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由自主地打了電話要她來,不由自主地無視她,而現在,不由自主地心都軟了。
忍不住的,戚珀轉身,但一張臉仍是沒有任何情緒,甚至比之前更冷。
他伸出手將她打橫抱起。
再度窩在那個溫暖的懷抱里,筱筱竟發現一下子自己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消失了。她下意識放了拐杖,伸手攔住他堅硬的脖頸,把臉埋到他的頸窩里。
戚珀僵了僵,唇抿得緊緊得,隨即邁開了修長的雙腿。
身後跟著的特工連忙將輪椅和拐杖收起,緊跟在後。
別墅里冷冷清清,主人已近半月未歸。
這才想起距離上次戚珀休假已經半個月,這半個月里,兩人見面甚少,除了飯店那次親密,再無別的接觸。別墅里冷清得寒氣襲人。筱筱越發往他懷里縮,戚珀面無表情地抱著她上樓,手臂卻不禁收緊。
特工停在樓下,打電話聯系廖媽,讓她過來服侍。
戚珀抱著筱筱上了樓,向臥室走去。
懷中的人兒身子有些微微顫抖,他早就感覺到她瘦了。
「戚珀……」她抓著他的衣領,抬起頭來,距離近得稍稍就貼上他的唇。他聞到她香甜的呼吸,微微顫顫。她水霧迷蒙的大眼望著她,泛著水潤光澤,仍是怯怯的。
「我的腿不方便……」
她小聲說。
他卻依舊緊繃著臉,一言不發。
推開臥室的門,光線昏暗,他騰出手來開了燈。
看著熟悉的大床,彼此腦海里都浮現出那六日的纏綿繾綣,幾乎是同時的,彼此身體里都有了渴望。
甚至是筱筱,還斷著腿,可一看到這供他們溫存了六日的地方,她就忍不住呼吸急促。
那六日,毫無節制,抵死纏綿。他有時很瘋狂,有時又格外的溫柔,在她的順從之下,甚至還會取悅她,服侍她。
她想著,就微微顫抖了。
在那樣的情況下,美人在懷,戚珀根本承受不住她任何的動作,哪怕只是無心的顫栗。
大門被關上,臥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靠得很近,清晰可聞。
筱筱發現她腦子有些迷糊了,像是喝醉了酒。
這是怎麼了?怎麼戚珀什麼都沒做,她也是對戚珀沒有愛意,可是,突然就迷糊了?
戚珀將她放在床上,顧及她的腿還是動作輕了。
她抬眼看他,沒看到他什麼表情,便已被他吻住。
他的唇很冰冷,親吻也沒有一絲感情。
筱筱不習慣他的冰冷,伸手攬住他的脖子主動含住了他的薄唇,允吸啃咬。
他愣了一下,隨即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呼吸盡數掠奪。
漸漸地,他冰冷的身子滾燙起來。
親吻著她,騰出一只手將自己的衣衫褪去,然後向她的衣領里摩挲。
「……唔!」
猛然被握住了一只渾圓,她身子一顫,隨即軟下來。
他把握著她的柔軟,揉捏玩弄,親吻隨著唇到下巴,再到耳垂,再到頸窩,然後是……
衣服被褪去,隨手扔到一邊,內衣掛在了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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