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瞳討好的拍著美胸,然後傻不隆冬的盯著金璇的胸部冷不丁的開口︰「璇妞,你胸部貌似又長大了。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說著同時,嘴角還掛著一抹色色的笑容。
猥瑣得讓人有些氣結不已。
啪——
金璇抬手沒好氣的將再她胸前偷襲的手給打掉,微微有些用力,然後怒瞪著沐雲瞳︰「你妹的,逼我爆粗口了是不是?」怒瞪著,一副你死定了的模樣。
這是的,竟然沒大沒小的吃她女敕豆腐,這壞習慣都跟誰學的?
「你已經爆粗口了。」沐雲瞳被金璇一吼,立刻心虛的看著金璇,低垂著視線嘟囔,整個人也委屈得不行,然後抬起另外一只手輕輕揉了揉剛才被金璇拍打的手背。
真是的,說話就說話,還打人干嘛!粗魯的女人。
「滾粗,消失再老娘的視線。」金璇說著,打算推開面前的沐雲瞳,拿起文件打算繼續工作,那態度也十分的認真,果然是女白骨精。
沐雲瞳見金璇態度堅決,知道要換種方式了!看著金璇臉上的表情也跟著可憐巴巴了下來。
「璇妞,我求你了,你就陪我去吧!」跪在沙發上,沐雲瞳開始撒嬌,然後用腦袋開始去蹭金璇的大腿,雙手也抱著她的細腰,看來已經使出殺手 了。
這一招,完全是屬于絕招啊!
當然,沐雲瞳其實也知道,讓金璇陪她去醫院是有些為難她,可是,她也實在沒辦法啊!再說了,她可以找陸翰不再的時間再去醫院啊!而且,她只不過是想要找個人給自己勇氣罷了,而金璇是唯一一個能夠讓她鼓起勇氣的人。
這些正能量可是殷烈都無法做到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友情,而她又只有她一個好朋友,她能怎麼辦?所以,金璇只能認命,怪誰呢?怪只怪她自己認識了自己,哈哈。
「我說夠了沐雲瞳,你這副撒嬌的樣子還是回家讓你男人看吧!我是不會為之所動的。」金璇冷冷的說著,抬手戳著沐雲瞳的額頭打算將她在她大腿上拱著的豬腦袋給推開,同時臉上也掛著嫌棄。
這個死女人,祈求不成還賴上了!
沐雲瞳見她都這麼祈求了,金璇還不樂意,立刻來火了,雙手叉腰的站起。
「我說金璇,好歹我們也是好多年的朋友了,你怎麼能見死不救,我為了你都可以拋頭顱灑熱血,你就不能為了我委屈一次嗎?」沐雲瞳吼著,開始說一些能夠讓金璇動心的話語。
典型的,服軟之後的爆發,如果金璇不是太了解沐雲瞳這女人的脾氣,她可能真的會以為沐雲瞳火大了,可惜,她了解沐雲瞳的她,根本一點都把擔心。
而且她還很清楚的知道,沐雲瞳這個臭脾氣不能慣,得治。
想著金璇輕松的翻了個白眼,看著沐雲瞳伸出三個手指。
「第一,我不需要你為我拋頭顱灑熱血,我只需要你現在離我遠點,第二,我為了你做委屈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這次不行,第三,這次真的不行。」
金璇堅持說著,語氣堅定得嚇人。
開玩笑,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也就算了,偏偏是和陸翰有關,天知道,她需要自己多努力的控制自己才能夠不想那個男人,天知道,再次出現再他面前,她有多尷尬多難堪,甚至連,給自己找一個想見他的理由都找不到。
她倔強到,無法投降。
也無法去讓他知道,她其實,很想他。
「喂!金璇,你還是不是我朋友了?哪有人做朋友做成你這樣的,太過分了啊。」沐雲瞳繼續沖著金璇怒吼,總感覺此刻軟硬不吃的金璇很是沒轍。
可惡——
這個女人越來越難說話了!
軟硬不吃,討好也沒用,唉,煩躁啊。
「對了,沐雲瞳,上次你不是還說要和我絕交來著,要不就今天吧!」金璇卻不理會沐雲瞳的怒吼,像是突然想起這件事情一般,輕輕開口說著,然後一副她很有興趣的模樣。
沐雲瞳一听金璇這麼詢問,徹底的懵掉了。
好幾秒鐘後,看著金璇的笑臉,沐雲瞳也開始怒吼︰「你想得美,誰要和你絕交,你別想了,我是不會和你絕交的。」說著同時,開口輕輕冷哼,然後一臉老大不樂意的扭頭,委屈的貶著紅唇。
臭丫頭,為了不去,為了逃避,竟然連這麼傷人的話語都說了出來,還絕交,她死都不會和她絕交的,她想要絕交,下輩子吧!哼——
「瞳妞,你知道我的,我不是不願意去,而是,我沒有那個勇氣去,又或者說你要讓我陪你去醫院,看著他們親親我我嗎?」金璇有些無奈的詢問著,聲音也跟著舒緩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和沐雲瞳之間也早就有了默契,她怎麼會不知道她的脾氣呢?
