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改造後沒有多久時間無法承受太大環境壓力的其它星球不同,在具有完善生態環境的地球內部,關于蛋疼星人的拆遷改造最少。
除了絕大部分蘊含有歷史價值的建築都被保留下來外,在聚集主要人口的各個都市當中,並沒有大肆建造立方體這種資源集約化的建築,而是基于原有的格局上,對城市進行園林化、休閑化和歷史化的改造。
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副屬于自己的特色面孔,羅馬的雄渾凝重,長安的大氣宏偉,拜佔庭的神聖崇高,臨安的婉約清秀煥然間,將這些城市曾經最為美好、最為最燦爛的時光再現出來,共同匯聚成一副展現人類歷史文明的漫長畫卷。
人多數都是喜歡待在熟悉地能勾起回憶的環境里,因此,地球上也保有了最多的世界人口。
在這70多億人中,有20多億最終留了下來,並且這其中的大部分都身處于四十歲以上的年齡階段,屬于舊有觀念最嚴重的一批人。
簡單的說,這代表了一個非常不妙的事實,地球是聯合zf控制最嚴密的地方,所以他們對于任何風吹草動都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做出反應
半個小時後,某處很像南美種植園風格的大型莊園外。
一台台四五層樓高的巨型私人懸浮房車從遠處快速駛來,然後在花園的柵欄前穩穩停住。大量的護衛從車上下來,訓練有素地為後面的重要人物打開車門、並護衛出一條安全的道路。
這些售價超過百萬信息點的豪車足以代表了他們的身份地位。每月兩萬信息點的供給即是不吃不喝地存上三個月,也就買得起上面一副車門的樣子,而10比1的貨幣兌換比值,也將大變革前的富豪們刷下來大半。這就更不容說,可以自由偏離公交網絡行駛路線的權力(目的是保護環境,像西臧這種含有大量敏感性生態環境的地方,每年因為自駕汽車的關系,會有超過2000平方公里範圍的地被植物被施以一定程度的破壞)
能來到這處遠離城市的偏僻建築前,就已經意味著一個明顯的答案浮出。
他們屬于聯合zf的高層。
事實上。很少有能讓這些人聚攏在一起的機會。不過今天的原因卻能讓他們放下彼此間的競爭意味,共同來到這里。
「格雷特,好久不見,最近時局緊張。不知道你們聚攏的那一批人表現的怎麼樣?」大變革前曾經作為南美某大國要員。現在也屬于聯合zf高層的阿道爾.羅德里格茲.桑奇皮便笑肉不笑地對著另一個方向問道。
他打招呼的對象是羅昂.巴普里維斯.格雷特。另一個鄰國的要員,也是剛從車上下來不久。兩人之間的矛盾並不是所謂的個人關系對立,而是兩個國家從地域、民族再到文化、觀念上的偏見和對立。其中更有一個重要因素——足球。
「還可以吧,有半數已經超過了限制的15點,主要的一些更是達到了20點以上,雖然比不上那幾個國家的原勢力,但如果是對上你們帶的這些,卻絕對能勝得過。」面對桑奇的挑釁,格雷特同樣施以冷笑。
「你們說是不是?」
後一句問話卻是向他周圍的那些人所說。
「當然,聖荷西的榮譽歸于我們,絕不會被這些矮腳個子落下」其他人以手捶胸,紛紛保證道。
兩人這樣別苗頭的表現並不是呈所謂的意氣之爭,而是一種聚攏手下、激勵人心的手段。
團結人的最好方法無外乎便是豎立起一個敵人,然後不斷告訴其他人「我們要打倒他們」,既簡便、經濟,又有效率。很有可能與表面的樣子相反,私下里兩人會經常堡一下電話粥,商量什麼時候再來一次也說不定。就像某陳自己的左手打右手一樣,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和利益。
而同樣的一幕,或多或少地發生在其他人之間。直到步入莊園大廳,這種類似于做戲的外在表現才消停下來。
大部分人都被留在這里,能夠跟隨他們進去到內部的,只有少數幾個貼身的人員
黑暗的環境中,頭頂的暗色燈光不停地散發出一種陰冷的感覺。
灰沉的色調將眾多進來的人的半張面孔都用陰影遮擋起來,那股森然的味道,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這里人的身份,一定會認為是在商談什麼地盤的劃分、銷售份額的敲定等分分鐘十幾條人命的事情,妥妥地南美版黑道風雲。
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形容也沒有什麼違和的地方。
時間飛快流逝,隨著全部人的落座,有關事件最中心的詳細調查資料已經呈上了這些人的桌面處。
首先便是的情報。
在所有人細細觀看的時候,為首一位長相鷹鷲的老頭站了起來,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正如你們在屏幕上看到的,這個組織的前身是叫做,一個專門針對非法拐騙販賣婦女兒童行為的公益組織,大概不少人在大變革之前都听說過,甚至有些還和他們打過不少的交道,需要不厭其煩地應付這些討人厭的蒼蠅不斷的譴責和抗議,我想很多人都曾在心里埋怨過他們與其說得這麼多,還不如拿錢過來,有錢一切都好辦。」
這段話立刻是引發不少人心有靈犀的笑意,不過笑過之後,卻並沒有人打斷,而是安靜地繼續听著。
