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詞匯,怪異的發音,和通用語以及血族用語完全不同。
修不知道阿芙拉到底在說什麼,只是從她的眼神中明白,應該是和自己有關的。
之後陷入了沉默,修不知道還能找什麼話題,也不想找話題了。
雖然自己的過去阿芙拉可能知道的是一清二楚,但是自己終究是沒有那份信心去接受過去。
突然很想問自己為什麼會失憶,難道真的是因為過去太無法接受了嗎?為什麼會被人追殺?為什麼回來到這里?自己為什麼會是罪惡之子……?
這樣不能回答疑問的自己——到底有什麼存在的理由?
「真的沒有存在理由嗎?」
阿芙拉的聲音突然傳入耳中,修從思緒里抬頭,阿芙拉的臉就在自己面前,只差幾厘米的距離,他們的鼻尖就能踫上。
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搖頭。
「那麼我給你存在的理由阿芙拉微笑著這麼答道,隨後撲到他身上,環住他的脖子微笑著說︰「雖然我不懂什麼叫愛,不過我應該擁有愛上你與被你愛的權利吧
環住脖子的雙手微微用力,阿芙拉的頭抵著修的胸口,心髒跳動的聲音傳來。
阿芙拉嘴角輕輕勾起︰還能再听見這種聲音,真的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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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一人高的文件,阿爾杰揉了揉額頭。
現在已經十二月底了,轉眼一個半月過去,周圍的氣溫明顯降下,雖然這不足以影響到血族的正常活動,但總會有人不知道危險的跑進來,最終成為干尸被拋棄。
但比起這些,最讓阿爾杰頭疼的還是關于之前出的兩件案子。
第一個是琳賽,死因大概是失血過多,第二個是歐恩,被發現的時候依舊沒有尸體,但是現場插著五把銀劍。
從衣服的位置來看,五把銀劍所刺中的位子是四肢與心髒。
因為這件事,阿爾杰將館中的血族都抓來問了一次。原本一切非常順利的,結果到阿芙拉那卻出現了問題。
自己那個妹妹什麼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情緒波動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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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又懂我什麼?!」和阿爾杰對談不順利的阿芙拉猛的撐住桌子站了起來,
「你從來不懂我!」她情緒有些失控,周圍明顯可以看到元素的波動增強,「我們只是名義上的血緣兄妹,但是你什麼時候真正關心過我?親愛的哥哥,你可以發誓你從來沒有對我有過一絲絲的厭惡嗎?」
阿爾杰做不到發誓,這是他必須承認的事情︰「對,作為兄長完全不了解妹妹是身為兄長的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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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不了了之,阿芙拉一臉怒意的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阿爾杰則因為這事頭疼了幾天。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盡這個兄長的職責,雖然很想對阿芙拉說出真相,但是在確保那個家伙被找到之前,自己先幫他背下黑鍋吧。
雖然很想這麼說,但自己對父母親死時的場景沒有一絲絲的記憶。
而且如果沒記錯,那時候自己應該是在親王那里……
翻文件的手停下,阿爾杰微微眯眼,答案似乎出來了——
那麼那時候就是誰假冒了自己,殺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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