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成心取笑我。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蘇浩南搖搖頭,不說話了。
兩個小護士,換好藥,掛好點滴,量完體溫,推著車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蘇浩南和肖長亭兩個,看到蘇浩南不說話了,肖長亭居然提著吊瓶走過來,將瓶子掛在蘇浩南的輸液架子上,然後一坐到蘇浩南身邊,問︰「南哥,听說昨天晚上那一仗打得可激烈了。中島龜二是一名抱丹高手,你……,你是怎樣殺的他?能給我講講嗎?」
蘇浩南哼哼兩聲,「哥現在有點累。先睡一覺行不?」
肖長亭繃起臉說︰「不行。你要是不講,我就把你和小薇親嘴的事情告訴小玉姐。」
蘇浩南心中一驚,玉無雙現在對自己,可謂是警戒森嚴。就是因為自己和青姐的關系有點曖昧。如果再讓她知道自己和小薇也說不清,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搞不好,這妞脾氣一上來,會鬧到韓司令那里去。
估計肖長亭已經知道了玉無雙和她們隊長玉嬌龍的姐妹關系,她的內心應該是傾向玉無雙的。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就要有大麻煩。
于是,蘇浩南賠了笑臉,「長亭,你說的那件事不屬實,可能中間有點誤會,你听我解釋。」
「我不想听你解釋,我只想听听,你打敗中島龜二的經過。」
「好,好。閑著也是沒事,正好給美女吹擂一下。」于是蘇浩南就娓娓道來……
講完了和中島龜二的決戰,听說蘇浩南當場領悟了抱丹的境界,肖長亭對蘇浩南佩服的五體投地,「南哥,你果然是天生奇才。怪不得我們隊長對你也十分敬佩。你說,我咋就不能領悟抱丹的境界呢?」
蘇浩南說︰「你的年齡才多大?還是好好磨練幾年,把經驗啥的積累足了,就到了飛升的時候了。」
「哼,我們隊長在我這年齡,也已經成功抱丹了。」
「你不要總跟她比,這女是個鬼才。我剛才听說了,夢幻妖姬都被她抓住了。听說要帶回京秘密處決。」
「恩,夢幻妖姬實力也挺強悍的。真不知道她倆那一戰,是怎麼打的。沒看到,有些遺憾。」肖長亭嘆息說。
蘇浩南吞了一口口水說︰「長亭,跟你白話半天,我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吧。」
「好說。」肖長亭馬上彎腰提起水瓶,給蘇浩南倒了一杯水,端到蘇浩南面前,蘇浩南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問︰「長亭,元旦珠寶展結束後,你和你哥是不是要返京?」
肖長亭戲虐地說︰「目前還沒打算走,我得把你和小薇的事情搞清楚。」
「你想干什麼?」蘇浩南吃驚之余,一把抓住她的柔荑問道。
肖長亭被蘇浩南突然抓住,心中也一驚,手下意識的一縮,卻將蘇浩南端在手里的杯子打翻了,杯子里面的水,全都傾瀉到蘇浩南的褲子上。突如其來的小事故,肖長亭為自己的失態感到有些尷尬,「哎呀,南哥對不起。」
蘇浩南趕緊說︰「沒事。」
看到蘇浩南的褲子上還存在一汪水澤,肖長亭急忙伸出手來,「我幫你搽干淨。」她用手擦著蘇浩南褲子上的水漬,恕不想縴縴玉手正好踫到一個堅硬無比的事物,一定是他的……她的臉頓時紅了,急忙將手抽回來,正打算移開身子,「啊?」肖長亭只感到頭發一疼,扭頭一看,不由得羞憤難當。
原來,剛才低下頭給蘇浩南清理褲子上水澤的時候,一不留神,一綹秀發鑽進了蘇浩南褲子的拉練中,被卡在里面了,「南哥,你的褲子……把我的頭發卡住了。」
蘇浩南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事情,畢竟他和肖長亭之間,關系比較純潔。剛才肖長亭給他擦褲子的時候,玉手無意間輕撫了一下膨脹的龍槍,令他有點魂不守舍。被她這一聲驚醒了美夢,低頭一看,肖長亭的一綹秀發正好卡在自己的褲子拉鏈中,不由得心中好笑。
「南哥,你……你還笑?」肖長亭氣憤地一掙扎,「哎呀,疼死我了。」
蘇浩南看到肖長亭認真起來,急忙斂起笑容︰「長亭你別急,我幫你弄開。」蘇浩南急忙去解拉鏈,往下拉開一半,本以為這樣可以將肖長亭卡在里面的那一綹秀發弄出來,不料,肖長亭因為羞憤,而且事發地點距離蘇浩南的凶器又那樣近,一股子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既羞憤,又緊張,結果弄巧成拙,導致更多的頭發卡在里面,而且這一次卡的距離又近了許多。
蘇浩南那不爭氣的東西,在這關鍵時刻,又憑空暴漲了一倍,在里面支起了小帳篷,香菇頭幾乎都貼近肖長亭的嘴巴了。肖長亭頓時又氣又急,蘇浩南也不知所措了。「你……你別這樣拽著我。」蘇浩南擔心肖長亭繼續拽拉練,會更加刺激的特殊器官。
肖長亭也意識到,拉鏈徹底卡死了,自己的手指因為急著弄開拉鎖,不斷地跟蘇浩南的b起事物接觸。盡管還是處女,肖長亭也明白,男人這玩意不能惹,越是刺激它,它越威武。
趕緊松開手,可是一大縷頭發還卡在蘇浩南拉開一半的拉練中,讓她抬不起頭來。兩人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肖長兵推門進來,他驚訝的發現,肖長亭正背對著門口,伏在蘇浩南的雙腿間,頭部還上下一動一動的,肖長兵腦袋轟的一下,趕緊退出門外。
正在忙和的二人听到了推門聲,因為都低著頭忙和拉練的事,都沒有發現是誰,最後還是蘇浩南模出一把隨身攜帶的軍刀,「長亭,沒辦法,只好割斷你的秀發了。大不了,我回頭多買兩瓶高級護發水賠給你。」
「快快,弄開。」肖長亭已經等不及了。剛才屋里進來人,她已經听到了,會是誰呢。八成是醫院的護士,人家看到我趴在這兒,會怎樣認為呢,真是羞死人了。
蘇浩南忍住笑,用軍刀將肖長亭卡在自己褲子拉鏈中的頭發一一割斷,肖長亭終于獲得了解月兌,羞得她粉面通紅,將身子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