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妞,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出賣你,我今天被那牛郎抓包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打死都不說的準備的,可是,殷烈他出任務看到我了,然後事情就……就被殷烈說了出來,雖然這是殷烈說的,但是,他是我男人,這責任還是得我背,所以,璇妞,你不高興,要打就打我吧!」沐雲瞳可憐兮兮的坦白,然後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然後還裝模作樣的抓著金璇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招呼去。
金璇皺眉甩開殷勤的沐雲瞳,心里不住的犯嘀咕。
開玩笑,沐雲瞳眼楮一轉,她就知道她打著什麼主意呢?這家伙,這麼怕痛,還會讓她真的打她,開什麼玩笑,不就是仗著她肯定不會打她嘛!還說得這麼誠懇干嘛!
「你說,是你家男人告的密?」金璇詢問著,心里也開始打起了小九九。
當然了,她金璇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人,得罪了她,自然的就得付出一些代價的,至于這個代價是什麼,暫時她還沒有想到,以後想到了再說吧!
「嗚嗚,是啊!璇妞你千萬別激動,你也知道,殷烈他是警察又長得一副不好欺負的模樣,你打不過他的,你不爽,那就直接拿我出氣吧!」沐雲瞳客氣的開口說著,話語里都是將事情往自己身上帶。
听著沐雲瞳說的話,金璇更是沒好氣的翻白眼了。
「我沒說我生氣,瞳妞,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和那牛郎和解了,而且——」金璇神秘的說著,對著沐雲瞳勾引的彎了彎小食指,嘴角上都是婬!!蕩的笑容。
沐雲瞳納悶的看著金璇,隨即俯下耳朵靠近金璇的紅唇。
「我還包養了他。」驚悚的話語,輕輕的再沐雲瞳的耳邊響起。
沐雲瞳先是一愣,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好半天之後才想了起來,然後看著金璇︰「你……你說你包養了他?」身影拔高,帶著尖叫,顯然被這個消息給震驚到了。
金璇很是滿意沐雲瞳的反應,好整以暇的雙手環胸,然後輕輕點頭。
沐雲瞳看著金璇點頭後,眼前頓時就是一陣發黑,說實話,她必須得承認,金璇說的這件事情,比她當初決定要結婚驚悚多了。
但是,這——這也太他媽嚇人了吧!
包養牛郎,金璇這妞,需不需要如此奔放前衛?再說了,她有那個閑錢包養牛郎嗎?金軒一出國,她可是萬年老本都掏出來了,還有錢養小白臉,去別逗了她才不信呢?
「金璇,你該不會是再糊弄我吧!」思考了眾多原因,沐雲瞳還是只有這麼一個可能,她潛意識里覺得金璇應該不會做這麼驚天動地,沒理智的事情。
當然了,因為她實在是太了解金璇了,所以對于包養牛郎這麼驚悚的事情,金璇應該是做不出來的,她這輩子活得多理智啊!雖然,她必須得承認金璇有時候也會偶爾腦子短路,顯然,金璇今天做的事情,歸根結底就是插錯電路的原因了。
「瞳妞,我發誓,我是認真的,你也不用太意外!不就是包養牛郎嗎?沒什麼可稀奇的,倒是你啊!才結婚多久啊!就開始胳膊肘往外拐,還讓你家男人將我往懸崖里推,嗯——好樣啊!結婚了,長大了,成女人,脾氣也見長了是吧!還知道反抗姐了是吧!」
金璇沒好氣的說著,一副磨拳搽掌的模樣,然後開始用力的搖晃著沐雲瞳的身體。
沐雲瞳眼前立刻一片黑暗,看著金璇無奈的抽搐了嘴角。
「璇妞,我真的沒有,我想阻止來著,可是,我當時整個人都再發愣,殷烈他說完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然後一切也都晚了。」沐雲瞳十分委屈的開口辯解著,然後低垂著腦袋︰「再說了,老娘雖然結婚了,但是還是女孩好不好,什麼叫成女人了。」潛意識的嘀咕,對于這個話題也覺得有些抱歉。
金璇听著沐雲瞳的嘀咕,一愣,嘴角隨即開始猛抽搐,看著沐雲瞳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瞳妞,你該不會說,你結婚了這麼久,然後還是小處女一枚吧!」詢問著,語氣里也帶著小心翼翼之色。
「嗯,我是啊!」沐雲瞳倒是一點都沒覺得不對勁,十分坦誠的點頭。
金璇無語了︰「你確定他是個男人?尼瑪!這都能忍,身體不健康吧他!要不就是,他不行?」金璇詢問著,同時腦海里也再盤旋著各種奇怪畫面。
額——沐雲瞳听著金璇的問話,紅唇也跟著抿了抿。
貌似,金璇說得還真有點道理,他們都結婚了,他竟然還能忍著生理需求不踫她,難道是她太沒有魅力了,想著,沐雲瞳低垂著視線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然後很是悲催的嘆了一口氣。
她想,估計只有這個可能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平時是怎麼解決的呢?想著,沐雲瞳頓時化身為,腦海里各種腦補畫面,還是不是的看了看自己白女敕的五指姑娘,該不會——警察叔叔就是這樣?
