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讓你自己去開*房,不是我和你去,當然了,如果我晚上寂寞了的話,我會去找你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金璇說著,同時甩開陸翰抓著她的手,轉身就走進臥室,然後當著幾個人的面瀟灑的將房門給甩上。
說實話,金璇的話說的還真是囂張到不行,讓陸翰傻掉的同時,也讓窩在沙發里皺著小臉的沐雲瞳眼眸里閃過一絲佩服之意,當然,這也是沐雲瞳最佩服金璇的一點,她永遠都能夠如此的霸氣側漏。
不愧是商場白骨精級別的女人啊!就是漢紙——
「帥氣。」沐雲瞳看著金璇的霸氣側漏,小聲的暗暗夸獎著,眼眸里也都是淡淡的笑容。
剛坐在沙發上打算靠近沐雲瞳的殷烈,便立刻听到了沐雲瞳的小聲夸獎,臉色立刻一黑,心里也都是惱火——
這女人,竟然還說金璇帥氣,想著,心里同時就肝顫肝顫的,要是以後沐雲瞳將金璇的脾氣學得一樣一樣的,那他不是得完蛋了。
「說什麼呢你?」殷烈迅速打斷沐雲瞳那一臉崇拜的表情,眼眸里那不打算讓沐雲瞳學習金璇的堅定想法也十分的清楚。
開玩笑,他可不想要找個如此精明而且又囂張的女人回家,沐雲瞳現在這樣挺好,雖然時不時的也會讓他氣到吐血,但是他卻還是可以忍受。
但是,如果沐雲瞳學習了金璇的牛脾氣,那他非得揍死這丫頭不可,好的不學,偏偏學壞的,要是他變成陸翰現在這副可憐模樣,他非得吞槍自殺不可,太憋屈了,男人的尊嚴啊!
當然了,他也只是現在站在男人的立場會這麼想,如果沐雲瞳真有一天也如此彪悍了,殷烈怕是比陸翰還狗腿,只是,現在的殷烈打死自己都覺得自己不會做到這個程度罷了。
當然了,任何不可能都是因人而異滴。
沐雲瞳听著殷烈的聲音,無奈的撇唇然後不做聲的繼續窩在沙發里,然後盯著自己那熊掌,臉上也都是可憐,但是眼眸卻看著陸翰都是幸災樂禍。
陸翰黑著一臉看著那被甩上的房門,再思考著金璇的霸氣話語,雙手握拳的站在原地,憤怒的扭頭看向旁邊看戲的殷烈和沐雲瞳也是一臉的火大不已,真是的,第一次,陸翰發現,女人太聰明,還真是禍害。
咬牙的想著,陸翰抓著西裝外套便輕松的邁開步伐往總統套房的門口走去。
沐雲瞳偷偷瞄著陸翰那離開的身影,眼眸里也染起笑意,紅唇也不自覺的勾起。
唉,璇妞就是比她厲害,輕易的就將人給氣走了,想著,抬頭哀怨的看著坐在旁邊渾身散發著不好相處氣息的殷烈,然後十分無奈的地垂下視線。
算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殷烈比陸翰,根本就是兩個不同性格的人,沒辦比——當然了,他們兩個男人的條件的確也是不分上下,問題是她啊!她的段數和修煉級別和金璇那根本完全沒法相提並論,所以,就算陸翰是她男人,她怕是也解決不了。
誰讓金璇是傳說中的白骨精,而她則是那種再修煉一百年也不是金璇對手的可憐女。
想著,沐雲瞳心里也暗暗發誓,和金璇混了這麼久,有朝一日一定要學會幾招制夫的辦法,省得金璇老是笑話她笨,蠢,說跟在她後頭也都幾年了,怎麼就還沒學會那麼的一招半式。
殷烈看著沐雲瞳那深邃晶亮的目光,臉上也都是老大不高興的態度。
