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苛澤,你知不知道殤的解藥啊?」水傾幽突然想起中毒的詹塵翊,心想苛澤也許會知道殤的解藥是什麼呢。♀
「殤?」苛澤皺了皺眉,「誰中這個毒了?」苛澤的話也是再說他是知道這個毒的存在的,或許還有幾分機會。
「是翊吧。」左櫟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也回答了苛澤的問題。
水洛冥倚在牆角,裝飾品的花瓶遮擋住了他的身影,因此苛澤和左櫟軒都沒有注意到他。
「是,苛澤你有殤的解藥嗎?」祁煙漪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眼神中充滿著希望看向苛澤。♀
與祁煙漪的目光對視,苛澤在心中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也只是知道這種毒還沒有見過呢,又怎麼會有殤的解藥呢?
然而看著眼中充滿希望的祁煙漪,他也知道如果把事實說出來,她根本承受不了,這種原本絕望又有了希望然後再次陷入絕望的心情是其他人無法體會到的。
「我……」狠下決心,苛澤決定不隱瞞祁煙漪,因為如果有一日詹塵翊毒發身亡的話,祁煙漪肯定會崩潰的。♀
「苛澤沒有解藥,應該有可以壓制殤的藥吧。」水傾幽截過了苛澤的話,也堵著了苛澤即將說出真相的嘴,她不希望這個一直很開朗的女孩子變得這麼頹廢,無情的毀滅她的希望。
果然,在听到水傾幽的前半句的時候,祁煙漪的眸子驟然變暗,在听到後面那句話的時候,眼眸才微微有了亮光。
「額……對,我有那個藥,只不過要回去找一找。」接收到水傾幽貌似威脅的實現,苛澤很聰明的沒有揭穿這個善意的謊言,相信揭穿了他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然後,臉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不見,變得嚴肅認真,疑惑地低聲呢喃︰「這種毒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呢?不太尋常啊?」
「你知道這種毒是從哪里出來的?」左櫟軒吃驚的望向苛澤,好像沒想到苛澤會知道這種毒的由來。
「當然知道了,不就是從……」苛澤晃了晃腦袋,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水洛冥打斷了。
「因為那種毒是從我的家族——水月家族的一個長老制作的。」水洛冥低下頭,看著腳下的地面,聲音低沉的說出令其他人感到驚詫的事實。
「你是……冥少爺?」苛澤望著水洛冥,不可置信的問道。
「澤,好久不見了。」終于,水洛冥抬起了頭,那張與水傾幽有七分相似的容顏映入在場所有人的眼簾,除了知情人,所有人都在懷疑水洛冥的身份。
「苛澤,他到底是誰呀?」祁煙漪看著水洛冥吃驚的問道,這已經不在她的承受範圍之內了。
「水月家族的長子嫡孫,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水洛冥少爺。」作為水家的守護家族,苛澤也在小時候見過水洛冥幾次。
「水月家族?」祁煙漪暫時的忘了殤的事情,注意力全部轉移到苛澤口中的水月家族。
這是什麼家族,她怎麼從來沒听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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