可是,這次的事情!她真的沒有那個勇氣。
听著金璇說的話,沐雲瞳也有些清醒過來,扭頭看著和平常與眾不同的金璇,頓時也產生了罪惡感。
是啊!她怎麼可以這麼逼迫金璇呢?
這些日子她已經夠辛苦的,努力的投入工作,目的不就是忘記陸翰嗎?那她身為最好的朋友,又怎麼能夠要求她為了幫自己,而卻撕扯開自己的疤痕呢?
那里明明已經結痂了,如果再去撕扯,那麼留下的疤痕印記就會更加的深刻。
雖然,金主靜萱海鮮過敏的事情要讓她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是不可能,但是也不代表她還要拉上金璇一起啊,再說了,她雖然因為陸翰的存在,是真的很不喜歡那個女人,但是,她卻還是忘記不了那個叫靜萱的女人她微笑時候的模樣,那一臉的天真,面對著她的時候的真誠,都讓她記憶猶新。
所以她真的做不到無視這件事情,畢竟因為自己的疏忽將她害成那樣了,還可以殘忍的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不是正常人可以做到的事情?而她沐雲瞳自問是個正常人。
那既然這樣,她反正都是愧疚的,那就乖乖認命去醫院看她吧!再百分百真誠的向她道歉?她沐雲瞳還沒有沒種到去道歉都不敢吧!雖然,那道歉的確是有些變扭。
想到這里,沐雲瞳頓時也明白了過來!
「璇妞,對不起!都是我一時愧疚感沖上頭了!你別往心里去啊!我一直都這樣的,你千萬不要生氣,你就當我今天抽羊癲瘋了。」沐雲瞳扭頭看著金璇,輕輕拉扯著她的袖子,開口討乖說道。
同時也為自己這幾年依賴金璇的性子也感到惱火。
為什麼會這樣,她竟然依賴璇妞到這個程度了,甚至比依賴殷烈還依賴!
「行了,傻瓜,這件事兒我會考慮的,明天一早給你電話。」金璇也妥協了,看著沐雲瞳有些無奈的開口。
即使沒有勇氣面對,可是,看著沐雲瞳的糾結,她也有些于心不忍,畢竟她也知道,沐雲瞳會犯這個錯誤,有小一半的責任在于她。
沐雲瞳輕輕一愣,隨即抬頭。
「不用了,璇妞,對不起啦!剛才我太偏激了,這件事兒是我自己惹的,明天我一個人去醫院看她,該道歉就道歉,實在不行,再找你一起去好不好。」沐雲瞳深呼吸著,很是認真的回答到,心里也做下了打算。
金璇見沐雲瞳這麼說,倒也沒有什麼壓力,輕松的點了點頭。
「行,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如果你實在不敢去醫院,那麼就給我打電話。」
「好。」抿著紅唇,沐雲瞳咬了咬下唇一副堅定的模樣。
金璇見沐雲瞳似乎想通了什麼,隨即點頭,打算繼續投入工作當中——
而沐雲瞳呢?則打算從金璇的小窩當中離開,卻再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時候,被金璇再次叫住。
「對了——瞳妞,你放在我這里的那套西裝怎麼辦?你難道打算放著增值啊!再不穿,那衣服就過時了。」金璇像是突然想起這套衣服一般,看著沐雲瞳開口詢問。
沐雲瞳皺眉,想著那套天價衣服,心里也有些難受。
唉,五萬多呢?而且還是拿警察叔叔給的卡刷的,現在那衣服就這麼浪費了,實在是可惜。
可是,將那衣服帶回家送給警察叔叔,怕是又說不過去。
將本來打算給另外一個男人的東西,因為沒人要,而轉送個自己老公,這算是將老公當備胎使用嗎?這也太過分太傷人了!
「先放著吧!」雖然舍不得花了那麼多錢買的衣服就這麼浪費了,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不是,要她拿著這個衣服給警察叔叔,那麼她寧願選擇將衣服爛再這里。
「那好吧!不過,我可提醒你咯,如果你實在不要,你就將拿衣服拿去往上拍賣,或者去專賣店便宜賣試試看嘛!」畢竟是真品,而且又有收據發票,那麼賣給一些無良商家應該可以的吧!