之前,沐雲瞳看到了那個渣渣的**,現在又盯著他的背影看得入迷,難道,這丫頭真的看上了那個有些白斬雞的渣渣不成。
殷烈想著,再心里也不客氣的運用了金璇對于陸翰的形容詞。
當然了,本來他對陸翰的印象還算是不錯的他,再面對著之前沐雲瞳看了他的**之後,他就開始瞬間肝疼,胃疼,頭疼,甚至是渾身都疼了,總之他老大很不爽就對了。
「啊……」突然沐雲瞳的臉頰一疼,立刻抽氣出聲︰「疼啊!你干嘛……」沐雲瞳皺著眉頭抱怨著,看著殷烈那不由分說的對她施暴也覺得憤怒。
這是鬧那樣!他干嘛就突然掐她啊。
「還知道疼,竟然還色*眯*眯*的盯著別的男人的背影看?」殷烈惡狠狠的說著,咬牙切齒的態度也十分明顯。
「誰看了!」沐雲瞳有些小激動的開口回答著,隨即抬手狠狠的將殷烈的大掌拍開,抬手揉著自己的柔女敕臉頰。
可惡——
局長叔叔從昨晚到現在,這抽的是什麼風啊!一副看她哪兒哪兒都不順眼的態度,真是夠了哦。
明顯的沐雲瞳這女人對于殷烈說的話表示很不服氣。
「腳抬起來。」見沐雲瞳反駁了,殷烈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抬手拿過她手中的冰塊,打算給她冰敷起來,希望她的豬蹄子能夠盡快消腫。
怎麼說,他還是不舍得這個女人就對了。
「哦……」面對著給她消腫的殷烈,沐雲瞳也沒有再反駁什麼,樂呵呵的抬腳,享受被伺候的高級服務。
「嘶——」沐雲瞳那腫得人神共憤的豬蹄才伸過去,殷烈就一臉沒好氣的拿著冰塊直接壓了上去︰「嗷,殷烈你故意的吧!」沐雲瞳倒吸了一口涼氣之後立刻怒吼,然後怒瞪著殷烈。
可惡,不帶這樣折騰人的,前一刻還好心幫她冰敷,下一刻就直接拿著冰塊如此粗魯的對付她的腳,明知道那里腫得那麼嚴重,一定也疼得厲害,他難道就不知道要輕一點,溫柔一點嗎?還直接拿著冰塊就往上壓。
「這樣才有效果。」殷烈冷冷開口,理由也十分充足,面對著沐雲瞳那中氣十足的質問,也輕松的頂了回去。
但是那眼眸里卻微微閃過一絲絲的笑意,顯然,他是故意的。
沒辦法,到此刻了,他對于沐雲瞳說嫌棄他太好這點,他是表示不能接受——所以,只能找借口小小報復她一下。
「屁啦!這樣會有毛效果。」沐雲瞳明顯不信,伸手就打算抓住殷烈的手,打算自己拿過來冰敷,一臉不需要你好心好意的態度。
她算是知道了,靠人不如靠己,尤其是殷烈這種月復黑的,她基本上就不能指望的,唉,怪只怪自己天真啊!竟然會以為他真的會好心伺候她,現在好了吧!被折磨得真是夠嗆。
殷烈面對著沐雲瞳那伸過來的手,直接揚起另外一只手拍開,然後佔有欲十足的繼續抓著冰塊,完全不允許沐雲瞳動手的態度,甚至抓著冰塊的手還有些惡意的往那豬蹄上加重力道的一壓。
「嗷——」哀嚎著,沐雲瞳的手還沒有伸過來就皺著小臉嚎叫了一聲,眼眸里也瞬間就擠滿了淚水,那可憐的態度,如果是以前的殷烈,肯定立刻就心軟了。
但是此刻帶著怒火,帶著她一聲不吭跑到台灣來的各種怨恨,所以,他也只是冷眼看著她,並沒有吭聲,也沒有手下留情。
沒辦法,這女人似乎並不怎麼長記性,如果不給她一點教訓,怕是她會記不住這個教訓啊!
他可不想以後,她拋家棄夫的事情經常上演。
他是可以縱容她的性子,但是耐不住他工作繁忙啊!
