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籠罩了一切房屋,月色朦朧,樹影婆娑,風兒輕輕,吹拂著群星那晶亮的臉龐,雪花從天空落下,透過月光,雪花如同夜晚的精靈,在空中飄舞,卻顯得孤寂冷清。
水傾幽倚在天台上,身上只披著一個單薄的外衣,看著底下來來往往的車輛與人群,眼神空洞而迷離,右手拿著一杯雞尾酒,渾身散發著憂傷的氣息。
祁羽寒走上天台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他感覺即使水傾幽在自己的幾步之遠,卻好像怎麼也無法走到她的附近。
陷入自己世界中的水傾幽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找回了思想,偏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正是祁羽寒充滿著寵溺的笑容。
「怎麼穿得這麼少?」看著水傾幽身上的單薄的衣服,祁羽寒眉頭微微一皺,月兌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外套,披在了水傾幽的身上。
衣服上還留有梔子花的清香,看著身上的外套,水傾幽抬起手想要做些什麼卻終究還是放下了。
「走吧,漪還在找你呢握住水傾幽冰冷的手,領著水傾幽離開了冰冷的天台。
「喲,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還要去天台,別那麼重色輕友好不?」看著從樓上下來的水傾幽和祁羽寒,詹塵翊笑的一臉曖昧,打趣的說道。
然而他卻沒有發現,一旁的左櫟軒,在看到水傾幽和祁羽寒的身影,眼神變得暗淡,閃過一絲落魄。
「我怎麼不知道詹家還有八卦的人呢?別敗壞詹家的名聲面對好友的打趣,祁羽寒從容不迫的回擊,卻沒有解釋兩個人曖昧的關系,或許就是直接默認了吧……
「幽,你怎麼又去天台了啊~~」祁煙漪放下手中的小說,拉著水傾幽坐在沙發上,雙手握住水傾幽的雙手,給予水傾幽溫暖,「哥,你也是的,怎麼不攔著幽啊~~」
面對自家妹妹的護短,祁羽寒表示深深的無奈,「翊,管管你女人
「就他?得了吧,你那寶貝妹妹不管翊就不錯了整理好自己情緒的左櫟軒也融入到五個人的談話中去,仿佛剛才的失態不曾出現。
「你就直接說我是個妻管嚴就行了听著好友的打趣,詹塵翊朝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誰是你妻子??!」听著詹塵翊的話,再看到祁羽寒和左櫟軒不懷好意的笑容,祁煙漪才明白句子中的「重點」,二話沒說,一腳踩下。
「啊!!!」听見詹塵翊殺豬似的叫聲,祁煙漪覺得非常解氣,讓他亂說,敗壞她祁煙漪的清白。
「寶貝你可不可以輕一點,你怎麼下得去腳的詹塵翊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可以看出祁煙漪使得勁還是很大滴。
無奈,屋子里的人誰也沒理他,而水傾幽從始到終一直面無表情,更別提能大發慈悲的替他說句好話了。
「機票訂好了嗎?」一直處于自己世界的水傾幽看著牆壁上的畫,面無表情的說道。
「訂好了,明天九點,貴賓艙全部都包下來了回答水傾幽的是左櫟軒,他知道水傾幽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于是包下了整個貴賓艙。
「軒,你買的幾張機票?」提到機票,祁煙漪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漪,我已經哈佛畢業了,我還是分得清一和五的區別左櫟軒深刻覺得自己嚴謹的形象終有一天會被祁煙漪破壞的灰飛煙滅。
「我只是確認一下罷了,呵呵~~~」自知理虧的祁煙漪訕訕的笑了笑,拿起茶幾上藍色的雞尾酒,恭敬地遞給左櫟軒。
「好了,太晚了,回去睡覺吧看到水傾幽揉了揉眼楮,祁羽寒也感覺到時間有點晚了,提醒其他三個人之後,拉起水傾幽走向樓上。
「哇~~~」祁煙漪打了個哈欠,「那我也去睡覺了,翊,軒,快去睡吧
詹塵翊和左櫟軒對視一眼,也走向各自的房間,準備睡覺。
祁羽寒把水傾幽領到她自己的房間,寵溺的說道,「好了,快去睡覺吧,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還有我們呢
水傾幽還是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祁羽寒,然後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祁羽寒看著那扇門緩緩地關上,才小聲的說了一句,「晚安,我的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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