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神去世以後,原本平靜無波的河陽市,各方勢力蠢蠢yu動,都想發展自己的勢力,極yu填補財神的空缺,好引導大小勢力為我所用。一時間風起雲涌,大有山雨yu來風滿樓之勢。
閆小蘭和悔過自新的菇少杰,在周一航的悉心指點下,運用各種手段,不僅鞏固了財神一方的實力,還借機擴大了生意範圍。
他們本以為小蘭和少杰年紀輕,資歷淺,難壓住鎮角,不足以服眾。沒料到他們進退有方,遠交近攻,利用彼此間的矛盾和核心利益,威逼利誘,大大擴展了原來的經營面。
當他們得知,他們倆人身後,還有一位神秘的人物,在暗中指點江山。不由得佩服寧財神眼光毒辣,這個老東西,臨死了,還給活人安排一腳蒺藜,讓人進不是,退不是,只能老老實實原地踏步。
從此,周一航的名聲,由一而三,由三到萬,廣被河陽道上朋友熟知。那真是對著窗口吹喇叭,名聲在外。
周一航接手管理後,對幫派原有的規矩斧砍刀削,取締一些不被市民所容忍的行動,如走私和販毒這類禍國殃民的勾當。還有販賣婦女兒童,逼迫他們乞丐賣身等行動,也全部取消。
並從財神龐大的積累中,捐出一部分財產,籌建了十幾所學校,安置那些貧苦無力承擔學費的家庭。♀短短幾個月內,周一航的名字,就進入了河陽高層的視線。
他們幾次要接見他,尋遍河陽卻沒有他的消息,因為,此時,周一航已離開了河陽,某座城市里,有他夢牽魂繞的兩個美女等著他,那里才是他的大本營。河陽只是他暫時落腳之地。
只是離開之前,抽空去看望了父母,倆位老人見到兒子非常高興,還批評他不常來看望他們。兩位老人哪里知道,兒子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干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業來。他們還以為,周一航仍然在河東當記者。
回到河東市的時候,是一個夜晚,周一航本想給郝嵐電話,仔細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目前他的身份,不尷不尬,既是記者,又是老大,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麼面目,去見這位赫赫有名的刑偵大隊長。
雖然處理事務十分繁忙,周一航也沒有放棄修煉「天羽地晝舞」,功力大有提升,只是隱隱覺得,似乎遇到了瓶頸,難以有更大的進展,一時心情有些郁悶。
第二天上班,到報社,先見了唐主編,借口家中有事,耽誤了工作,十分抱歉。唐主編因為河東道上的事,對周一航這個新手,出于保護的目的,暫時調離了一線調查的工作,如今海富寬被捕,沒有了後顧之憂,就讓他重新回到新聞部。
「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比我年輕那陣子,強了不知多少倍唐主編帶著欣賞的眼光,上下打量站在面前的周一航。♀心想︰報社的記者層出不窮,真正具有正義感,敢于與不良勢力直面作斗爭的人,卻是廖廖無幾。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淋灕的鮮血,直面慘淡的人生,不憚于在失敗中成長,在血雨腥風中前進。周一航即使這類人。唐主編忽然有種,將來退休後,把周一航扶上馬走一程,掌管河東早報社的打算,只是一個設想,暫時還沒有實施的具體步驟。
「謝謝主編提拔,我會努力工作,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身入一線采訪工作,及時準確真實報道新聞事件周一航說到這里,感覺底氣不足,如果自己被別人揭發出來,是河陽道上大哥,哈哈,這將是多麼具有爆炸xing的新聞啊!
見到騰雲遙的時候,周一航非常不好意思。臨走的時候,把水超然交待給她,說好的只照看三天時間,沒想一去三個月,怎麼令人郁悶。
騰雲遙還是那麼漂亮,坐在新聞部辦公室,正閑得無聊呢,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閃到面前,一看是周一航,臉上現出驚喜的神情︰「哇,大騙子回來了!」
周一航尷尬一笑,說︰「遙遙姐啊,實在對不起,這一段時間讓你受累了。水超然現在怎麼樣?」
水超然就是他們從河陽拯救出來的孩子,對指證海富寬具有重大作用。當時周一航並不知道,水超然是被寧財神手下給坑害的,知道具體情況以後,果斷取締了這類傷天害理之事。
自從穩坐河陽老大以後,周一航潛在心里中,覺得十分對不住水超然。所以,回到河東市,首先就想到了他。
遙遙幾個月不見他,滿肚子話想要對他當面講,可是見到以後,偏偏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難是著急死人。
周一航提起水超然,她立刻將聲音提高了八度,神情之中十分激動,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
「你說他啊,人小鬼大,機靈著吶騰雲遙說著,把桌面上的東西,什麼小鏡子啊,眉夾啊等女孩專用物,收拾到抽屜里,拿起車鑰匙,得意地說︰「有時我也工作忙啊,沒時間照料他,我就把他送到一所學校了。現在,他在學校里,可好了,可乖了。走,我們去看他去
「學校?」周一航非常奇怪,現在是八月份,學校不是放暑假麼?他怎麼還在學校?
「哎呀,我忘告訴你了。我把他送到一個補習學校了。這孩子當乞丐這些年,落下太多課程了,把他送到這樣的學校,溫習下課程,將來開學,得把他送到真正的學校里去騰雲遙高興地說︰「他聰明著吶,什麼東西都是一學就會,要不了多久,就會趕上去的
周一航听了當然高興,畢竟這孩子還有救,沒有徹底淪落到地獄,多少安慰了他自責的心理。
水超然所在的學校是一所培訓學校,在一幢家具商場最頂層。這里交通便利,十分熱鬧。
培訓學校出口位于商場左側偏門,那里聚集了許多接送孩子的家長。他們有的騎電車,有的騎摩托,還有的干脆是推著自行車的,家庭條件明顯不在一個檔次上。開著車來接學生的,也有,只不過極少。
周圍的家長們見到周一航和騰雲遙,都有些吃驚,因為他們是開車來的。這並不是關鍵,關鍵的是他倆的年齡,也只有二十歲上下,怎麼孩子就已經上學了?他們哪里知道,這倆人接的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只是盡一個市民的義務吧了。
沒過多久,學校放學了,孩子們都被家長一一接走,周一航左等不見水超然,右等還是不見身影,後來所有孩子都走了,也沒有見到他。
怎麼回事?周一航有些著急地想?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就把懷疑的眼神,投向了騰雲遙。
騰雲遙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沒有啊,不是吧,以前他很準時的啊?要不……」
「走,我們去樓上看看,他要是不在,老師肯定知道他去了哪里周一航說完,就跨進了樓梯,快速上樓。
騰雲遙跟在後面,也快步上樓。哪知剛走到二層,卻見到了令人驚心動魄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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