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妹子,生得嬌嬌氣氣白白淨淨滴,一定是城里人吧!第一次像我們這樣再河里洗衣服吧!」另外一個來自F的軍嫂看著沐雲瞳開口說著,語氣里有著老練。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沐雲瞳略顯尷尬的點頭,然後抬手擦拭掉額頭上的汗水。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手洗衣服這麼辛苦。」沐雲瞳燦燦的笑容,有些無奈。
唉,還真是小姐的身體,丫鬟的命啊!
「哈,那妹子你累了就歇會兒勒,俺看你都累得渾身出汗了,俺從來都木有看過,一個人洗一床被子還能洗出汗來勒,呵呵……。」另外一個軍嫂子便開口說著,話語淳樸且認真,里面也都是開玩笑的意思,卻讓沐雲瞳別扭到不行。
而且這個軍嫂子她還一邊和她說話,另一邊手里的動作也沒有停止, 里啪啦的拿著大木棒可勁兒的敲著。
看著她們那威武的模樣,沐雲瞳也沒好意思休息,都一樣是個女人,人家都洗了好幾條床單了,她磨磨蹭蹭磨磨蹭蹭還再處理第一條,不帶這麼丟人的好吧!
俗話都說了,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咱現在雖然不是軍嫂,但是好歹也混了個警嫂啊!怎麼著,洗被單還丟人丟到部隊來了,那兩個月後回S市里,她怎麼面對家里的大司令殷爺爺呢?
身為孫媳兒,這麼給他丟人也不太好吧!
想著,沐雲瞳再尷尬的笑完之後,頓時激情澎湃咬牙扯住另一條綠色的薄被單,揮舞著大棒,一副跟被單上輩子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凶殘的廝殺著,敲打著。
皇天不負苦心人,辛苦總算有回報的,當沐雲瞳跟著幾個軍嫂將這些床單,被套都晾曬出去時,沐雲瞳雖然累得老腰都快要直不起來的,但是望著那些曬出去的被單和被套,胸口染上的是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
是啊!她今天為軍人服務了一回兒呢?光榮吧!
「妹子,走咯,我們大家一起去澡堂洗洗,去去這一身的汗臭味。」SX的軍嫂走過來了,笑嘻嘻的看著沐雲瞳說道。
沐雲瞳臉色頓時就僵硬了,看著眼前熱情的幾個軍嫂,嘴角也跟著無奈的抽了抽。
一起洗澡?
額,她不習慣啊!就算這幾位軍嫂都是女人,她也不習慣啊!
她這人有些害羞,也有些無法棘手好幾個女人一起洗澡,雖然一起洗是熱鬧,但是她還是覺得有點奇怪,但是卻再看著軍嫂們熱情的笑容時,她拒絕的話語又完全吐不出來。
只能無奈的被幾個軍嫂扯到了部隊的澡堂里。
然後就看到白花花的一片,當然了,再這些人當中,沐雲瞳屬于最白的,她才一月兌掉上衣呢?那群樸實的軍嫂就開起黃腔來了。
和之前的淳樸氣息完全不同。
「唉,妹子的身段嘎好,奏素兩兒白饅頭不夠大勒,女敕家男人一手夠掌握不?噶小,以後女乃娃子也不方便勒。」最先開口,說出如此直白雷人話語的,非SX的軍嫂不可。
她是一個很是爽朗的女人,所以再看到沐雲瞳的身材時,直接就開口說了,眼眸里也都是笑意。
沐雲瞳卻囧了。
看著再她問完之後全都都盯著她胸部看著的幾位軍嫂,臉頰轟的一聲開始爆紅,然後有些不自在的雙手環胸,想要擋住她們那侵襲的目光。
真是的,不帶這麼磕磣人的,她的饅頭雖小,但是很挺好不好,還不用擔心下垂神馬的,這也是優點好吧!至于她說她小,她們就一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模樣嗎?
而且,還說到那麼久遠以後的事情,女乃娃子?
