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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和張建軍帶著村長朝庫房走去,妞妞跟了上去,而後其他人也跟了上去。
庫房在四合院的西廂,專門一大間,儲存一些日常用品的,有大半間都是放著茅台的酒箱,這些茅台都是有年份的,是唐龍花重金采購來的,因為這里的兄弟很多,個個都愛酒,一般聚餐都要干掉幾箱的。
「哇,這麼多啊!」村長眼冒精光,看著堆疊成數人高的箱子,口水都流出來了。
高明趕緊搬下一箱,打開包裝,拿出一瓶,而後打開酒盒,擰開蓋子,遞給了村長,村長迫不及待的接了過去,將瓶口放在鼻子底下,深深一聞,猛然點頭︰「香!」
眾人呵呵一笑,這些人都是愛酒之人,最能體內村長此刻的心情,卻見村長抬起酒瓶,咕嚕咕嚕就往嘴里倒,眾人的下巴差點就掉了下來,有這麼喝的嗎?人家吹瓶是吹啤酒或者紅酒,這老頭竟然拿茅台吹瓶,眾人紛紛咋舌。
也就幾個呼吸的時間,瓶口不再出酒了,一滴不剩,村長打了個酒嗝,心滿意足,樂呵呵的說道︰「好酒!」
「爺爺,您真是海量,不過您剛才那種喝法傷身!」白玉佳紅著臉說道。
「沒事,我能喝,喝酒就跟喝水似的,感覺特別好,對了,我看你們幾個也開始練氣了,也得多喝酒,喝酒對練氣有效果!」
「哦?多謝爺爺指點!」
「丫頭,把這些酒送給爺爺,成不?」村長舌忝了舌忝嘴唇,厚著臉皮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您可得節制,不能貪杯!」
「嘿嘿,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村長眉開眼笑,臥龍村哪里去找這麼好的酒,而且還這麼多,他掏出了一個乾坤袋,比唐龍的華麗,唐龍的是黑白格,但是他的卻是絲綢的,而後袋口很寬,足以裝下整個人。
只見其打開了袋口,而後搬著酒箱,就往袋子里送,眾人都楞了,這老頭不會是喝醉了吧?這麼小的袋子,怎麼能裝得下酒箱,高明和張建軍都樂了,伊萬更是哈哈大笑,只有白玉佳才知道真相。
「嗯!」眾人傻眼了,一箱酒真被裝進去了,眾人感覺腦袋不夠用,這不科學,這怎麼裝的,明顯不合邏輯,箱子是被裝進去了,但是袋子還是扁扁的躺在那里。
一箱,又是一箱,眾人的眼楮一直盯著村長的手,以及袋子,在兩者之間掃視,腦袋明顯不夠用,他們想看看,到底什麼時候,這個袋子會被裝滿,但是直到最後一箱茅台被裝進去之後,整個袋子還是扁扁的。
「爺爺,這是紅酒,葡萄酒,還有洋酒,您也裝進去吧,偶爾換換口味,但是別多喝哦!」白玉佳樂呵呵的說道,現在更加確認老者的身份了,乾坤袋都現出來了,明顯比唐龍的還大,還好。
「嗯,好,謝謝!」村長也不客氣,就搬起紅酒和洋酒了。
「等等,你給我們也留一些啊!」伊萬急了,這老頭簡直就是搶劫。
「伊萬,沒事的,我們再去買!」白玉佳拉住了伊萬。
「哦!」也是,他們不缺錢,有錢就有酒。
眾人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真是奇人奇物,現在村長在他們的心目中,神秘無比,那個袋子也是讓他們不解,只見村長樂呵呵的將最後一箱酒洋酒給裝了進去,而後扎上了袋子口,將袋子別在了腰間,眾人又是一嚇。
「老爺子,裝進去之後,就不重了嗎?」高明疑惑的問道。
「嗯,裝進去就不重了,不信你提提。」村長示意高明試試。
高明將信將疑,走了過去,伸出手去,提了提袋子,「,真的很輕,跟沒裝一樣。」
高明的表情太夸張了,眾人也都走了過去,親手去試試,皆是驚嘆不已。
有了這麼神秘的老者坐鎮,眾人的心里也踏實了起來,他們生怕林三少帶著那些修士卷土重來,此刻心里有底了,也不再害怕了,村長給了他們信心和安全感,與之前的人心惶惶,完全不一樣。
客廳內,此刻的氣氛完全是歡快的,與兩個小時前的凝重截然相反,村長就坐在其中,與大家有說有笑,妞妞仍然粘著他。
「對了,老爺爺,那天林三少帶領那麼多修士打上門來,龍哥約他們到鳳尾山那邊去決斗,不知道當時的戰況如何?」白玉佳突然問道,其他人也定楮看著村長,當時唐龍命令任何人不許過去,沒人敢違抗,生怕給他添麻煩。
「那天地動山搖,打得天翻地覆,還好唐龍把我們幾個老頭召喚過來了,不然他就吃虧了!」村長不想說細節,更不想讓他們擔心。
「那後來呢?」白玉佳追問。
「後來我們來了啊,那些人都被打死了,就連那個帶頭的也被打死了!」村長故作輕松的說道。
「真的?」
「還能騙你們不成?」村長反問道。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都都沒受傷吧?」這才是白玉佳最關心的,因為她與唐龍心靈感應,他感覺唐龍有事,她也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你想問你家男人受傷沒有,是不是?」
「嗯,對!」白玉佳也坦誠點頭。
「沒有,有我們在,他怎麼可能受傷!」村長很肯定的說道。
呼!听到如此肯定的答復,眾人皆松了一口氣,濁氣,憋在心里多時的濁氣,全身繃緊的神經也放松了,特別是張建軍,此刻來了如此強大的高手坐鎮,他的壓力少了許多,即便來了新的司令和政委,奪了他的權力,他也不那麼擔心了。
「那天打得天昏地暗,整個香港都驚動了,甚至連華夏都驚動了,為了此事,龍哥被撤了職務!」張建軍隨口說道,壓力小了,憋在心里的話,終于可以說出口了。
「你說的職務,是當官吧?」村長反問。
「嗯,是的!」
「沒什麼大不了的,無官一身輕,再說了,這小子是干大事的,當那破官沒什麼出息的!」村長藐視的說道,顯然俗世的事,不管大小,在他的眼里都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