「我這幾天看看,有時間就將衣服給處理了。」沐雲瞳也點頭,心里也有著打算,畢竟四五萬呢?如果賣掉能買個兩三萬也算值了。
…………
離開金璇的小窩時,沐雲瞳沒有再外面繼續逗留,直接步行往家里走去。
步行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多,沐雲瞳總算回到了自己家里,站在門口,拿出鑰匙輕輕打開家里的大門,然後有些失魂落魄的走了進去。
她一路上都在想著明天去醫院的事情,今天陸翰一直都是一副想要揍她的模樣,害她心里特別沒底,所以,明天她一個人再去看望金主的時候,陸翰不知道會不會消了一些氣。
沐雲瞳不大清楚,但是卻只能祈求明天不會遇到了。
殷烈呢?自然已經在家里了,最近他似乎很輕松,每天都提早下班回家了,所以她每次下班回到家中時幾乎都能吃上熱飯。
而殷烈也因為她下班的原因,吃晚餐的時間也跟著開始改變。
法國餐廳基本上都是**點了結束,而他們家現在的晚餐時間也就是**點,別人幾乎都可以去吃宵夜的時間了。
想著,看著又再廚房里忙碌的殷烈,沐雲瞳的罪惡感,失落感越加明顯。
「警察叔叔。」再玄關處踢掉鞋子,沐雲瞳直接委屈的叫喚著殷烈,然後光著腳丫子鼻子發酸的往廚房走去。
「下班了?」還綁著圍兜的殷烈從廚房探出頭來詢問,卻看到沐雲瞳光著腳丫子時,頓時邁開步伐直接向沐雲瞳走來,然後將人給直接抱起︰「沐雲瞳,要我說你幾次,記得要穿鞋,地板涼。」殷烈沒好氣的開口說著,語氣里都是淡淡的責備。
對于她總是不長記性也無可奈何,雖然現在是秋天,地板並不涼,但是也不能就這樣老是光腳啊!這習慣不好,久了還傷身體。
沐雲瞳面對著殷烈的責備,沒有絲毫表情,像個孩子一樣卷縮再殷烈懷中,雙腿也跟著靈活的夾住殷烈的健腰︰「嗚嗚……警察叔叔,今天我差點害死人了。」嗚咽哭著,沐雲瞳的心酸也開始發作。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每次看到殷烈,她都有各種委屈,明明上班的時候都好好的,但是總是再走近家門的時候,頓時就開始心酸,然後想要抱著殷烈各種嫌棄,各種吐槽之後才會滿意。
這算是矯情嗎?
沐雲瞳想是的,畢竟,事情發生的時候她雖然緊張但是卻也沒有那麼害怕,可是回到家里再殷烈面前時,才突然覺得事情很大條,這絕對百分百是矯情的一種。
當然了,這也都是殷烈的功勞,如果沒有他那不厭其煩的輕哄和寵溺,她也不會打蛇隨棍上,唉,可恥啊!
「怎麼了?別哭,慢慢說。」殷烈皺眉,看著窩在他懷中不打算下來的沐雲瞳,有些無奈的抱著她轉身走進廚房,然後將那開著的火熄滅。
「今天我幫客人點餐的時候,忘記詢問客人的忌口了,結果客人海鮮過敏送醫院了。」沐雲瞳再殷烈懷中窩了好一會兒後才抬頭,看著殷烈報告著。
殷烈認真傾听著沐雲瞳的說完,隨即輕輕皺起了眉頭。
「那人現在還好嗎?」輕聲詢問著,抱著沐雲瞳讓她坐在琉璃台上,語氣輕柔的開口帶著安撫的味道。
沐雲瞳嘴角抿了抿,心里有些低落的搖頭︰「現在人沒事兒了,只是我心里不大舒服,總覺得對不起人家。」沐雲瞳說著,心里也有著一絲怪異。
同時她也很是不了解自己,到底是怎麼個回事兒,明明她是一個心腸挺硬的女人,至少再面對嚴琳樺的時候這樣的,但是卻再想到那個金主的時候,沐雲瞳還是覺得有些心虛。
她想如果是陸翰海鮮過敏了,她可能還會拍手鼓掌叫好,說那是他活該,但是卻是那個叫靜萱的女孩子海鮮過敏了,所以沐雲瞳才覺得有些抱歉。
她沒有想要傷害人的意思,也不覺得那個女孩子應該受傷害,所以,她才會覺得愧疚,她想如果不是她抱著煩躁的心里,那麼她就不會直接忽略了這一點不去詢問,否則,平時的她都會按照經理交代的一樣,詢問客人的口味和忌口習慣的。
「那你就別多想了,人沒事兒就好,明天我陪你去醫院看她。」殷烈說著,做下決定。
沐雲瞳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廚房里的幾個材料︰「今晚吃排骨嗎?」沐雲瞳詢問著,胃口頓時大開。
果然吃貨神馬的,復原能力太嚇人了。
前一刻還心酸得要死要活了,下一刻看到吃的時候,就完全收起了,迅速啊!