天,不是都說軍嫂非常淳樸嗎?為毛,為毛眼前這幾位軍嫂,開起黃腔來卻如此專業啊!沐雲瞳想哭了。
誰來告訴她,現在的情況,算是毛回事兒嘛!
「小是小了點,但是比例還不錯,身上皮膚也白皙,很吸引男人呢?這樣看來,妹子平時和你家男人的夫妻生活應該還挺‘性’福的。」這次說話的軍嫂老家是B的,說話都是一股京腔。
只是,那話語卻黃得人不敢苟同。
沐雲瞳無奈了,漲紅了一張臉,然後再幾位軍嫂的目光下,迅速扯過浴巾,有些狼狽的落荒而逃,開玩笑,再繼續呆下去,她從頭到尾都得被她們問候一遍不可。
真是的,一群比金璇那女人還猥瑣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當然——讓沐雲瞳更加覺得比較慶幸的是,她也恰好洗的差不多了。
否則,她剛才就算想跑也不成啊!渾身的泡沫,怎麼跑,想著再浴室外頭換衣服的動作也跟著很是迅速。
只是,她才從大澡堂里落跑,澡堂里就響起了一片響亮笑聲,那群軍嫂笑得很是肆無忌憚,讓沐雲瞳也是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唉,沒辦法,誰讓她之前實在是她太小看這群軍嫂了呢?果然,看人不能看外表的,別看那群軍嫂長得都是淳樸的樣,開起黃腔來,可也沒比誰差啊!
當然,大家也都說了,當兵的人木訥,娶的老婆也基本上都是本本分分的,這樣才會耐得住軍嫂的寂寞,沒成想——這群軍嫂比老狼還恐怖。
穿好自己的衣服,沐雲瞳有些變扭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頭發還濕透著的她,著急的回答宿舍先給自己換一身衣服。
啪嗒——
門口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宿舍的門把也跟著輕輕轉動著,看著這情況,沐雲瞳立刻驚悚的瞪大了雙眼,正在扣著紐扣的手也跟著僵住對于這個開門聲也覺得驚訝?
難道是警察叔叔回來了?按理說,他不應該這麼早回來的啊!畢竟,他從來部隊開始,就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的啊!現在才下午呢?怎麼可能就回來了?
沐雲瞳還在疑惑時,殷烈就已經打開宿舍門走了進來,此刻的他正十分輕松的站在宿舍門口,看著白襯衫才扣了一個紐扣的沐雲瞳,再看著她那驚慌瞪大雙眼的模樣,喉嚨跟著輕輕上下移動了兩下。
不得不說,才回到宿舍,就看到如此刺激感官的一幕,實在是棒透了。
「你回來了?」再看到是殷烈時,沐雲瞳的驚慌也收斂了起來,然後動作迅速的開始扣著紐扣,而且邊扣邊往殷烈的方向走去。
「額……」沐雲瞳顯然有些不適應,才走到殷烈面前時,就已經被殷烈一把車過去然後用力的抱在了懷中,那帶著山野氣息的腦袋就埋在沐雲瞳的肩膀上。
沐雲瞳輕輕嗅了嗅,聞到他身上的樹葉味道後,嘴角輕輕往上揚起︰「你們去山里了?」詢問著,話語也十分輕松。
「嗯。」殷烈輕輕回應,隨即抱著沐雲瞳的細腰,有些長長的胡子也再沐雲瞳的脖子里輕輕的磨蹭著,扎得沐雲瞳咯咯直笑。
「癢……」嬌笑著,柔軟的身體也跟著再強健的懷中輕輕扭動。
殷烈听著她的笑聲,也跟著抿了抿薄唇,然後才滿足的輕輕追問︰「想我沒有?」詢問著,殷烈語氣里有著認真,眼眸里也有著期盼。
「你不是天天都回來嗎?我也天天都看到你了,為什麼還要想?」遲鈍的女人很是單純的反問。
殷烈無奈了,面對著她的不解風情,也表示很是無語。
