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說自己有錯,讓我來懲罰你?」
柳毅饒有興趣看著珠玉,他本是想找貪狼來了解一下三日以來夏爽的情況,卻不曾想到珠玉會跪在她房中,看她膝蓋處一片青紫,想必已經跪了許久。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你穿著輕紗,身上肌膚若隱若現,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魅惑的氣息,你是想要我如何懲罰你?」
兩次提起懲罰二字,柳毅臉上都帶著一道邪邪的笑容。
這珠玉,倒是身材極佳。
「我本是東明水府中的蚌女,因為水府的府主沈海冰把我許給了一個浪蕩之人,我才一氣之下離開了東明大海,更名改姓隱藏在波浪河中修行。」
珠玉法王抬頭看了看柳毅的臉色,說道︰「沈海冰與主上結怨,最終追殺到了寒冰小世界,都是因為奴婢的緣故。」
「此事在沈海冰與司徒夢蝶爭執之時說過,我早已知曉。只是我剛剛問你之事,你卻答非所問。」
柳毅搖了搖頭,隨手灑出一道清風,將珠玉胸前衣襟撩起,說道︰「你穿著輕紗,胸脯半路,擺明了是想勾引我。以來抵債,這法子倒是不錯。可是,依你的性格,定然想不出這種法子。你且說說,這主意是誰出的?」
珠玉法王羅衫半解,香肩半路,加上她本就帶著一股極具魅惑力的妖氣,竟惹得柳毅有些氣血沸騰。
男兒,大都是氣血方剛之人,柳毅怎能例外?
「奴家本來就是主上的人,讓主上開心,本就是奴家的責任與義務。」
珠玉臉色緋紅,偷偷的瞟了柳毅一眼,又說道︰「主上高興了,奴家自然就高興了。」
「好一句我高興了,你就高興了。」
柳毅伸手將珠玉法王拉了起來,順勢將手掌放進了她胸前衣襟之內,說道︰「這句話,又是誰教你說的?」
珠玉面目含羞,說道︰「是我自己想出來的。」
「依我看,是那這主意替你想的吧?身為奴婢,居然想著欺騙主上,那就讓我好好的懲罰懲罰你!」
柳毅抬起手掌,用手指勾起珠玉的下巴,讓她站了起來。隨即手指順著珠玉的下巴往下移動,指尖從脖子上劃過,緩緩往下……
柳毅的手指尚未來到珠玉胸口,珠玉已經是嬌喘連連,連站都站不穩了,口中喃喃說道︰「主上……主上……人家想……」
柳毅淡然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珠玉,說道︰「我尚未渡過純陽之劫,你就想讓我破身,莫非是存心害我?」
「主上,珠玉真的從未這樣想過……」
珠玉神色有些哀婉,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猛然間跪倒在地,竟是要月兌掉穿在身上的輕紗,說道︰「珠玉只是想讓主上知道,珠玉雖是妖修,卻守身如玉,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可在緊要關頭,卻響起了敲門聲。
「毅哥哥,是你在里面嗎?」
婉兒在門外呼喊了一聲。
珠玉趕緊閃身月兌離柳毅的懷抱,整理好衣服,打開房門。
婉兒見許久都不曾有人開門,本以為柳毅不在房里,正要轉身離去,卻見到珠玉在柳毅房里,頓時展演一笑,說道︰「毅哥哥,三日不見,你又帥氣了不少!」
柳毅回答道︰「我潛心修道,自然一日比一日更帥。」
珠玉以為婉兒會朝她發怒,早已做好了被婉兒斥責的心理準備,卻不料婉兒居然滿臉笑容。
「主上,我先行告退了。」
珠玉辭別柳毅,朝門外走去,心中卻想道︰「主上心儀的女子,果然非比尋常,單論這氣度,就遠超尋常女子。」
「毅哥哥,這狐狸精是在勾引你,對吧?」
婉兒看了一眼珠玉的背影,關上房門,在柳毅面前挺起胸膛,說道︰「毅哥哥要是忍不住了,可以找婉兒,可千萬不要在渡過純陽之劫以前,破了處男之身,散了純陽之氣。剛剛……你模了珠玉的胸,對吧?」
柳毅竟是不找借口,不說謊言,直接把婉兒摟在懷里,說道︰「她的胸,卻是不能與婉兒小妞的相比,感覺差遠了……」
「哼!」
婉兒神色一僵,卻又抬起頭親了柳毅一下,說道︰「我以前在聖火魔宗的時候,見到別的男人,都喜歡欺騙自己的女人。可是,毅哥哥你卻不肯騙我……」
這一吻,柳毅又開始氣血沸騰了。
「婉兒,我們出去走走吧。」
柳毅拉著婉兒的手,走出洞府,在雪地里漫步,二人靜默無聲,柳毅心中卻想道︰「修行數年,我可謂是清心寡欲。當初抱著婉兒與陸凝霜師妹,可算是情到濃時情不自禁,為何今日卻挑逗了珠玉法王?我雖不想將她就地正法,卻終究是動了旖旎的念頭……修行之事,也算是修行。以我的心xin,理當能穩住情緒,不該如此沖動才對,莫非我的本心,本來就像這麼做?莫非男女之事,正如洪水爆發,堵不如疏?我越是想著壓抑此事,就越是違背了我的本心,事到臨頭卻爆發的越強烈……」
「果然天下道理都是相通的,防人之心不如防川!堵不如疏!」
「若能想清楚這件事情,也算是修心。或許渡過這道難關之後,我就能做到隨心所欲,不再被這些事情困擾。」
雪一直下。
大雪紛飛,鵝毛大雪將柳毅與婉兒的頭發都染白了。
婉兒卻情緒極高,緊緊抱著柳毅的手臂,說道︰「毅哥哥,今天下雪了,真好!」
柳毅用手指點了一下婉兒的額頭,說道︰「婉兒小妞,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下雪的時候,我們一直走,一直走……」
婉兒忽然一蹦一跳,跳到柳毅面前,r燕投林一樣撲進柳毅懷中,動情的說道︰「就像今天這樣,我們一路走到白頭……」
這一席話語,說得柳毅怦然心動。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何況面對婉兒這種宜嗔宜喜的女子,實打實的人間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