金璇也看到了沐雲瞳低頭看著自己那平原的表情,嘴角很是無良的笑開了。
「瞳妞,還真別說,你丫這平原還真是夠平原啊!」嘲笑就算了,還驕傲的挺了挺自己的豐滿,挺了挺就算了,嘲笑也就嘲笑了,末了還十分嫌棄的抬手拍了沐雲瞳的胸口一巴掌,將原本就平原的胸部拍得幾近凹進去了,尼瑪。
「金璇,我警告你啊!人身攻擊就算了,別還動手動腳的。」沐雲瞳微微皺了皺縴細的眉頭反抗著,雙手護胸。
金璇立刻嗤笑。
沐雲瞳見金璇還會跟她開玩笑,不怎麼生氣了,倒也松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嘆息——
「璇妞,他回來了。」突然,沐雲瞳臉上的表情斂了斂開口,一副無奈的模樣,話題也跟著瞬間轉換。
沒辦法,這兩天她已經被南蔚瀚回來的消息給震驚了好久,經常一個人的時候時不時的想起他,這讓她再面對著殷烈時,一度產生極大的罪惡感,就好像自己是再偷情一樣。
又或者說,她感覺自己背叛了殷烈,也好像背叛了這個婚姻。
說實話,南蔚瀚回來,對她的沖擊無疑是巨大的。
那個曾經再年少時暗戀的男孩,那個無疾而終的暗戀情緒,不是隨便就能夠忘記的,她承認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自然的,面對著那個年輕時的悸動,她是沒有辦法說忘就忘的,盡管他離開的兩年,她努力的告訴自己,欺騙自己像個沒事人一般,但是,這些欺騙卻也因為他的出現而突然爆發。
她怕自己這樣真的會隱藏不住這種情緒。
尤其是面對殷烈的時候。
金璇一愣,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收斂,隨即皺眉︰「你說,南蔚瀚回來了?」听到這個消息,金璇無疑也是意外的。
和沐雲瞳這些年,自然也知道,她的生命中曾經出現過這麼個令她心動的男人。
「是啊!他回來了。」沐雲瞳無奈苦笑了一下,嘴角也跟著抿了抿!
「女人啊!別忘了,你可是結過婚的,你得對人家殷烈負責啊!再說了,我其實挺看好殷烈的哦,至少在我覺得,他比南蔚瀚可強多了,將你拿下的速度也跟秋風掃落葉似得,所以,比較下來,他還是很適合你的!畢竟你這種沒腦子,沒智商,還沒有胸部的女人,我估計也就只有他會要你了吧!」面對沐雲瞳此刻的糾結心情,金璇只是再剛開始的詫異之後便立刻恢復了一貫的吊兒郎當,然後開口說話的同時還要挖苦沐雲瞳一番。
沐雲瞳撇唇,看著金璇一臉的黑線。
這一刻,不得不說,金璇是殘忍的,也是毒蛇的。
金璇看著沐雲瞳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無奈之色,隨即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瞳妞,你可得小心點,雖然殷烈這麼久以來都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但是不得不說,這丫就是一個完全月復黑的主,所以,千萬不要被他的表現給迷惑,他啊!可不是綿羊,而是披著綿羊皮的大灰狼,當然,前提是,你不要讓他從綿羊進化成大灰狼,否則,你以後的日子就難過了。」金璇說著,將沐雲瞳的事情也看得很是透徹。
當然,這也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吧!
