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你怎麼睡著了?」
劉念便問晏宴,一開始他也是以為媽咪是生病了,可是現在醒了,便認為媽咪是睡著了。
晏宴一听兒子這話,這才想起來自己不是應該在富貴樓的嗎?怎麼現在回來了?
她看了劉戈一眼,接著又看見兩位不認識的老人家,便問劉戈。
「這兩位老人家是?
鬼公鬼婆見晏宴問起他們,便自我介紹道。
「我們是江湖上有名的鬼公鬼婆。」
晏宴听了,便「哦」了一聲。
鬼公鬼婆見她只是「哦」了一聲,便問道。
「難道你沒有听說過我們?」
晏宴看著他們,然後又看著劉戈,接著就晏宴頭。
「沒听說過。」
鬼公就差倒地了,一頭黑線,他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沒有听說過他們,不過回頭一想,覺得這窮山惡水的地方呆著的人,沒听說也是情有可原。
晏宴看那個老公公有些激動的樣子,不明白他是怎麼了。
鬼婆拉了一下鬼公,然後來到晏宴面前,和藹可親的樣子對晏宴笑著,詢問她。
「夫人可否感覺哪里不適?」
鬼婆這樣一問,便看看自身,感覺一番,然後她感覺心口那里似乎有些疼痛。
劉戈看她眉頭一皺,便知道她肯定是有地方不舒服,便緊張的詢問道。
「哪里不舒服嗎?」
晏宴手捂著心口,抬頭看著劉戈,然後就說。
「我覺得心口這里有點痛。」
「老頭你和公子帶著小念兒暫且出去,我替夫人看看。」
待鬼公與劉戈和小念兒出去後,鬼婆就對晏宴說。
「請夫人把衣服月兌下來給我看看心口處。」
看鬼婆緊張的樣子,晏宴便沒有猶豫,解開衣服給鬼婆看。
鬼婆伸手觸到心口處,然後眯著眼楮感覺。
過了一會兒,鬼婆便收回手。
晏宴看鬼婆眉頭緊皺,便知道自己肯定是有問題,便張口問道。
「鬼婆婆,我有什麼病嗎?」
晏宴希望鬼婆說沒有,因為她才和劉戈相聚,她還想跟劉戈白頭偕老。
鬼婆看她一眼,張口就說。
「夫人這是被人下了蠱。」
晏宴腦袋一根鉉「崩」的斷了,她不是不知道蠱,只是她沒有想到這世間還真的有蠱,到底是何人下得毒手?
晏宴看著鬼婆,便問。
「請問鬼婆可知道我身上被人下的是何蠱?」
「情蠱,是苗疆女子身上都有的一種蠱。只是苗疆女子身上的是母蠱,她們與男子成婚後,就會把子蠱種在男子的身上。
那樣男子就會一生一世愛她一個。」鬼婆仔細的跟晏宴說道。
晏宴听了就問。
「那為何我什麼事都沒有?」
鬼婆听了,便笑著對晏宴說道。
「還好夫人被下蠱不久,估計還沒有三個時辰,便沒有出現什麼異常行為,現在老身就為你取出蠱,只是夫人可要忍住,取此蠱很痛苦,一般人都承受不住。」
晏宴一听鬼婆的話,人一下子就放松了,只要可以取出來,不管多痛苦,她都能忍住。
因為晏宴不想做出傷害劉戈的事情來。
听鬼婆的話,也就是說是今日被人下毒手的,這樣一想,晏宴便懷疑起他,因為她今天就只接觸過他,除了他,晏宴想不到會是誰。
看著鬼婆,晏宴向她點頭,然後就很肯定的說道。
「請鬼婆婆幫我,不管多痛我都會忍。」
鬼婆見她這樣,便從懷中拿出一顆半透明的藥丸。
晏宴接過手,看了一眼,藥丸有清香的味道,還有一絲甜味,晏宴沒有猶豫的一口吞了它。
接著鬼婆拿出隨身的匕首,抓住晏宴的右手,在她的手腕處輕輕的劃了一刀。
接著鬼婆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一個盒子,盒子里面裝有一顆很稀有的藥材,散發出清香甜的氣味。
鬼婆把晏宴的手放到盒子旁邊。
一會兒,晏宴感覺心口抽痛,她用左手捂著心口。
咬著牙,痛得她直冒汗。
慢慢的嘴唇都咬出血,晏宴的臉色蒼白,全身汗濕,額頭上的汗珠綠豆般大。
鬼婆用勁穩著晏宴的右手,不讓晏宴亂動。
晏宴看見自己右手臂上凸起一點,在順著傷口那里移動著。
每移動一點,晏宴就倍感壓力,疼痛得不得了。
鬼婆看到那凸起的小東西,便鼓勵般的對晏宴說。
「夫人再堅持一會兒,它馬上就要出來了。」
晏宴疼了受不了了,叫了出來。
「啊∼」
外面的劉戈听到叫聲,便欲推門闖進去。
鬼公立即拉住了劉戈,然後就說。
「放心,等會兒就會沒事。」
鬼公已經猜到是什麼了,從剛才癥狀來看,應該是情蠱。
听里面的情況,便知道此蠱才下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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