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屠景麒安然無恙,鄭雨荷也即將從昏迷中蘇醒過來,這一次的計劃要是泡了湯,自己的處境就十分被動了,要知道,明天下午,保羅公子的專機將會降臨聖彼得堡,自己該怎麼辦?
如果公然反對這門婚事,必然遭到女乃女乃的怪罪,任由他們聯姻,自己將會輸得一敗涂地。請使用訪問本站。這時候,屠青寶恨自己的妻子,居然不能給自己生一個女兒,如果自己有女兒,哪里輪得到屠經緯?
嬌妻徐茉莉倒是給他生了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混蛋,每天除了吃喝pi賭,其余事情什麼也不懂。
到了自己痛下決心,快刀斬亂麻的時候了,如果處理不好這件事情,說不定會給自己引來滅頂之災。當斷不斷,必留後患,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屠景麒畢竟是我父親和別的女人生的野種,究竟是不是我父親生的,還是個未知數。就算今後女乃女乃知道是我殺了他,估計也不會太怪我。想到這里,屠青寶傳話道︰「讓雪原白狼來見我。」
……
醫院,鄭雨荷終于可以開口說話了,眼含熱淚望著丈夫和女兒,「老公,經緯,你們辛苦了。」
屠景麒喜極而泣,「雨荷,你終于能說話了。」
屠經緯也高興地不得了。鄭雨荷看看雪白的牆壁,回憶了一下昨天撞車時候的情景,又看了看丈夫頭上和胳膊的傷勢,她想起了那場車禍,「景麒,你的傷怎樣?」
看到妻子剛剛度過鬼門關,就惦記著問自己的傷勢,這令屠景麒十分感動,屠景麒急忙說︰「雨荷,我沒事,只是擦傷,可你差點就醒不過來了,多虧了女兒的朋友出手相救。」
屠經緯湊上來,握住了鄭雨荷的手,「媽媽,我回來看你了。昨天,你都把我嚇死了,昏迷了一整夜呢。幸虧是浩南……」
鄭雨荷慈愛的看著女兒,伸出手模模屠經緯的頭發,「浩南是誰?」
屠經緯說︰「你還記得龍梅嗎。我上中學時候,那個身材高挑,經常去咱家玩的那個。」
鄭雨荷回憶了一下,溫柔地笑道︰「還有印象。」
「是她的丈夫,一個國內的武術高手,救了你。昨天聖瑪利亞的醫生都說你沒救了……」
母女倆正說著,突然門外走進來一名戴口罩的醫生,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夾子,站在門口的保鏢伸出胳膊說︰「你是哪個科室的醫生?現在還不是查房的時間吧?」
屠景麒的保鏢都十分專業,夫人的主任醫生一伙剛剛離開沒多少時間。這麼一會功夫又冒出來一個查房醫師?尤其這名醫生的目光帶著一種讓人膽寒的凶意,所以門口的保鏢攔住了他。
對方很冷靜,「我是這個病區的主任,你們讓開。」他用及其標準的地方口音說著,但是兩個保鏢沒有得到老板的命令,顯然不想放他過去。
這個醫生有點著急了。他正是屠青寶派來的雪原白狼,此番目的就是來做屠景麒一家的終結者,被兩名保鏢攔住,不讓進去,雪原白狼惱了。他要殺的對象,屠景麒夫妻就在這間病房里面,二十幾平米的病房內,除了門口這兩個保鏢,還有三個保鏢站在病床側面,手無縛雞之力的鄭雨荷正躺在病床上。
在實力上做了一番對比,這五個保鏢都是普通的明勁高手。屠經緯也是剛剛夠上明勁。屠青寶是暗勁巔峰。這對于一個化勁巔峰,以刺殺為特長的殺手來說,殺死這幾個人,如同捏死幾只螞蟻。
雪原白狼決定動手了,兩只大手突然伸出來,狠狠地捏住兩個保鏢的脖子,‘ 嚓’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在他手底傳出,一抬腿兩個保鏢的尸身被他猛的拋出,竟然直飛起撞到了對面的牆上。
兩聲慘叫驚動了屋里的屠景麒,以及另外三個保鏢。那三個保鏢楞了一下之後,馬上朝他撲過來,偽裝成醫生的雪原白狼在拋出手中保鏢尸身的同時,以一種令人咋舌的速度,借著空中兩具尸身的遮掩,單單只是一個照面,就到了一名保鏢面前。
他的目光凶狠的就如同雪原的獨狼,前撲的同時手中驀的出現一柄軍用匕首,揮舞間爆射出秋水寒芒,夾雜著刺耳呼嘯之聲,一刀捅進了那名保鏢的心髒。沒人能夠形容他出手的速度,即便以電光火石來比喻,怕也是難以完美的詮釋這種令人窒息的迅速。雪原白狼撂倒這名保鏢之後,硬是從另外兩名保鏢的縫隙中擠過去。
屠景麒下意識後退一步,雪原白狼手中的軍用匕首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朝著屠景麒的咽喉劃過去,屠景麒在雪原白狼進來的一瞬間,他就做好了應戰準備。看到對方首先來攻擊自己,他趕緊一歪頭,同時伸出手,想搶雪原白狼的手中匕首。
豈料,雪原白狼身子輕靈的一轉,繞開了屠景麒的攻擊,手起刀落,下手的對象竟然是躺在病床上的鄭雨荷。屠景麒嚇了一跳,驚呼一聲,想去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關鍵時刻,屠經緯忽的站起來,一記剛勁有力炮拳,狠狠地砸在雪原白狼的胳膊上。
雪原白狼原本必殺的一刀,被屠經緯這一拳打中胳膊,他胳膊一歪,一刀扎在了鄭雨荷頭邊的枕頭上,嚇的鄭雨荷啊的一聲尖叫,閉上了眼楮。
屠景麒的三名保鏢馬上拼死撲上來保護主母。雪原白狼寒意如雪的眸子驀的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意,突然抖手將手中地利刃拋出,寒芒一閃而逝,深深的刺入一個保鏢的身體。緊跟著,雪原白狼出手如電,劈手一拳打中一個全力進攻自己的保鏢,那名保鏢的肩膀竟被他一拳打斷,身子倒在地上,捂著半邊膀子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