雖然她也沒啥戀愛經驗,但是對于沐雲瞳的事情,她卻意外的看得十分清楚。
沐雲瞳听著金璇說的話,整個人都處在雲里霧里,一臉的茫然,心里也是一陣懊惱,然後白了一眼說話高深的金璇。
唉,本來她心里就是一筆糊涂賬,打結了自己都理不清,現在好了,被金璇這麼一說,更加理不清了,完全糊弄成一團,拉扯都拉扯不動了,真是。
「金璇,殷烈今天可是出賣了你,你竟然還說他好,你是拿了他多少回扣啊你?」沐雲瞳郁悶了,看著金璇整個人也無語到不行。
深深覺得交友不慎,果然人生很辛苦。
「我說的事實好嗎親?」金璇看著有些郁悶的看著沐雲瞳翻白眼。
沐雲瞳看著理直氣壯的金璇,無奈的撇唇。
好吧!她說不過她還不行嗎?真是的。
……
金璇離開之後,沐雲瞳就一個人呆在家里,然後看著電視劇,听著音樂,手里抱著一本她顧漫的《驕陽似我》正在品位,對于里面的那個深情男主,沐雲瞳無疑是喜歡的。
而此時,門鈴卻突然炸響起來。
沐雲瞳沒有多想,輕輕的從沙發上滑下來,走到門口邊說邊念叨著︰「警察叔叔,你干嘛按門鈴,沒帶鑰匙哦?」疑惑的詢問著,沐雲瞳沒有多想的便直接打開大門。
此刻嚴琳樺正拿著一個限量版的包包,一身貴氣的站在沐雲瞳家的門口,當沐雲瞳打開門,看到的不是殷烈而是她時,臉上的笑容也跟著不自覺的斂下。
「你來干嘛?」看著嚴琳樺,沐雲瞳黑著一張臉,沒好氣的開口詢問。
嚴琳樺皺著眉頭,看著質問她的沐雲瞳出聲冷笑︰「身為母親,我來看女兒都不行嗎?」嚴琳樺詢問著,然後直接走進屋子,眼眸也跟著再四周查看著。
沐雲瞳無語的翻著白眼,看著她那雙挑刺一般的目光再她精心布置的屋子里轉悠時,沒好氣的開了口︰「你怎麼知道我住這里?」質問著,語氣里也帶著森冷。
嚴琳樺冷笑,扭頭看著沐雲瞳,臉上的表情也跟著緊繃著。
「我想要知道你住的地方,我可以有很多種辦法,還是你以為我會連查你的一個地址的能力都沒有?」嚴琳樺說著這個話,語氣里也帶著尖酸和嘲諷。
但是,她不說這個話還好,她一說這個話反而讓沐雲瞳更加的覺得煩躁不已。
「您是什麼人,想要查我的地址當然有的是手段?但是,我對你的事情不感興趣,我只想知道,你來這里干嘛?」沐雲瞳直接開始質問,身影也跟著攔住她,不打算讓她繼續再屋子里晃悠。
殷烈馬上就要下班了,她不知道殷烈什麼時候回來,萬一踫到了怎麼辦?
她可不想解釋太多,也不想讓她曝光?
「還不打算讓我見見他?」嚴琳樺詢問著,一臉的沒好氣。
沐雲瞳卻冷冷笑了,看著嚴琳樺臉上都是嘲諷之意︰「我不僅不想讓你見他,我還不想讓他知道我有你這麼個‘生母’的存在。」沐雲瞳說著,話語里也有些傷人和沉重。
生母,一個詞語,兩個字,簡單的將他們的關系劃上了殘忍的鴻溝,一道讓沐雲瞳自己都無法去逾越的鴻溝。
「沐雲瞳,你實在越來越不像話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難看不說,還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像我的女兒。」嚴琳樺無奈了,看著沐雲瞳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沐雲瞳一听到她開始說教,直接轉身走向沙發不打算理會她。
說實話,再她做出了那種傷害她,傷害爸爸的事情之後,她的心里已經將她判了死刑,盡管理智上很清楚一切,覺得她是自己的母親,自己應該努力的去祝福她,但是,情感上她卻無法做到。
她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媽媽,有一天會成為自己暗戀男孩的繼母。
繼母這個詞語,說實話是諷刺的,尤其是這種情況下的。
「嚴女士,如果你今天來是打算說我的不是,那麼我想你可以走了,我老公一會兒就回家了,你應該知道我很不想讓他知道你的存在,如果你還有一點自知之明,那麼我請你離開我家可以嗎?」沐雲瞳說著,語氣輕松得讓人震驚。
嚴琳樺慘白著臉色,看著沐雲瞳怔愣了好一會兒。
顯然,她沒有想到,沐雲瞳竟然會這麼的恨她,恨得如此的強烈。
「明天南家家宴,蔚瀚他爸爸想要請你回去一起吃個便飯,也讓你和蔚瀚見見面,你們不是兩年沒見了嗎?你應該想要見他吧!」嚴琳樺看著沐雲瞳的堅決態度,沒有再多說其他,只是冷靜的開口。
沐雲瞳臉色冷了下來。
「你們的家宴,與我無關。」顯然,她不想去。
再說了,還想見南蔚瀚,她現在最不想要見到的人就非他莫屬了,該用什麼態度面對南蔚瀚也是沐雲瞳現在煩躁的問題。
畢竟,要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是很困難的一件事兒。
「明晚五點,我會讓蔚瀚去你公司接你。」嚴琳樺並不理會沐雲瞳的拒絕,說完的同時,轉身就直接離開,干脆且堅定。
沐雲瞳卻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眼眸里帶著絲絲受傷。
