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登登道︰「下一次武塔開啟是在三個月後,剛好是新生特訓期之後。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而我們鍛塔開啟,則是在半年之後,藥塔則是在九個月之後,三者之間,剛好相差三個月。而且這三塔開啟,每一次的開啟時間也剛好是三個月。」
「三個月後,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進武塔一趟,如果能弄上百八十塊中品甚至是下品的靈石就爽了。」葉問龍心中暗道。
如果卓登登知道他此時的想法,恐怕要吐血三升了,b級級晶核啊,你以為是街的大白菜呀,還百八十塊,平時進入武塔的學生,運氣好的能弄上一兩塊b級晶核或幾塊級晶核,運氣不好的一塊弄不到甚至是把命搭在塔里面的大有人在。
「諾,這就是你的住處,獨立鍛洞,有足夠的空間讓你做你想做的事。」卓登登指著一個金屬門關閉著洞口道,說著走上前去,在旁邊的感應裝置上一刷,金屬門便即自動向兩邊打了開來,門口竟然是合金門,厚達五寸,門口運動之時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可以听出無比沉重的感覺。
讓葉問龍在感應器上進行了身份認證,這才帶著他走進了鍛洞。
「哇,這麼大?」
一走進洞中,葉問龍登時驚呆了。
這鍛洞至少有五六百平方米,所有照明設備全是無輻射光能照明,可了隨意調節亮度。鍛洞中間被開鑿分隔成一間一間,有臥室,洗漱間,衛生間,材料室,訓練室,往側里是一間大約三百平方米的鍛造室,鍛造室里有連接地火的兩個熔爐。
鍛洞之中通風系統極好,甚至一點沉悶的感覺都沒有,這里給一個學生住,簡直就是一個獨立王國。听說善武學院的內院學生很牛叉,一個人擁有一套八十平方米的獨立房屋,而核心弟子更是擁有著自己的居住別墅。
但是與鍛體學院的初級鍛造師級學生一比,都不算個事兒,這里樣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獨立王國啊。
「你成為野老的下手之後,你的光腦已經開啟了鍛造學習權限,理論知識可以直接在你的光腦上學習,至于實際鍛造操作……」卓登登說到這里,沒有再說下去。
不過葉問龍也明白,鍛造術的重中之重,還是鍛造操作和銘刻善力陣圖,但銘刻善力陣圖並不是每一個鍛造師都有這個天賦的,是以能否成為高級鍛造師,能否獨立銘刻善力陣圖便成了關鍵。而在初學階段,實際鍛造操作才是重中之重。
卓登登的意思是說,理論知識你可以自學,但鍛造操作卻得有導師指導,平時多觀摩、進行有指導性的鍛造練術,這樣才能不斷進步。不過葉問龍是野老指派的「雜工」,什麼時候才有那樣的機會,卓登登心里是一點譜都沒有的。
「沒事,卓師兄和夜副院長你們能夠幫我這麼多我已經很感激了,本來我還以為來這里真的只能做些打雜的工作,什麼也學不到呢!」葉問龍感激地道。
他說的可是真心話,本以為自己到了鍛體學院之後,兩年內都只能做些搬運清掃的雜工工作,肯定不能接觸到鍛造術的理論和操作,但現在卻是得到了夜孤炎和卓登登的暗中照顧,不但給自己安排了初級鍛造師的豪華鍛洞來住,同時也象一般鍛體院學生一樣,給自己開通了鍛造理論學習權限,這對自己來說,已經是很大的驚喜了。
「因為你不是正式的弟子,所以只能穿我們鍛體學院的普通制式衣服,我都讓人放在你的衣櫃里了,一共有七套,其中三套秋裝,四套冬裝,如果不夠的話,你隨時可以跟我說。
「我們的飯堂就在白灼山下,步行也就幾分鐘時間,飯堂的飯菜都是免費的,只不過窗口稍稍分了等級,希望你不要在意。當然,在龍武學府,我們鍛體學院的伙食是最好的,就算是普通的雜工窗口,也比善武學院的外院學生伙食好。
「至于其他的相關規定,你查閱一下鍛體學院的相關資料都要可以看到。怎麼樣,現在也到了吃飯時間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飯堂?」卓登登說到這里看著他道。
「不用了,我得收拾一下,晚些時候再去。」葉問龍道,「謝謝你了卓師兄。」
卓登登笑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隨時可以聯系我。」
「好的,少不得在叨擾卓師兄你。」葉問龍笑道。
