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接受過特殊訓練的水傾幽看到宮輝的動作,心中一急,抬手同樣扔出一把匕首,阻止了宮輝的動作,也挽回了一條命。♀
「別以為你自殺就可以抹滅你的失敗,即使是你死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血液好像一下子回到了自己身上,水傾幽看著宮輝,眼中一片復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水傾幽,別用一副我們都欠了你的表情,我母親根本不欠你們的,反倒是你母親,搶了……」凌杉梅捂住月復部,向水傾幽大吼,面上再無之前的偽裝,反倒顯得更加真實。♀
「我媽咪的死,難道不應該讓凌茹兒付出代價嗎?」凌杉梅的話讓水傾幽壓下來的火氣再次上升,她決不允許任何人來詆毀母親,這是作為女兒唯一可以做的了。
「不是嗎?十年前、十五年前、甚至是你剛出生的時候,你是一個家庭和睦的孩子,擁有幸福的生活,那我和我的母親呢?歸根究底,是你的母親搶了我們的家,依我看,你母親得死是上天再懲罰她!」凌杉梅說完,目光轉移到水傾幽身邊的水洛冥,突然看到了一個戒指,微微一怔。
然而她的情緒誰也沒有注意到,刑家人只在一旁呆著,宮家的人自顧不暇,水傾幽則被凌杉梅的最後一句話傷到了。
在她的心里,即使只有五年的記憶,但是水盈雨的形象一直都是純白無暇的,如天上的天使一般,高貴典雅,她作為女兒沒有幫她及時報仇已經很遺憾了,所以她更不能讓別人污蔑水盈雨,這是一個女兒對一個逝去的母親的尊重。
「梅兒,夠了。」凌茹兒看到凌杉梅即將失控,出聲喝道。
「媽……」凌杉梅不可置信的望向凌茹兒,這麼多年媽難道沒有忘記當初在那條巷子的侮辱嘛?為什麼媽會為水傾幽而向自己發火。
「黎夫人、邢先生,今天使我們讓你看笑話了,我們現在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凌茹兒話中的意思就是在趕人了,好在邢蒼和黎安婷都是善解人意的人,向凌茹兒點頭示意一下,便離開了這個氣氛壓抑的大廳,沒人注意到邢蒼離開前停留在水傾幽身上意味深長的一眼。
「我知道,你一直都以為你的母親水盈雨是我害死的,對于你的誤會我不想說什麼,卻是當初我的確想要殺死她,但是真正殺死她的不是我,我不管你信不信,殺死小雨的真的不是我。」凌茹兒的話讓水傾幽側目時隔十年在一起自己的看向這個女人。
她的眼角已經有了皺紋,但是眼神卻是平靜的,心理學上講眼神的心靈的窗口,看著凌茹兒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撒謊,可是那卷錄音該怎麼解釋呢?
「一定有人誤導了你吧,一定有人遞給你什麼證據你才這麼肯定是我殺了你母親,幽兒,我當初卻是拿著自制的毒藥準備殺了小雨,但是我在下手的那一瞬間我猶豫了,我從來不否認我對小雨的恨,但是我也不是恩怨不分的人,如果你找到了證據,歡迎你隨時來殺我,我一定不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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