身為一個女人,她的線條竟然可以粗到這個程度,還真是不容易,不是都說,女人縴細敏感嗎?為什麼眼前的丫頭,別提敏感了,縴細的一般都做不到。
「是嗎?那我接下來的一個月多里也天天都這樣早出晚歸的,你也不會覺得無聊咯?」邪笑著,殷烈選擇了刺激的方式來詢問。
沐雲瞳臉色一黑不樂意了。
「人家想你了。」輕輕靠近殷烈的耳邊,沐雲瞳用著瘙癢一般的聲音輕輕說道,很輕松的就服軟了。
殷烈頓時滿足了,抱著沐雲瞳就在狹小的宿舍里轉圈,然後時不時的傳出一些笑聲。
良久——抱夠了的殷烈才將沐雲瞳松開,然後抬手從上到下的刮了一下她的翹鼻︰「听說你今天和幾位軍嫂們一切幫部隊里的新兵蛋子洗被單?」詢問著,眼眸里也都是大人暗淡的揶揄。
沐雲瞳一听到他詢問,立刻翹起下巴微微點頭。
那小樣一看就是得瑟到尾巴翹上天的模樣。
「晚上部隊里有特意給軍嫂們辦一個篝火晚會,想不想去看看?」詢問著,殷烈轉身開始解開他身上穿著的武警服。
因為來到部隊的原因,殷烈也收到了兩套武警服,穿著武警服的他,帥得她直想流口水,帥啊,養眼啊!
但是就算這樣,沐雲瞳卻還是沒有完全昏頭,愛湊熱鬧的她,怎麼可能會再有好玩的時候分心呢?
「篝火晚會,應該很熱鬧吧!」詢問著,一雙晶亮的眼眸里都是我要去的意思。
殷烈輕輕笑了。
一副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模樣,隨即轉身將身上的帥氣警服月兌下,然後丟給跟在他身後亦步亦趨的沐雲瞳︰「想去可以,幫我先把衣服洗了。」殷烈說著,嘴角里都是滿足的笑意。
唉,來部隊能夠體會一下,讓自己媳婦親手給他手洗衣服滋味應該很不錯,雖然洗衣服很傷手,但是她不是都給新兵蛋子洗了嗎?那幫身為她男人的他洗一次也不過分吧!
當然,某個男人也絕對不會承認,他是再吃干醋。
「真的?」沐雲瞳卻絲毫都不惱殷烈的趁人之危,只是一臉希翼的看著殷烈詢問,手里也輕輕抓著他丟給她的武警服。
「當然。」大男人怎麼會出爾反爾呢?
「好!」沐雲瞳立刻開心了,抱著殷烈換下的武警服就直接往宿舍外面走去,打算去小河邊給殷烈洗好衣服。
殷烈看著已經迫不及待走出家門的沐雲瞳,眼眸里的笑意更加濃厚了。
不得不說,從S市上飛機開始,他似乎清楚的感覺到了這丫頭的細微變化,顯然,他很喜歡她這種變化,而他也似乎開始變得有些惡劣,甚至還時不時的逗弄于她。
沐雲瞳樂悠悠的抱著殷烈的武警服就走向小河,然後蹲在小河邊,掄起手中的大木棒開始對著殷烈的武警服敲敲打打,再倒上一些洗衣粉,沐雲瞳洗得很是用心,然後再拿起一瓶金坊衣物柔順劑正打算再水盆里將武警服泡上一炮。
這樣武警服里就都會是金紡那淡淡的薰衣草味道了。
想著,沐雲瞳笑得別提多美,再想著警察叔叔穿上這個身為媳婦兒親自給他洗的,帶著濃濃愛意香味的衣服,沐雲瞳頓時就一臉幸福的花痴模樣,紅唇也跟著止不住的往上翹起。
「你難到不知道再部隊是不允許用這些東西的嗎?武警服也是不能用帶著味道的物品清洗的嗎?」抱著水盆打算過來將自己今天換洗的衣服洗掉的柳絮,再看到沐雲瞳的身影時,眉頭就不自覺的皺起。
剛才再看到她水盆里浸泡著的武警服時,胸口那股子醋味也迅速的再翻江倒海,本來以為只能站在一旁吃干醋呢?卻意外的看到她往武警服里添加金紡柔順劑,頓時嘴角就往上得意的翹起。
因為,她找到了將她一軍,又讓她無話可說的理由了,所以她便三步兩步的靠近她,然後惡狠狠的嘲諷出聲,眼眸里也帶著鄙夷的眼色。
沐雲瞳撥弄著武警服的小手頓時一停,抬頭看向柳絮時,眉頭再次皺起,然後低頭看著自己水盆里的衣服,心里也跟著咯 一聲。
完了?再部隊里的衣服是不允許有味道的嗎?
