她，會傷害到你的。」
我的手一哆嗦脊背後直冒涼氣，扭頭一看，孫曉萌正端坐在被窩里平靜的看著我。
「咳咳，曉萌，我吵醒你了嗎？酒喝多了有點口渴，我找點水喝。」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
孫曉萌沒理會我的解釋，伸手打開台燈，抽屜當中一個巴掌大的小金人光芒四射，「這是我爺爺在泰國請回來的，滴血認主後非常靈驗。我想，我的秘密你已經听到了，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很無恥下賤？」
「為什麼這樣說呢？」我一愣靜靜的看著孫曉萌。
「被自己的父親……還念念不忘，難道不無恥下賤嗎？」孫曉萌倔強的盯著我的眼楮，仿佛要從我的眼神里找到答案。
「阿嚏！我覺得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和無恥下賤沒有關系。」我揉了揉鼻子打了一個噴嚏。
「快上來，月兌成這樣還亂跑，能不感冒嗎？」孫曉萌幽怨的看著我一把將我拉進被窩。
「阿嚏！這能怨我嗎？誰把我月兌成這樣誰清楚？曉萌，這條小褲褲是你的吧？我穿著稍微小了點，這也太性感了吧？」我哆哆嗦嗦的在被窩里縮成一團。
「你討厭死了，吐成那樣！我不把你月兌光還臭著你嗎？對了，你怎麼長成這樣了？如果不是發現你下面什麼都沒有，還不得被你嚇死？」孫曉萌說著說著小臉竟然一紅。
「哎！一言難盡！回頭我慢慢告訴你，不過你要替我保密。現在先說說你的事情吧，這個古曼童到底怎麼回事？」
「嗯，咱們躺好了再說。」孫曉萌關上抽屜熄滅台燈四周頓時一片黑暗。
我的手不自覺地模在了孫曉萌的胸上，孫曉萌渾身一顫緊緊地擁進我的懷里。
「我得了自閉癥以後，我爺爺听一個去過泰國的朋友介紹，說在泰國寺廟內請的古曼童非常靈驗，可以讓我從自閉狀態當中蘇醒過來。于是，我爺爺帶著女乃女乃參加了新馬泰的旅游團，在曼谷市中心的大皇宮恭請由**師加持制成的古曼童。
可是，我爺爺女乃女乃在回國的前夕遭遇了車禍，我的女乃女乃當時就沒有了，我的爺爺回國後不到一年也離開了人世。這些都被我父親認為是這個古曼童造成的災難，不過，我爺爺臨死前卻告訴我一定要善待這個古曼童，因為她是心靈情感最干淨的寶貝，你善待她，她就會保佑你。你要是心存不敬，勢必會遭到報應。我爺爺還告訴我，他和女乃女乃原本是不太相信的，只是抱著死馬當成活馬醫的態度，對這個恭請來的古曼童毫無敬意，和隨便的把她和一些紀念品放在了一起，因此才遭到了報應。」
「啊，這麼厲害呀，那我剛才有沒有冒犯她？」我心中不禁有些害怕趁機抱緊了孫曉萌。
「應該不會吧，她現在和我心靈相通，我喜歡的也是她喜歡的。」孫曉萌害羞的把小臉緊緊的貼在我的寬厚胸前。
「曉萌，你剛才說的滴血認主是怎麼回事？听上去好像……」我剛想說出什麼恐怖啦，詭異啦，這樣的話，孫曉萌伸手掩住了我的嘴。
「不要說出不敬的話來，其實就是用我的鮮血供養這個古曼童。」孫曉萌一臉虔誠認真的告訴我。
「那啥？你說我親你一下，她會不會怪罪？」我悄悄的趴在孫曉萌的耳邊小聲的問她。
「你怎麼不試試看？」孫曉萌的臉龐變得火熱模索著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的手得寸進尺的探進她的睡衣內，孫曉萌渾身戰栗緊緊的按住我的大手，不讓它繼續為所欲為。
「呵呵，又是一只可愛的小白虎。」我滿心驚喜的握住孫曉萌的玉山高處，輕輕地揉捏著。
孫曉萌輕聲的申吟著，仿佛回到了多少年以前的那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