卓登登轉身向洞門走去,走了幾步,又突然轉過身來道︰「在鍛體學院,也是有不少脾氣比較怪的師兄師姐的,如果沒有必要,盡量不要去招惹他們,不然的話,鬧出什麼事來,我也不大方便幫你出面。」
葉問龍笑道︰「理解的,我絕對不會主動招惹別人。再說了,我就一個打雜的,誰會落面子跟我計較什麼?」
「呵呵,也是,如果你穿的是普通的制式衣服,想來那些師弟師妹們也不會不顧面子的去為難你。好了,我走了。」卓登登笑了笑,這才轉身走出了鍛洞。
卓登登一走出去,葉問龍便即撲到了床上仰躺著看著洞頂發了半晌呆,想想自己來到龍武學府後遭遇,心里苦笑不已,或許別的學生在這里幾年都不會遇到這麼多的事吧,才來幾天,就跟人打了兩架,跟導師對抗了一次,新生一班重點培養學生變成了鍛體學院打雜的,而且還得在這個位子上呆兩年,這真具戲劇性啊。
葉問龍知道鍛體院里是不允許穿便服的,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幾分鐘,這才爬起來打開櫃子,拿出一套秋裝衣褲換上。
灰褐色的長衫,黑色的褲子,材料都是特別糅制的,很軟很有韌性,穿起來十分舒服,質地竟然比善武學院新生的校服還要好。
可惜,再好也是一個打雜的!葉問龍苦笑一聲,走出鍛洞,向山下走去。
「喂!」
葉問龍剛走到山下,旁邊路上便傳來了喝聲,不過他並沒有停下,繼續往飯堂走去。
「喂,你給我站住!」
那聲音再次響起,顯然已經有些地憤怒,但葉問龍走得更快,片刻間便跑得不見了蹤影。
「氣死姑女乃女乃了,這什麼態度,一個打雜的竟敢不理我。」一個穿著暗紅色瓖花女袍的少女氣得對葉問龍消失的石柱方向揮了揮拳。
後面一個少女走了上來,喊道︰「姚師姐,誰又惹你生氣了?」
那姚姓少女氣道︰「就是剛才過去的那個雜工,真是氣死我了,本想讓他幫拿點東西下去,他竟敢不理我。」
「我認得他。」後來的少女笑道︰「他可不是一般的雜工。」
「什麼,雨辰師妹,你認識那個打雜的?什麼不一般的雜工,雜工就是雜工,還能有特殊的?」姚姓少女奇道,「鍛體學院打雜的是有不少,但基本上我都認識,這個小鬼我好像是第一次見,剛來的吧?」
後來的少女就是施熱的弟子周雨辰,這姚姓少女大約二十一二歲,儼然是鍛體學院的老生,面容嬌好,雖然比不上周雨辰漂亮,卻也不失為一個美女,而且身材窈窕修長,比周雨辰這種稚女敕青澀的少女,卻是多了幾分成熟韻味。
「小燕師妹,發生了什麼事,剛才我好像听見你很生氣的聲音?」三個青年快步走了過來,當中一個長得頗為俊朗的青年人未到便大聲問道。
原來這少女叫姚小燕,與周雨辰一樣,都是施熱的學生。
「毛師兄,余師兄,佟師兄!」周雨辰向上來的三個青年打招呼。
「什麼事,被一個雜工給氣了……」姚小燕把剛才的事氣憤地說了一遍,末了道︰「雨辰師妹還說認識那個新來的雜工呢,真是氣人,這小鬼頭是誰請來的,一點禮貌都沒有。」
「一個打雜的而已,小燕你何必跟他計較,氣壞了身子可劃不來。」俊朗青年笑道,轉臉望向周雨辰,問道︰「周師妹,你說你認識那個新來的雜工?他叫什麼名字,等下次我見到他教訓他一頓給你師姐出出氣。」
周雨辰听他這麼說,反而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道︰「毛師兄,你既然這麼說,我倒是不好說出他的名字了。」
「一個打雜的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周師妹,你也太過膽小了。」那佟姓青年不屑地冷笑道,「而且既然是新來的雜工,就算你不說,我們只需稍稍一問便知,那得罪了姚師妹的雜工一樣跑不了。」
「行了,你們兩個煩不煩啊,我只是心里不爽而已,又沒有說要去找那小鬼頭報復,我姚小燕哪有那麼小氣,最恨你們這些自作主張的男人!」姚小燕有些焦躁地一跺腳,瞪了毛姓青年一眼道︰「還有我說毛寶明,我跟你什麼關系,以後叫我姚師妹可以,再叫我小燕,姑女乃女乃跟你翻臉。」
「雨辰師妹,我們走!」姚小燕說罷,伸手抱起放在地上的大木盒大步而去,周雨辰趕緊跟上。
「遜!哪里跑來的小雜#種,竟然讓小燕因此而呵斥我。」毛寶明拳頭緊握著低罵道,眼中露出了憤怒之色。
「毛師兄,我想我應該知道那小鬼是誰。」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余姓青年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