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劉戈拉緊背簍帶子。
劉大嬸見她要走就纏著。
她就覺得這個劉大嬸怎麼這麼討厭,臉皮怎麼這麼厚,比城牆都厚。
「我說劉大嬸,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不跟你扯了,你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怎麼每次都是這樣,我欠你錢了,還是怎麼滴?」
她不耐煩的看著面前的劉大嬸。
劉大嬸听她說自己有病,就惱火起來。
「你這丫頭怎麼說話的,一會兒說我沒有孫子,現在就詛咒我有病,你存心的是吧?」
她現在知道什麼是有理說不清,什麼是不可理喻了,她也明白了以前班里男同學說的那句話的可信度。
當時班里有個男同學說:「別和女人講理,跟女人講理就是找死的前奏
現在她面前這位就是,她現在真心的煩了。
「我怎麼說話用不著你管,我現在叫你一聲劉大嬸我是尊敬你,你再胡攪蠻纏的,別怪我口無遮攔了,我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到時候你要是忍受不了,血壓一下 升,別找我
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明顯了,如果還有人不識趣的話,就別怪她了,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而她的忍耐度是很淺的。
劉大嬸見她要發火了,想一個弱不禁風的人能有什麼火氣,諷刺的看著她。
「哎呦!我好怕,怎麼?難道你還敢打我不成,我劉大嬸就是這樣,想堵我的嘴,你做夢,我就是要說,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才來我們這個村多久啊,一個月都沒有,你就想欺負我們這里的人了,真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狐媚術迷惑了人家劉戈。長得就是一個狐狸精像……」
她已經忍無可忍了,這個八婆居然越說越過分了,她今天不給點顏色,她就不姓晏了。
劉戈見她要動手打人了,就趕緊拉住她。
「晏宴,別這樣,這樣不好
劉大嬸見她還真想動手打人,就添油加醋的看著她笑起來。
「哎呦,大家快來看啊!這劉戈家的要打人了
大伙听到,都紛紛的圍過來,對著劉戈家的就是指指點點的。
她晏宴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被人指手畫腳的,她狠狠的瞪了劉戈一眼,說:
「你給我放開手?」
劉戈被她的眼神嚇到了,就松開了手。
劉戈一松開,她就沖到那個八婆面前,抬起手就是一耳刮子掃上去。
「我叫你嘴賤,今天我不把你的嘴打爛,我就不叫晏宴,媽的,老娘不發威,你就當我是病貓了
劉大嬸被打了幾刮子,有點懵了,沒一下就反應過來,也還起手。可是不是她的對手,一下都沒有打到劉戈家的。
周圍的人看見她們打起來了,有幾個就要上前去拉,可是被劉戈家的瞪了回去。
看著沒有人敢上來,她也打累了,就直接把這個八婆放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劉大嬸嚎啕大哭起來。
「哎呀,要死人了,這劉戈家的要殺人了,哎呀,我不活了坐在地上耍賴起來。
她看著地上耍賴的人,就吐了口口水。
「我呸,不想活了就趕緊去死,沒人攔著你,媽的,皮真厚,把我的手都打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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