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剛亮,劉戈便起床穿衣。
晏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楮,然後就問劉戈。
「你起這麼早做什麼?」
劉戈扯扯衣服,回頭看著床上包著被子,坐起來的娘子,回答道。
「今天跟爹一起去鎮上找住宅。」
晏宴一听這話,就好奇的問他。
「找宅子干嘛?」
「我打算咱們自家搬鎮上去,那樣便方便,二天念兒讀書認字也方便。」
劉戈看著晏宴說道。
晏宴听了,覺得劉戈還是想得挺周到的,她都還沒有想到這些。
看著劉戈,她就點了一下頭,接著就說。
「那找大一點的,有花園更好。」
劉戈肯定的說道。
「那當然。」
「嗯,那你和爹早去早回。」
晏宴說完這句,便躺下繼續睡覺。
劉戈「嗯」了一聲,便出門了。
劉戈一出門,正好看見岳父出來了,便走過去問候。
歐漢生看見劉戈,便說了一聲「走吧」。
然後他們便出門了
來到鎮上,劉戈和歐漢生一起去牙婆那里。
一進門,劉戈和岳父便看見一個年紀大的中年婦女,聲音嘹亮,扯著嗓子教訓著她面前站著的一排人。
牙婆見他們看著她的後面,便回過頭,一看,是兩位穿著富貴,長相俊美的男子。
笑呵呵的迎向他們。
「二位是來買下人的嗎?」
歐漢生一口就回絕了。
「不是,我們是來向你打听哪里有好宅子賣。」
牙婆一听是這個,一樣的也是有錢賺,便笑容滿面的向他們說道。
「有,正好有一個好點的宅子,我這就帶二位去看。」
說完,牙婆便交代了一下,然後就帶著他們兩個去看宅子。
路上,富貴樓的管家看見了劉戈,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便走近來看。
「你是劉戈?」
劉戈看著面前的人,一看原來是富貴樓的掌櫃的,然後就笑著回答道。
「是的,怎麼?掌櫃的有事。」
「真的是你,听說你死了,今天看見你,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你們這是去哪里?」
掌櫃看旁邊的牙婆,便問劉戈。
「去看宅子,打算以後就在鎮上定下來。」
劉戈回答道。
掌櫃的一听是要賣宅子,便趕緊說道。
「要是買宅子的話,那就不用買了,我們公子走之前就交代過我,要是看見你們,就帶你們去鎮南邊的宅子去,說是送劉念的禮物。」
劉戈和歐漢生听了,兩人相視,然後劉戈便拒絕道。
「這麼貴重的禮物,怎麼能手下。」
旁邊的牙婆听了,這就快到手的銀子怎麼能讓它飛了,臉色不好看的看向這要壞她好事的人。
掌櫃的無視牙婆,然後繼續說道。
「公子說了,不管你們要不要,那宅子的房契已經給你們了。」
掌櫃的笑著說完。
劉戈听了這話,便看著岳父。
「爹,咱家有房契嗎?」
歐漢生搖搖頭,便看著掌櫃的,然後就問。
「南宮有沒有說什麼時候給的?」
掌櫃的回答道。
「不知道。」
听掌櫃這樣一說,劉戈和歐漢生便郁悶起來。
然後劉戈就對掌櫃的說。
「那就有勞掌櫃的帶我們去看看那個宅子,看了之後,我再回去問問晏宴。」
掌櫃點頭,然後就帶著他們兩個去了。
牙婆看著他們就這樣走了,扯著嗓子,追上去。
「哎∼二位不去看宅子了嗎?」
三人回過頭,然後掌櫃的便開口對牙婆說道。
「我說牙婆,你耳朵是真聾還是假聾,剛才沒听到我說的話。」
劉戈和歐漢生一听掌櫃這話,掩著嘴笑起來。
牙婆一听這話,就不高興了,插著腰跟掌櫃要吵架的架勢。
「我說你這個看東西,怎麼這麼的不道德,我好好的生意,就給你攪黃了,你是不是應該要補償我一點。」
掌櫃的一听這話,覺得這個牙婆就是胡攪蠻纏,厭惡的樣子,然後就說。
「懶得跟你這種人吵,我還有正事要辦,如果你有膽量,可以上富貴樓去要錢。」
說完,掌櫃的就走。
劉戈和歐漢生也跟著掌櫃的後面走了。
牙婆一听富貴樓,便愣住了,讓她去富貴樓要錢,那還是算了,誰不知道富貴樓是誰家的產業,看來那兩位也是跟南宮家有交情的,要不然怎麼會一送就是一座宅子。
南邊的那座宅子她知道,很大,很寬,而且地勢很好。
算了,今天就算是自己出門不利,倒霉。
想通的牙婆便一聲不響的轉身,原路返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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