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知虎倀法王的本xin,只听到了他要那靈器做獎勵,紛紛高聲附和,說要參與詩文大賽,也有不少人鼓掌叫好。請使用訪問本站。
按照虎倀法王的說法,是周圍所有修士都有資格參加。
這就意味著,所有人都有機會得到靈器。
諸如道玄派與玄天宗這種大派高手,他們對于靈器獎勵,卻並不放在心上。可尋常內門弟子甚至是真傳弟子,卻對靈器十分眼熱。尤其是周圍那些無門無派、沒有根基、身上法寶又十分稀少的散修來說,靈器簡直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胡圖圖已是擺明了要參加詩文大賽,這就意味著玄天宗已經參與了此事。
玄天宗參與其中,道玄宗怎會自甘落後?
道玄宗中也有風流倜儻,文采斐然的弟子,其中最出眾之人,就是道玄宗的最近兩年才晉升為真傳弟子的傅高鋒。
傅高鋒與胡圖圖,本是舊相識,有過一場恩怨。
當初為了爭奪花魁,胡圖圖與傅高鋒甚至大打出手,最後卻是胡圖圖勝了,導致傅高鋒顏面掃地,灰頭土臉。
這傅高鋒隨時道玄宗真傳弟子,卻有著一個流連于煙花li巷,尋花問柳的獨特愛好,算得上是一個風雅的人物,在通天港大小青樓當中,是一個有名有號的人物。尤其是在青樓花魁心中,此人可算是一個大金主。
詩文之事,傅高鋒十分擅長。
數十年前,這傅高鋒為了幫一個青樓女子奪取花魁的稱號,甚至替她吟詩一首。在詩文一道之上,傅高鋒的確造詣不凡。此人在成為修行之士之前,曾三歲讀書,七歲能吟詩作賦,本想要考一個功名,在凡俗時間入朝為官,卻不料被道玄宗收為弟子,而今已有三百余年光景,詩文之事卻是不曾落下。
「諸位道友!」
傅高鋒得到道玄宗長輩許可之後,從南峰中飛了出來,高聲說道︰「在下道玄宗傅高鋒,也想參與這場詩文大賽。」
「是你這狗Ri的!」
胡圖圖眼神一亮,掄起大錘子就朝傅高鋒沖去。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胡圖圖心中沒有其他多余的想法,只想一錘子砸死傅高鋒。
「胖子回來!」
虎倀法王一把拉住胡圖圖,嘴里露出兩顆大虎牙,說道︰「這詩文大賽是本座提出的,你怎能砸了我的場子?他既然喜歡作詩,就讓他做詩好了。而今至尊十戰尚未開啟,你就大打出手,豈不是讓周圍各方修士看了笑話?」
「有道理!」
胡圖圖點了點頭,勉為其難把錘子收了起來。
傅高鋒見胡圖圖收起錘子,以為是自己佔了上風,得意洋洋拿出一把扇子放在身前扇了幾下,做出一副文人墨客的模樣,正要吟詩作賦……
「SB!」
胡圖圖怒罵一聲,高聲諷刺道︰「你腦子進了屎嗎?這大冬天里寒氣深重,你居然拿個扇子扇風,就不怕你卵毛都凍得縮進去?」
傅高鋒神色一變,氣得頭頂冒煙,可他已經拿出了扇子做出一副文人墨客的姿態,就不能輕易動怒,否則只怕會被人說他裝的不像,畫虎不成反類犬。
于是,傅高鋒轉了轉眼珠子,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要動怒!不要動怒!我道玄宗泱泱大派,這次至尊十戰必勝無疑。我要是與這死胖子斗氣,倒是會顯得我道玄宗氣量狹小。死胖子充其量只不過是跳梁小丑而已,且讓他快活幾個時辰。等大戰之時,我專門找他算賬,光明正大的殺了他,再將他剝皮抽筋……」
胡圖圖呸了一聲,朝虎倀真人說道︰「這SB,肯定在心里打壞主意!」
虎倀真人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看他賊眉鼠眼的,眼珠子一陣亂轉,肯定是滿肚子壞水……」
胡圖圖解釋了一番,似乎又覺得說服力不夠,趕緊補充了幾句,「說書的都這麼說,唱戲的都這麼演,就連那些話本小說里面,也都是這麼寫的。我胡圖圖乃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天才,豈能連著一點都不知道?」
傅高鋒卻不理會胡圖圖,這位道玄宗高徒,已經再度準備吟詩了。
「住口!」
虎倀法王暴喝一聲,怒道︰「本座是這次詩文大會的發起人,本座沒讓你婬詩,你婬得再好也沒用。這一次,玄天宗與道玄宗的修士,只能在最後婬詩,要等別人婬完了你們才能婬。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能婬得一手好濕!」
此話一出,各派修士十分踴躍。
一個個從觀眾席中飛了出來,在空中吟詩作對。
敢在數以萬計的修士面前吟詩作對之人,自然肚子里有不少墨水,吟出來的詩詞甚至比凡俗世間那些流芳百世的詩文也差不了多少。
修行之士,實在優勢太大了。能活幾百年幾千年的人,不在少數,只需花費三五十年光陰,專門用來研究詩文之道,在詩文上的造詣就遠超凡俗世人。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修士多了,總會有一些,附庸風雅之輩。
上方的修士飛在空中吟詩,周圍修士紛紛叫好。就連青天大仙也停止了吆喝,沒有騷擾十分大會,很給妖宗七大妖仙面子。
不知不覺,天已經亮了。
一抹晨輝從東面天空照射而來,卻被大雪掩去了大半的光輝,抬頭往東,只能看到灰蒙蒙的天幕。
至尊十戰,即將開始。
胡圖圖已是有些按耐不住,他掄起大錘子飛至空中,將一個真人境修士趕了下來,怒吼道︰「老子還沒吟詩呢!」
「嘿嘿,你有什麼詩,速速婬來!」
虎倀法王一臉狡黠,說道︰「你小子肚子里沒有半點墨水,能吟出什麼詩?」
傅高鋒遠遠站著,亦是一臉嘲諷,心中想道︰「這死胖子的底細,我清清楚楚。他只是來自蠻荒野小子,肚子里沒有半點墨水,年紀輕輕壓根沒讀過什麼書,怎能吟出好詩?這回,玄天宗丟臉是丟定了!」
「听好了!我今日做的一首絕世好詩,名字叫做詠雪!上兩句就是︰大雪漫天滾,真的好寒冷!」
胡圖圖搖頭晃腦,自以為做了一篇萬古流傳的好詩篇,可做了上兩句之後,下兩句他卻一時半會做不出來了。
「哈哈哈哈……」
傅高鋒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罵道︰「你這SB有辱斯文,這也算詩,也算絕世好詩?」
不料,胡圖圖深吸一口氣,指著南峰頂端身穿白衣的王至玄與身穿黃衣的黃無神,繼續吟詩︰「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王至玄與黃無神早早收攏了護體罡氣,白雪覆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