面對著再自己那腫起來的豬蹄子上折騰的大手,沐雲瞳十分肯定了殷烈的惡意,委屈的抿著紅唇,身體往後靠,干脆的選擇享受起來了。
人生就像是強*奸,既然拒絕不了,就應該學會好好享受,再心里默念了一遍人生格言後,沐雲瞳好整以暇的選擇閉上了眼楮,然後努力的開始用自己的意識催眠自己,告訴自己,那不停再紅腫地方敷著的是,最新,最貴的按摩神器,按摩完之後渾身通體舒暢。
果然,人還是十分需要自我催眠的,這不,沐雲瞳一這麼想,那腳上的感覺也沒有再像剛才那般難受了。
十幾分鐘後,殷烈才將手里快要化掉的冰塊拿開,看著沐雲瞳那明顯好多了的豬蹄子,緊緊皺著的眉頭也總算是松開了不少。
叮鈴鈴——總統套房門口的鈴聲響起了。
沐雲瞳一愣,眼眸看向殷烈。
殷烈輕輕皺眉,才將那冰塊放進廚房,就听到了這個聲音,其實,不用想他都知道百分百是陸翰那個渣渣回來了。
邁開步伐,殷烈走向門口,然後給外面按著門鈴的陸翰開了門。
此刻的陸翰已經恢復了平時的酷帥,也將外套穿好了,雖然還是有些那麼點點的不修邊幅,但是總體還算是非常不錯了,甚至還給人一種瀟灑不羈頹廢帥的感覺。
沐雲瞳一看到陸翰進來時,嘴角就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開了。
對于陸翰剛才氣沖沖的離開,眨眼又沒骨氣的回來也覺得好笑,唉,都說不爭饅頭爭口氣啊!你好歹也多堅持一會兒不是,這才多久啊!也太不爭氣了點吧!
陸翰一走進總統套房,還是沒有理會看熱鬧的沐雲瞳和殷烈兩人,徑自走到金璇的房間門口,抬手就開始敲門︰「女人開門。」陸翰說著,話語里有著霸道。
沐雲瞳一听到陸翰那霸道的稱呼,立刻挑眉不敢置信。
難怪這男人會被金璇說成渣渣,就這態度,以金璇的暴脾氣,怕是更難听的話語她都能說得出來。
「滾——」果然,房間里面的金璇听到陸翰的聲音,十分不給面子的吼了一句,那一個字里也帶著威武氣息。
陸翰皺眉看著緊閉著的房門,顯然知道來硬的是不行了。
金璇,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當然,這只是相對而言,其實呢?每個人的性格都是軟硬通吃,看情況而定罷了,只是金璇相對而言佔前者居多。
面對著金璇的霸氣回答,陸翰無奈的扭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明顯興致勃勃看好戲的夫妻兩,然後抬手繼續敲門︰「你開門,我有東西沒拿出來,你總得讓我拿走吧!」硬的不行,迅速來軟的。
陸翰這男人還算是十分理智。
房間里沉默了良久,十幾秒鐘後,金璇一臉不耐煩的打開房門︰「渣渣,我連你內褲都塞進你衣服里了,你還有什麼沒拿走?」金璇憤怒的質問著,一臉你不說出個四五六來,她就將他折成七**的堅硬態度。
陸翰看著打開的房門輕輕笑著。
「我就是有東西忘記拿了。」說著,高大的身影迅速彎腰,再次將昨晚的抗麻袋的急速發揮出來。
「啊……陸翰,你個渣渣,你又要干嘛!該死的你放開我——」金璇憤怒的立刻喊著,頭朝下的被扛著,一臉痛苦的看著那邊驚訝的沐雲瞳和殷烈,憤怒的開始掙扎。
「我來帶走我的東西。」陸翰理直氣壯的說著,扛著她的速度就往外賣呢走。
「我去你媽的東西,你他媽才是東西,不你根本不是東西,你丫就是個敗類,殘渣……」金璇再被陸翰迅速扛上肩膀後立刻開始折騰了,有些毒蛇的她也立刻開口反駁,雙手也同時開始猛烈的捶打著陸翰的後背,那力道明顯的也是下了狠手的態度。
完全當陸翰的後背當成了沙包打啊。
沐雲瞳看著這有些驚悚的畫面眼角跟著直抽,再看著金璇的掙扎,沒啥骨氣的單腳站在沙發上,看著就要被抗走的金璇問道︰「璇妞啊!需不需要我來救你?」詢問著,沐雲瞳顯然不大確定。
她是不想要幫忙的,但是就這麼看著金璇被抗走,雖然知道應該,大概,一般是不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是難保金璇這女人會回來報復她啊!
想著,沐雲瞳實在是沒辦法,只能開口,再看看自己現在拖著的二級殘廢腳,對于自己說的話也沒啥自信。
救璇妞,算了吧!她也不過就是擺擺樣子罷了。
面對陸翰,她哪敢動手啊!一拳頭就直接給人家給撂趴下了。
「屁話……沐雲瞳你還不給我快點,否則老娘我回來第一個掐死你。」金璇繼續哀嚎著,聲音也顯得有些淒厲,然後彭的一聲,總統套房的門被甩上了,隔絕了金璇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