為什麼她沒有想到,那她現在豈不是好心辦壞事了!
想著,沐雲瞳頓時有些想哭,整個人也委屈到了不行,怎麼會這樣嘛!為什麼沒有人跟她說,難怪今天軍嫂們洗被單衣服的時候,都只是用大木棒敲打,根本沒有放什麼洗衣粉,頂多也就是打上一些沒有什麼味道的肥皂。
她以為這個是部隊為了節省的原因啊!
誰知道是因為不允許呢?她又不是部隊的人,她怎麼會知道。
想著,沐雲瞳抬頭再次看著柳絮時,發現自己第一次詞窮了,也有些無法解釋,甚至心理也同時再擔心,擔心真的和她說的一樣,那殷烈會不會發火。
「洗你自己的衣服吧!多管閑事。」良久,雖然覺得被說中了有些不大滿意,沐雲瞳卻還是咬牙倔強到底,然後蹲影迅速的將武警服放到小河里開始努力清洗,同時胸口也染上一股委屈。
柳絮見沐雲瞳開口頂她,難得的,她並沒有生氣或者不高興,她只是很冷靜的看了一眼沐雲瞳,然後樂悠悠的蹲影開始清洗起自己的武警服,接著還十分得意的哼著小歌。
看著柳絮那得瑟的模樣,沐雲瞳氣得肺都快要炸了,但是卻還是咬牙堅持。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想讓柳絮看扁,大不了回家挨殷烈的一頓臭罵,外加委屈一下自己的臀部就是了。
想到這里,沐雲瞳也繼續硬氣著,不理會得意的柳絮,迅速的洗好衣服,轉身便往宿舍走去。
只是往回走的時候,步伐卻越走越沉重,腦袋也越垂越抬不起來,越想鼻子就跟著越是發酸。
因為從那天殷烈摔門而出開始,沐雲瞳又隱約發現了自己內心真實想法開始,對于殷烈,她就開始有些小心翼翼起來,就怕他不高興,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跋扈,也沒有了以前那股子頂嘴的氣勢了。
女人……一旦開始對一個男人上心了,那麼她就輸定了。
金璇告訴她了,永遠要讓自己處在主動的位置,不要讓自己被動,但是——現在,顯然,她已經開始處在被動的位置上了。
因為她覺得自己不夠好,怕殷烈會隨時不要她。
殷烈換好了警服,再宿舍里呆了一會兒之後,見沐雲瞳還沒有洗好衣服回來,便下樓打算去小河邊看看她干嘛去了。
卻意外的再下樓的時候,看到沐雲瞳情緒低落的走來,低垂著一顆腦袋,一副要哭不哭的可憐模樣,心頓時就跟著糾結到了一塊。
「怎麼了?」殷烈邁著大步伐快步上前,抬手直接拿過沐雲瞳手中抱著的盆子,另一只手輕輕撫著她的下巴。
沐雲瞳被殷烈抓著小下巴被迫抬起了頭,一雙紅溜溜的眼眸也輕輕的盯著殷烈,鼻子越發酸了。
「誰欺負你了?」殷烈不淡定了,將手里拿著的水盆往地上一放,便直接看著沐雲瞳著急的詢問,那緊緊皺著的眉頭,也掩飾不住他的擔心之色。
顯然——
他對于沐雲瞳出來洗個衣服,洗著洗著都能洗出事情來也表示無奈,但是看著她的兔子眼,他卻更是心疼。
面對著殷烈的詢問,沐雲瞳越加顯得委屈,努力的憋著氣,再心里告訴自己要冷靜,不能哭,但是卻再開口的那一瞬間,絕提了。
「哇,警察叔叔,對不起,我往你武警服里放了好多金紡,現在武警服里都是香味了,我沖不掉。」沐雲瞳有些急迫,也有些無奈的說著,淚水也從臉頰上滑落。
她其實一點都不覺得這件事情是嚴重到她需要落淚的地步,但是,她卻還是哭了。
