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奧地產采訪完後,已經是夜晚時分,騰雲遙駕著車,準備回報社。今天一無所獲,也在意料之中,有些新聞,不盯梢個把月,很難破冰。
周一航還沒有車,騰雲遙就想送他回家,可他執意要打的,騰雲遙也不好再勉強他。下了車,他揮手與騰雲遙作別。
如水的夜風吹在身上,周身涼爽,街邊燈紅酒綠,笙嘯齊鳴,路過一處迪廳,傳來震撼人心的dg樂曲,透過關關閉閉的迪廳大門,周一航看到一堆紙迷金醉的男男女女,忘我地歡跳,全身上下扭動如蛇,肆意揮霍大好年華。
這樣的迪廳,周一航以前也想去瀟灑一把,卻從沒機會去。現在有了工作,還是一名記者,身份與以前大不一樣了,稍為沉思片刻,他便推門走了進去。
那輛悄悄跟蹤他們的商務車,跟在周一航身後,也立即停車熄火。他們就是海富寬派來的馬仔,要給周一航留些深刻的紀念的打手。
這處迪廳恰好是海富寬名下的產業,馬仔見了,忙問︰「四哥,這小子自投羅網,不會是他發現了我們,故意引我們來這里的吧?」
「廢話,有可能嗎?」被叫作四哥的人訓斥道︰「被他發現了,那妞還會丟下他,讓他單獨回去嗎?」
「也是,四哥說的對被訓斥的馬仔不敢說話了。
「走,看這小子到底長了幾雙眼,今天晚上不讓他嘗嘗鹽是咸的,血是腥的,他就不知道海哥有多大能耐四哥說完,首先闖了進去。
周一航走進迪廳,霓虹燈旋轉閃爍,光線曖昧不清,震耳yu聾的樂聲將里面的喧嘩狠狠壓下去,即使面對面也得大聲講話,要不根本听不清對方說什麼。
他剛坐下,就有一名身穿工作裝的年輕小伙子湊過來,問他要些什麼。接過菜薄,隨便一翻,他就被嚇得咋舌頭。一瓶普通的酒水,在超市也就十多元,而在這里卻五十多元,一瓶啤酒也就三五塊錢,而在這里卻二十多元,這簡直是暴利,簡直是明搶。
周一航向四周的桌上望去,都堆滿了空酒瓶,大多是啤酒。為了多呆上一會,他還是要了兩瓶啤酒。
侍者剛把啤酒送到周一航面前,四哥等馬仔也來到桌前,他們把周一航緊緊圍在中間。
那侍者見了,滿臉堆笑︰「四哥來了,怎麼不告我們一聲啊,我這就去給三哥報信去
四哥從鼻子里輕哼了一聲,自負地說︰「不用了,有我在就行了
侍者見事不妙,立即撤得遠遠的。
周一航見了,不明就理,忙問︰「這位是?請問有什麼事嗎?」
「少tm給老子裝蒜,你自己做的好事,爺今天來就是要回報你的四哥話聲剛落,就見一名馬仔,拎起身後桌子上的空瓶子,狠命朝周一航頭上砸去。
這下要是結實砸到頭上,不躺下也得眼冒金星、頭暈腦漲,後面只有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了。
周一航見來者不善,閃身躲過,順手掂起坐著椅子靠背,後發先至,迎向砸來的酒瓶子。
「砰」一聲巨響,破碎的玻璃渣飛濺,肆意玩樂的顧客被濺得滿身,一聲尖叫,立即從舞台上跳下來,閃得遠遠的,拼命奔出迪廳。
那名馬仔沒料到突襲竟被他躲了過去,稍為愣神,椅子襲到。他捂著頭蹲了下去,一股鮮血淌下來,像條蚯蚓蜿蜒在他年輕的臉上。
另一名馬仔,也掂起椅子朝周一航砸去。
周一航後退一步,椅子落空,還沒有等馬仔緩過手,他把椅子掄過頭頂,闢頭砸下,「嘩」地一聲,椅子破裂,木屑飛揚。見那名馬仔還沒有倒下,周一航飛起一腳,踹在他小月復上,馬仔倒飛出去數米,一路唏哩嘩啦撞倒幾張桌子,趴到地面終于一動不動了。
這時,舞池里的人早就嚇得沒影了,dj樂也關掉了,迪廳里的顧客沒了蹤影,只有工作人員和馬仔們。
「你們是誰?我又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襲擊我周一航踹倒第二個馬仔後,手指被叫作四哥的人質問。
「好吧,讓你死得明白四哥說︰「磚廠你知道吧,就這事兒!」說完,一揮手,幾人一塊涌上來。
這時,從吧台後面走出一個人,他見到場所一片狼藉,厲聲高喝︰「住手!老四,你這是干嗎,要砸自己的場子?」
馬仔們正要動手,忽听一聲高吼,頓時停住攻勢,向吧台方向望去。「三哥好他們齊聲稱呼。
「三哥,」四哥說道︰「五弟就是被小子給送進去的。我奉大哥的命令,要給他點顏se,留個紀念四哥指著周一航說。
「唔?」被叫作三哥的人一聲輕唔,閃眼向周一望看去。身高約有一米七八,穿著打扮普通平常,人也瘦瘦的,這造型與街頭千千萬萬個小青年別無二致,除了有點帥之外,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既然這樣,那就給我上!」三哥命令手下工作人員。
這下,約有密密麻麻幾十人,把周一航圍在中間,插翅難逃了。
「等下!」周一航急忙叫道︰「你們都是有父母的人,難道不怕給他們帶來無窮的麻煩嗎?」想起自身有異能,他並不害怕眼前這群烏合之眾,只是擔心自己下手沒有輕重,傷了他們給他們家庭帶來傷害。
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早把父母忘到腦後了,如若不然,豈會輕易混入**?
「哈哈哈哈」那些亡命徒發出內心的歡笑,三哥笑罷說道︰「你還是為自己考慮吧,我們這麼多人,每人打你一拳恐怕你都得躺進太平間了
說完,眾人步步緊逼,包圍圈越縮越緊。周一航眼見一眾打手不退反前,在心中嘆息一聲,這可都是你們自找的。
他拿起兩個空酒瓶當作武器,與眾打手混戰起來。周一航身手敏捷,出手卻有分寸,每一次都是砸倒即可,並沒有往死里打。
這是一場惡戰,混戰,加上場所里昏暗的燈光,幾乎敵我不分。周一航左躲右閃,避開要害,雙手飛舞,每次出手都會倒下一人,不到半小時,這些人都唉喲唉喲哭爹叫娘躺在了地上。
能夠站著的,只有三人,周一航,黑幫的老三和老四。
「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洗干淨脖子等著我,本少爺早晚會讓他知道,鹽是咸的,而血是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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