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宴看他拿著聞了聞,就問他。
「馨馨,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歐奇文听到這個名字,嘴角抽了抽,一開始他就不應該信那個女人的話,這名字太難听了,嚴重的有損他歐奇文得形象。那個女人肯定是故意整他的。
「別叫寫個名字,難听
晏宴看著他,不明白了,不叫「馨馨」,那叫什麼?
歐奇文看她不解的樣子,就告訴她。
「我叫歐奇文,以後不可再叫我馨馨,記住了
歐奇文說完,還睜大眼楮瞪了她一眼。
晏宴回瞪他一眼,不讓她叫,她偏偏要叫。
「你不是忘記自己叫什麼了嗎?怎麼這會兒倒是想起來了?」肯定是怕丟人。
鷗奇文眼角瞟了她一眼,不樂意的說。
「我現在想起來的
看著他那欠抽的嘴臉,她選擇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見識,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解決才是正事。
「你聞了聞那個瓶子,是否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鷗奇文見她問這事,眉頭皺起,其實他也不知道那里面是什麼東西,無色無味的。
晏宴見他皺起眉,緊張起來,然後開口就問。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鷗奇文回過神,看著面前緊張,迫切想要他說話的人,開口道。
「無色無味,我也不知道是何物,你喝了有什麼感覺?」
「沒有感覺啊
晏宴站起來,在他的面前轉了一圈,讓他看看。
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轉了一圈,還說沒有什麼不舒服,他就覺得奇怪了,除了她出不去這里,難道就不會有什麼其它的變化?
晏宴轉了一圈後,面對著他,看著,看他在想事情,就想,難道自己就要跟他一樣,一輩子被關在這里?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在這里一輩子,那她還不瘋掉。
對了,那張紙條明明說了,喝了對她有好處的,沒道理會是害她。
「馨不是,鷗奇文,我現在感覺身上好熱
突然,她感覺身體在發熱。
鷗奇文听到她的話,看著她,發現她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紅起來,而且還是越來越紅了。
晏宴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在火里燃燒一樣,很難受,最終,她受不住了,倒在地上,耐不住熱,她想月兌衣服,雙手把衣領拉開了一些,可是還是熄滅不不了她身上的火熱,她想要月兌更多。
鷗奇文看著春光乍泄的人,眯著眼楮,嘴里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在他閉著眼楮的那一剎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東西,那就是那朵花,他記得,這朵花就是在那個聖女洗澡時候,他偷看到的。
而且胎記的位子都一樣,看著地上打滾的女人,仔細的作比較,他們還真像。
他沉思起來,難道她跟那個女人有緊密的關系,或者說,這個女人是她的後代?在或則,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她。
想到這里,他覺得只有第二種可能性要大一些。
看著地上的女人,他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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