還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腸寸斷。
听著沐雲瞳說的話,殷烈皺著的眉頭也跟著輕輕一松,然後看著沐雲瞳一臉的沒好氣︰「就為這事兒?」詢問著,殷烈語氣里也帶著無奈,大掌也跟著輕輕顫抖著,想要招呼她臀部的**也跟著再腦海里洶涌。
可惡——
這個可惡的小妮子,因為這麼一件事情哭成淚人,卻讓他提心吊膽了好一會兒,嚇得還以為她出了什麼大事兒。
結果卻只是因為洗衣服的原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多愁善感,越來越難伺候了。
「嗯。」哭泣著邊點頭邊打隔!
「放了就放了吧!哭什麼?」胸口有著太多無奈,但是卻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抬手輕輕擦拭著沐雲瞳臉頰上的淚水,語氣輕柔的哄著。
「你不生氣?柳絮那女人剛才跟我說,武警服是不允許有味道的,可是我卻放了好多金紡,衣服上都是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道,到時候你穿上的時候,會不會被罵?」沐雲瞳詢問著話語里有著疑惑。
她以為,他一定會大發火的,畢竟這不是武警部隊的規矩嗎?
「不是有兩套武警服嗎?就算不行,我也可以去部隊里換一套,頂多就是走一趟程序而已,這麼件衣服就值得你大哭,傻妮子。」抬手揉著她的長發,殷烈話語里都是淡淡的無奈。
沐雲瞳卻噎住了,看著殷烈,然後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好啊!柳絮那個死賤人,竟然嚇唬她。
可惡——別讓她再看到她,否則,她一定要以牙還牙,想著,沐雲瞳內心的小惡魔開始迅速增長,那股為了捍衛愛情的力量也跟著如泉涌一般,想要將柳絮徹底從殷烈身邊趕走的**也更加深刻了。
不過,具體實施計劃還有待考究。
但是——她可以打電話給金璇詢問啊!有她這麼個愛情軍師再,她就不信斗不贏柳絮這個礙眼女人。
「以後別理會她說的話,你只要記得,就算你犯了錯,我也不會生氣就好了。」殷烈卻緩緩開口提醒到,同時也跟著開口承諾。
一句話出來,讓沐雲瞳心里爽了。
卻讓那邊拿著水盆和衣服回來的柳絮,臉色難看了。
站在原地,看著抬手輕柔擦拭著沐雲瞳小臉的殷烈,柳絮胸口的疼痛和怒火也越加明顯了。
為什麼,他會對她那麼好,為什麼他對她卻要如此殘忍,她這麼愛他,甚至愛到卑微的地步,可是他呢?竟然可以做到無動于衷,做到無視。
殷烈安撫好了沐雲瞳,輕輕彎腰將地板上的水盆和衣服拿起,便看到了站在那邊僵硬著的柳絮,只是眉頭輕輕皺了皺,隨即就像是沒看到一般,拉著沐雲瞳的手直接往宿舍走去。
柳絮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氣得更加內傷了,對于殷烈剛才的無視也更是憤怒了。
如果說以前她的目的是為了得到殷烈的話,那麼從這一刻開始就不一樣了!既然得不到,那麼就破罐子破摔,誰也別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