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被按住在床上。
她哭喊,她大罵,她忽然——直直地看向戚珀。
那目光,憎惡,怨恨,看得戚珀幾乎要放棄。
「你是不是心虛?」
可她沒想到,他竟然還薄涼地看著她,冷漠得沒有絲毫松動。
她突然就沒有了力氣。
爆發完了,軟成一團泥。
她疲憊地閉上眼,任憑女醫生肆無忌憚地查看她。
什麼都好,什麼都行了,她只要盡快結束,然後離開戚珀,遠離他……
可當女醫生將冰冷的東西送入她身體里時,她仍忍不住顫抖。
忽然就偏頭看向戚珀,依舊是那樣的眼光,憎恨地,厭惡地,死死地看著他。
而戚珀,卻絲毫沒有回避她的目光,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終于,女醫生走向戚珀,「她是清白的
听到這句話,筱筱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笑。
只是,陡然失去所有的力氣,不願再看他一眼,偏頭閉上了眼。
就這樣保持著羞辱的姿勢躺在床上,也不看他。
人很快走空,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
空氣里還殘留著筱筱的味道,卻沒有人開口,壓抑得要命。
突然,戚珀跳上床,不顧她滿身傷痕,強行扳開她的雙腿,瘋狂佔有。
一次又一次,筱筱幾乎死去。
在他滾燙的氣息里,筱筱的眼淚再度流下來。
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只要能月兌離戚珀,死都願意。
只是,那冰冷的軀體,有他,終究慢慢地溫暖起來。
她這次,沒有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只是,她不想在有他的地方多呆半刻,在他回公司後不顧僕人的阻攔,硬是要離開。
最後那些人也攔不住她,筱筱拖著殘破的身體,坐公交車回到了宿舍。
筱筱以為昨日被戚珀帶走,烏龜仔的事肯定黃了,剛要跟她道歉,烏龜仔一見她就欣喜若狂地撲上來說她沒事了,而且家里還被補償了一千萬。
筱筱想起戚珀,默默地笑了笑。
在宿舍瞞著舍友休養了十來天,幸虧最近學校校慶,有心的大多比較忙,舍友們才沒有發現她的異樣。
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只是臉上還有些傷痕。
自從她強硬離開後戚珀大怒,要她回去,可是她什麼電話都不接,而他似乎很忙,空有咆哮,還是沒有來騷擾她。
筱筱也不知道,他也是在懊惱和猶豫的。
中午,最先回來的是裊裊,給她帶了牛肉飯,甩在桌子上就問她︰「你這幾天怎麼了?總是窩在宿舍里,看你的樣子也不太好,究竟發生什麼事?」
筱筱說出說過無數次的話︰「都說了去找人幫忙的時候付出了點代價
她半真半假,只說了臉上的傷,其他的辦字不提。烏龜仔早愧疚得要死,從家里帶來無數補品。
她們哪知道她受的苦難遠遠不止這些,而筱筱這種人很難記仇,過了,亦覺得沒事了。
裊裊看著她的臉,「真狠,不會被毀容了吧?」
舍友早已關心過無數遍,筱筱笑笑,很是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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