「一般像這種針對社會弊端的公益組織,基本是在大變革之後。面臨沒有生存土壤的問題,大部分都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快速消亡,少部分開始轉型,而薩那諾斯便是其中非常成功的一例。」
「相比大變革之前十幾萬的正式、非正式的成員,目前他們的正式人數已經達到了接近百萬的程度,不僅在組織方面繼承了一貫以來的緊密穩定、快速靈便,還利用了舊有的良好名聲和那些被拯救對象的事實宣傳,在很多人心里擁有比普通組織更大的影響力。」
「所以我們之前列出的具有威脅性的民間勢力名單中,已經排名到第六位。」
「可以想象,當這樣一個組織嚴密、制度合理正規。又在行動力方面具備高速效率的組織一旦參與到這次事件中來。會形成多麼大的懸殊差別。和兩大組織雖然人數眾多,但純粹是一拍腦子心里萌生個創意就搭起的草台班子,跟比起來,簡直是在一場業余級別的戰爭中中猛插入一伙職業軍隊的概念。」
「更別用說。在這段過程中。能利用此次事件的大熱影響聚攏多少人。」
等到這人以一副慎重的樣子說完。立即有人領悟到里面意思,問道︰「那昆卡主席的意思,是想摻沙子。讓我們南共體也參與進去,好節制這個過程。」
「沒錯,受禁制協議的影響,這三個月的時間里我們的人都是將精力專心放在進化空間內,現在時機成熟,絕大部分人已經完成了基本的強化,可以放出來利用我們強化上的優勢,對這些組織進行參透。」
「只是有一點不同。」
說道這里,昆卡突然神色一肅︰「我們無法對作為目標的進行參透,這並不是我們做不到,而是因為下面的這人。」
桌面的屏幕出現事件中心的兩人,貝寧和陳汐。
「左邊的人就是貝寧,看到上面列出的身份信息了嗎。」
掃視在座的人一圈,昆卡說道︰「我想大家現在應該已經明白,我們為什麼無法對它進行參透了吧,這已經是某些勢力的禁臠,事實上,根據我們了解到的情報顯示,除了這個龐然大物在盯著它外,還有兩個國家的勢力也參與了進來。這就是我們跟真正大國的區別,無法明目張膽地繞過禁制協議,而他們只要有一點理由,即使做了我們也無法直接反對,只能在口頭上罵罵。」
跟他說的一樣,在座的立刻在口頭上罵了起來︰「太無恥了,竟然提前做好了準備!」「面對這種作弊的行為,真是不甘心吶。」
等譴責的聲音結束,昆卡才接著說道︰「同樣是這個原因,我們的主要目標便要避開威脅名單中排名靠前的那些組織,選擇20位以後的。一旦參透進去後,找到合適的代理人,就可以鼓動和挑撥它們參與到這場遲早會發生的戰爭中來,再慢慢地借用這個吞噬擴大的過程對它們進行深入,直到完全控制,等最後的時刻到來便可以完成吞吃的結果。」
「對于南共體來說,重要的不是誰能戰勝誰的結果,而是其中的過程有沒有利于我們壯大自身力量。」
昆卡以一副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所以,今天的議題便是對這項行動進行表決,只要有超過三分之二的成員同意,就馬上予以實施。」
「那右邊的這個人呢?」
投票過程中,有人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陳汐問道,「能夠組建起已經證明了他的眼光和凝聚力,現在人從台面上退下來,我們是否可以嘗試著接觸一下。」
這並不屬于異想天開的念頭,對于一個過氣的人物,勢力大的不屑投資,勢利小的更看重實際利益不願投資,像他們這種不上不下的勢力則剛好,而且只是接觸,並不代表著一定要支持。
「我知道你的打算是什麼,想做個萬一的準備,這個是可以考慮一下,但我覺得希望很小,看他的資料就明白,孤兒,單身,連高中都沒有讀完,八年時間不是玩各種游戲,就是在世界各地流浪的個人主義者,這種人,就算給他足夠的助力,也難以完成一個切實的目標,相同的投資足以扶持好些人。」
對于這種想法,昆卡在肯定之余卻是滿臉的不屑。
「這方面,從我們對他的調查和他在發布會上說的那些就能知道,自由、散漫、被動、理想化,這種態度最多只能讓他當一個精神領袖,而對于這樣的人,我們自己就有很多。」
「甚至以我的看法,他今次敢于站出來的發言都很可能是受到了貝寧的指使在發生了火星流血沖突後,很多人都能看出,這將是一場更大混亂的前奏導火索,而以貝寧的身份,只要有心調查就不難發現他同學在中的身份,再跑過去逼迫利誘一番,就能讓這個所謂的朋友把機會拱手相讓。」
「畢竟,一個八年基本不聯系的同學,能有多少感情存留很容易想到。讓他這樣說的目的不過就是想名正言順地介入到此次的大熱事件里面,掌握這個崛起的機會。」
不用懷疑,若是作為當事人的貝寧在這里听到昆卡這番自以為是的詆毀,肯定會悲憤地大叫一聲︰「你毀了我一個做好人的機會。」
對象不外乎是某個陳姓友人。
但不得不遺憾地說一句,除了當事的幾人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凡是能調查兩人明面身份的勢力,都會做出以上這種更符合事實請看的判斷也就是說,貝寧這個基本洗不掉的黑鍋是戴定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