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聞言立刻向後退去敏捷的躲開了蘇棯煜,一邊躲閃一邊解釋,「我剛才純粹是為了大家的安危才留在那里,你不知道在爆炸的一瞬間,那麼丁點**射出了多少火光?熱氣撲面而來,差點以為我的頭發給燒光了,剛才真是要把命給搭進去了!」他嘴皮子翻得快,手不停的比劃著,突然將別在腰間的折扇扔給她,「我原本站在那里,猛的一聲巨響過後那股熱波緊接著襲來,危機關頭哪敢猶豫?也沒別的選擇,直接把大量煉魂輸入手臂,拿著扇子猛地向前一劈,才將這股熱波劈開,若不是我動作快,若不是我這把寶貝扇子,你們還有我此刻都得被燒焦
他不停的解釋,生怕蘇棯煜剝掉他的皮。
原本不想將剛才做的事情說出,但看蘇棯煜是動了真格,只能說出實情,否者他很難活著從密室出去,她的心狠手辣他也是見識過的,在她面前服軟總比逞強好上許多。
蘇棯煜怎麼會不明白,他是有意留在前面,擋住了**引起的余波,自己的命明明是他救的,可她為什麼沒有任何劫後余生的感覺,反而會生他的氣?
即便如此,她的思緒依舊很清晰,林蕭躲閃的速度極快,可見他輕功不比被稱作有最快速度的蘇桎一的差。再加上他劈開爆炸余波的舉動,蘇棯煜斷定他的煉魂高于八級!
若是九級,他似乎比擁有九級煉魂宇文墨煉魂更渾厚,但暖性煉魂的十級又不可能到達。蘇棯煜信任自己的觀察,難道真有人可以修得十級?他到底是誰,能和白酥師從一人,又有這麼高的煉魂,手上功夫也不差。詩書琴畫稱著四國,雖然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但他似乎真是有不俗的實力。
怎能讓如此一個品行不佳的人有這樣強的實力?白酥他們的師父到底是誰,不曾听過麥國有各項技藝都很全很高超的人,是誰?等出去了讓南喬派人細查一次。
已經佔卜過的他應該知道些什麼,既然他不說,那她也不問,她要自己找出答案。
白酥也追了上來,大喊,「師兄。你抱著甘棠她知道蘇棯煜的性子,若林蕭將甘棠安全帶離這個宅子,蘇棯煜不會再做追究。
從破掉的石門鑽出。陽光亮的讓人睜不開眼,但隱約可看到宇文斯陰狠堅決的臉以及他身後站滿了整個院子的侍衛。這些侍衛都帶著面罩,全副武裝,顯然宇文斯已經在想著對付白酥藥粉的對策了。
華國二皇子,果真名不虛傳!白酥不給他們留將自己圍住的機會。雙手一齊向外扔出墨色的會讓人奇痛難忍的粉末。
果然,侍衛們因忍不了身上的癢意,紛紛扔下手中的兵器,到處撓癢,院中一片哀叫聲,全無剛才那肅穆有序的模樣。
蘇棯煜卻因出密道前就吃了解藥。此刻沒有任何反應。
宇文斯也踫到了粉末,但他一動不動,盡力的忍耐著。頗有稜角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意,陰狠的聲音罩住整個院子,「你們以為用這種小玩意就能逃出我的手掌?」說著話手指微微一勾,一群侍衛從屋頂跳下,而那些正在撓癢站也站不直的侍衛已早早退下。沒了蹤影。
白酥見此,眼楮突然瞪大緊接著又眯成一條縫。身子向後傾了一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新來的侍衛比之前的多了不少,見宇文斯自信的模樣屋頂恐怕還有不少等候的侍衛,果然有權有勢的人不缺人。
「我帶的藥粉不夠了,得想其他辦法白酥退了一步與蘇棯煜背靠背低聲說到。
「嗯,等會一起動手蘇棯煜用只能讓白酥听到的聲音回復,但她心中清楚,林蕭和宇文斯二人因為超強的煉魂都將她的話听去了。白酥的那些藥粉的確很有用,見效也很快,但她明白不能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它上面。
無論做什麼事她都會做二手準備,不會讓自己臨時亂了手腳。
宇文斯,就知道你會留上一招,但不代表我沒有王牌,蘇棯煜直視著他,互相較勁。
袖中已開始準備等下動手時要用的銀線,蘇棯煜回頭看了一眼林蕭,只見他臉上已不是之前的幾條黑印,而是滿臉黑!原來他怕被宇文斯認出,又找不到可以多余的蒙面布,為了遮住容貌竟然出此下策。
不等蘇棯煜她們開始向外突圍,宇文斯已下令,「留下三個女人做人質,那個男人殺了
林蕭听了這話差點沒把眼珠子瞪出來,沒听人說過宇文斯是愛色之人啊,今兒是怎麼了,看自己不順眼?分明裝出一副很弱的樣子,還是被盯上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三人中是蘇棯煜比較厲害些,怎麼不殺她?
宇文斯話落,那些侍衛便圍成一圈沖了上來,白酥只覺眼前一片刀光,手向外一撒,薄如蟬翼的特制藥片向外對面飛去,站在第一排的侍衛應聲而倒。
那些身上中了藥片的侍衛只覺身上瓖了一層冷的讓人發酥的冰塊,那冰塊好像能移動,不一會,脈絡中滿是寒意,全身無力。
看到侍衛們發青的臉,白酥哈哈的笑著,毫不遮掩心中的快意。
宇文斯臉繃著,明顯是在生氣,狠不得一把捏死在不遠處哈哈大笑的女人。
精明如蘇棯煜,自然察覺到宇文斯情緒的變化,示意白酥收斂,同時又用手中的銀線拽走幾個人的兵器。
宇文斯那家伙竟然將蘇桎一的兵調用在這里!蘇桎一用了那麼多時間來訓練這些侍衛,如今竟用在了這里?蘇棯煜覺得搞笑,打打殺殺對她來說已是習以為常,但不願傷蘇桎一的兵,此刻只是奪去他們的兵器或在不致命的地方劃出傷口。
宇文斯安置了很多人,打倒一批又會有新的人補替上來,他們若以輕功飛走,屋頂上候著的侍衛自然不用擔心,要擔憂的是院中站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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