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街邊,咖啡館卻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人,他們神情慵懶,似乎很享受這樣安靜的時光。♀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只來+
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坐在窗邊,他出神地看著窗外走過的陌生人群,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咖啡館里走進一位穿著悠閑服的俊美男子,他直徑走到黑色風衣男子對面坐下,點了杯和男子一樣的咖啡之後,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沒說出來。
「想說什麼就說吧。」黑色風衣男子轉過頭,說道。
穿著悠閑服的男子嘆了口氣,說道︰「陸震天的人還沒撤走。」
「我知道。」男子低聲說道。
來人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做?回來嗎?」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對來人說道「啊澤,這件事很多地方我仍然想不通。」
來人正是方澤,他望著眼前的邵書墨,眼里也有一絲疑惑︰「我也不知道陸震天在打什麼算盤,按照正常的邏輯思維,他既然知道你的身份,以他的性格斷然不會留住你,更不會把你帶回去,他說的話並不可以盡信。」
在青木會內堂邵書墨把自己身份暴露和陸震天談話的內容在電話里都一一告知了方澤,方澤思考了一會就約了邵書墨在街角的這間咖啡店見面。♀
「啊澤,我們以第三者的視角來看這個問題,說不定會更清晰。」邵書墨想了想,說道。
「好。」方澤說著,拿起咖啡杯里的調羹,一邊比劃一邊說道︰「第一,假定陸震天說的是真的,他不是你殺父仇人,那麼他帶你回去做什麼?把你培養成青木會的接班人?這樣也可以說得通,畢竟他之前對你的試探目的也很明顯,一來是想知道你對青木會忠心與否,二來為了證明你的能力和魄力能否接管青木會。」
邵書墨也拿出自己咖啡杯里的長羹,沾了沾杯子里咖啡,在桌上寫下︰「假設成立——接班人。」
方澤待他寫完,說道︰「第二,假設不成立,陸震天是你殺父仇人並且知道你是誰,帶你回去是為了什麼?享受你為了殺父之仇甘願忍辱負重為他效力的過程,然後現在識破你的身份結束這個游戲?」
「假設成立——目的不明。」邵書墨又寫道。
「不對。」邵書墨寫完,用手指桌面說道︰「阿澤你看,不管這些條件成立不成立,都有一個事實存在——那就是白鼎天。」
方澤楞了一下,隨即明白了邵書墨的意思,「你是說白鼎天在這件事情?」
邵書墨點點頭,說道︰「陸震天對我對你肯定做了調查並且獲得不少信息這點我們不意外,但為什麼要把我們調查白鼎天的事情說出來,白鼎天原先和我父親一樣是警~察,他們是對立面啊,還有為什麼找到白鼎天就可以取他性命。」
「對,而且他既然查到白鼎天在q市,為什麼不直接抓他和你對峙,畢竟你父親死亡的唯一證人就是白鼎天。」
話音剛落,方澤和邵書墨同時望著對方,說道︰「陸震天在說謊!」
「他們是一伙的!」方澤臉上神色有些震驚。
當一件事情排除了所有的可能,那麼剩下的就是存在的不可能。
這句話一說出口,兩人都靜默了好久。
「走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邵書墨站了起來說道。
方澤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隨即釋然。
待兩人走後,從他們後面的桌子里走出一個人,來人一動不動地站在方澤和邵書墨剛才坐著的位置前,看著桌上的字慢慢地,慢慢地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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