「嗯,吃排骨。」殷烈跟著點頭,隨即抱著沐雲瞳打算將人丟到客廳去。
沐雲瞳盡管耍賴,但是卻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乖乖的坐在客廳,然後邊看電視,邊對著廚房的殷烈吼︰「警察叔叔,你不是說你要調職了嗎?調職報告下來了沒有?」說著聲音也跟著微微提高不少。
他說快下來了,那應該就是最近這幾天了吧!
「已經下來了。」殷烈听著沐雲瞳的詢問,嘴角輕輕往上翹起。
這丫頭還是記得關心他的嘛!
「下來了,什麼時候?」沐雲瞳有些激動的站在沙發上,看著廚房的殷烈,有些不敢置信。
怎麼這樣,他竟然也不吭聲,那是不是她不問,他就不說了。
想到這里——沐雲瞳心里也些不大舒服。
真是的,怎麼能這樣呢?也太過分,也太不把她這個媳婦兒放在眼里了,這種大事兒竟然都不說。
「今天剛下來的,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你就開口問了。」殷烈迅速處理好菜肴,然後蓋上鍋蓋之後,斜靠再廚房門板上看著沐雲瞳。
沐雲瞳點頭圓滿了。
「那,今天我們要不要慶祝一下。」沐雲瞳有些興奮的開口,心里也有著絲絲雀躍。
好久沒有喝酒了呢?要不要趁此機會喝一兩杯呢?
殷烈挑眉︰「怎麼慶祝?」詢問著,計算好鍋里菜肴的時間,然後迅速打開鍋蓋,放調料,然後完美裝盤。
「喝點紅酒吧!」沐雲瞳樂呵呵的開口,然後再說完之後,迅速的從上沙發上跳下,彭彭彭的光著腳跑到玄關處,穿上拖鞋後才開始再客廳的櫃子里翻找。
殷烈看著興奮異常的沐雲瞳,倒也沒有阻止她,只是好脾氣的輕輕微笑。
「警察叔叔,家里的紅酒呢?」沐雲瞳叫喚著,聲音里也有著淡淡的著急。
「在你左手邊的第二個櫃子里。」殷烈一邊裝盤子,一邊十分熟悉的開口回答到,然後端著他做好的幾樣菜走出了廚房。
而再櫃子里翻找的沐雲瞳也找到了紅酒。
「警察叔叔,你去拿紅酒杯。」沐雲瞳說著,有些小興奮,同時也拿著手中的開瓶器開始動作利落的開啟紅酒。
殷烈輕輕點頭,二話不說的轉身走進廚房,然後從櫥櫃當中拿出兩個紅酒杯。
紅酒,已經好久沒有喝了呢?
晚餐時間,氣氛正好——
沐雲瞳坐在位置上,輕輕搖晃著和酒杯,看著對面的殷烈嘴角輕輕往上翹起︰「警察叔叔,你被調到哪里了?」沐雲瞳好奇的詢問。
之前警察叔叔就是警局的大隊長了,現在呢?調職了,會換到哪里?沐雲瞳很好奇。
「調職令下來了,目前沒有準確明說,不過我得先去部隊呆上兩個月!到時候上級才會正式安排。」殷烈說著,眉頭輕皺,顯然也有些舍不得沐雲瞳。
听著殷烈說的話,沐雲瞳有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去部隊,而且還是兩個月了——怎麼會這樣。
當然,她怎麼也沒有沒有想到,殷烈竟然會要去部隊呆上兩個月,這是為什麼?他不是警察嗎?警察可以跨越去部隊嗎?
這,她不懂,也不明白。
當然,更多的是對那個時間的不滿,去兩個月呢?那就是說,她會兩個月吃不上他做的飯,兩個月不能抱著他睡覺,兩個月見不到他人?
而她,要兩個月自己生活,兩個月自己主宰這間大房子里。
才想到這里,沐雲瞳就覺得孤獨。
「為什麼要去部隊?去哪個部隊?」沐雲瞳詢問著,語氣里都是不舍和賭氣的味道。
真是的,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的去部隊!煩死人了。
「去市的武警部隊。」殷烈說著,輕輕嘗了一口紅酒,臉上的表情也都是無奈。
唉,他也沒有想到啊!他也舍不得這個小老婆啊!可是,那能怎麼辦呢?上級的規定,他總不能反抗吧!
「哦。」市呢?離S市好遠哦,怎麼辦?
想著,沐雲瞳有些傷心的低垂著視線,然後拿著手中的紅酒杯,頗不是滋味的直接一口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下,帶著絲絲發泄。
殷烈一看到沐雲瞳這猛烈喝酒的動作,頓時愣住了,然後濃密的眉頭跟著緊緊皺起。
沐雲瞳一口喝下紅酒之後,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得難受,所以輕輕抬手拿起桌上的紅酒,繼續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整杯的紅酒,仰頭便打算再次喝下,卻被殷烈伸過來的手掌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