是啊!她總是這樣,她也習慣這樣,對她,她總是用著一種命令的態度,根本不理會她的意見,不理會她的想法,只知道一味的將自己的想法強行扣在她的身上。
這就是她的母親,她不會理會她的拒絕,也不會理會,前一刻他們彼此還劍拔弩張著,下一刻她卻依舊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出她的要求,這就是嚴琳樺。
因為嚴琳樺的到來,沐雲瞳也沒有了好心情了,所以,轉身便將電視和音樂都關掉了,然後有些落寞的坐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漸漸亮起來的燈火,眼眸里都是迷離之意。
殷烈打開屋子走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
沐雲瞳正孤單的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一個人卷縮成一團,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膝,下巴輕輕磕再膝蓋上面。
書上說,這個動作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怎麼坐在落地窗上,不知道地板很涼嗎?」殷烈月兌上的外套,走到落地窗前輕輕的將沐雲瞳抱起,語氣柔和的開口。
沐雲瞳一愣,茫然的靠在殷烈的懷中,抬頭看向殷烈,卻意外的看到殷烈那剛毅且帥氣的下巴,然後心咻的一沉,雙手便不自覺的繞到他的脖子上,輕輕抱住。
「怎麼了?」看著沐雲瞳難得的脆弱模樣,殷烈有些擔心的開口詢問。
說實話,結婚這些天,他對她的事情依舊還不了解,他也沒有去特意的查詢關于她的一切,他想要她以後自己慢慢告訴他,他想,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了解她,所以,他有充足的時間去等待她告訴他她的一切。
但是,此刻看到她這脆弱模樣,他隱隱的有些不安。
這一點都不像她,她應該是堅強而倔強的,一個傻乎乎的女孩子,不該是這種看上去很無助,被拋棄的小可憐模樣。
「警察叔叔……」沐雲瞳叫喚著,將腦袋埋在殷烈的脖子上,然後再上面輕輕磨蹭,溫熱的呼吸也噴灑再敏感的脖頸上。
殷烈公主抱著沐雲瞳的手微微收緊了一下,隨即無奈輕嘆,喉嚨口也有些壓抑的發出一絲聲音。
「警察叔叔,我困了。」沐雲瞳說著,聲音里也夾帶著絲絲慵懶和撒嬌的味道。
殷烈卻听著她說的話,嘴角輕輕勾起一絲笑意。
「那你先去睡一會兒!」殷烈說著,將人往臥室里抱去。
沐雲瞳點頭,乖巧的縮在殷里耳朵厚實懷中,然後享受著這公主般的待遇。
殷烈邁著沉穩的步伐,將沐雲瞳輕輕放在臥室的大床上,然後給她噎著被角,正打算叮囑幾句時,沐雲瞳卻用一雙小手可憐兮兮的拉著他的袖子︰「警察叔叔,你陪我睡會好不好?」詢問著,眼眸里有著不安。
殷烈看著沐雲瞳的表情,被沐雲瞳那可憐的模樣給擊潰了,然後無奈點頭。
好吧!他得承認,剛才他想多了,然後發現沐雲瞳根本沒有那種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要他陪她一起睡覺時,他挫敗了,當然,也不得不承認,沐雲瞳這個女人的線條粗的像天線。
而且她自己還一無所知的是,剛才那個可憐的模樣,外加那句話語,有多麼容易讓一個男人獸性大發。
掀開被子,殷烈輕輕躺上床,將沐雲瞳往懷中帶。
雖然一直都沒有踫她,但是每晚他都還是抱著她入睡的,她也由一開始的不自在,到現在的適應,可能再她還沒有發現的時候,她已經開始不知不覺慢慢的接受他了。
至少,此刻她自覺地滾進他懷中的動作就很是習慣。
「你今天不是在家休假嗎?怎麼,休假休得不開心,還是,金璇她來欺負你了?」殷烈輕聲詢問著,語氣里都是詢問,同時眉頭也跟著深深皺起。
沐雲瞳搖頭,沒有吭聲,只是雙手霸道的抱住殷烈的健腰,小臉也再他臉上磨蹭著,顯然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打算敷衍過去了。
殷烈妥協,沒有繼續詢問!
他知道,她估計不想說,那麼既然這樣,那他就不問。
就這樣——兩個人彼此靠在一起,安靜的躺著。
沐雲瞳很想睡覺,但是奈何滿腦子漿糊,根本睡不著。
「警察叔叔,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關于我母親的事情。」沐雲瞳輕聲嘀咕著,聲音很小,但是殷烈還是挺清楚了。
抬手抓了抓她柔軟的頭發︰「沒有,你不喜歡提她。」殷烈說著,語氣里有著輕松,而且也絲毫沒有想要知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