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幼狐緩緩的翻了個身,微弓著獸身趴伏著,一泡熱乎乎的尿灑在美男手心,某幼狐低著腦袋掩嘴偷笑,當然,它此舉掩飾的很好,無人能看出它在笑。
它現在是獸,幼獸,這尿灑的也合情合理不是嗎?
某幼狐心里非常得意,盯著姐看,是要付出代價地,敢當著姐的面揣摩姐,企圖看透姐,不給泡尿你嘗嘗,你丫的不知道姐身上的毛為什麼那麼白,
一股夾著異味的熱流從蕭亦然手指縫隙流出,嘀嗒到地上,濺起少許肉眼看不見的灰塵。某王爺手一抖,差點失控將手中的幼狐扔出去。
他臉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不淡定的俊容出現一道裂縫,緊皺的眉頭幾乎能夾死一個蒼蠅,這輩子,他活了二十幾年,素來潔淨的手掌被一泡小狐狸灑的尿弄髒了……
手心倏地抬起,某幼狐身體像坐飛機一樣,心陡然吊起,丫的想摔死姐?某幼狐以為蕭亦然惱羞成怒的要把它扔掉,迅速伸出兩只毛絨絨的爪子死死的抱緊他的一根手指,埋著腦袋貼在他手上,磨著還沒冒出牙齒的牙花,丫的,敢扔我,看姐怎麼咬死你。
這狐挺逗,你說沒牙,你能咬死人?你咬人手指,你能咬死人,顯然這幼狐沒考慮這些問題,它大概還把自己當個人吧……
出乎意料之外,美男沒有把它扔出去,出乎意料之內,美男的確想弄死他。臥槽!想用水溺死姐啊!
某幼狐一踫到水,立馬彈起身子,拼命的往手指上方爬。
「洗干淨身上的異味,才準出來。」蕭亦然寒著臉冷聲道。
左手好看的雙指夾住幼狐上攀的前肢,輕輕一扯,幼狐身體像坐滑滑梯似的落到原來掌心的位置。
某幼狐听到蕭亦然的話,一顆撲騰跳的心才放下來,原來會錯意了。當下,也不鬧騰了,低著狐狸腦袋,視線順著他細長的指尖看下去,艾瑪!就這點水,淹不死它,四肢一個小躍,蹦到金碧輝煌的水里。
蕭亦然快速抬起手臂擋住臉,少許水珠濺到他蜿蜒的山河圖衣袖上,波光晶瑩,袖上的河好似能流動一樣,大氣磅礡,可這是衣袖,不是畫卷,而且,這水是含了異味的水,再美的圖,也都給污染了。
某幼狐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惡行,它正雙眼冒光的盯著金燦燦的盆底,兩只前爪拼命的刨著,真的好像咬一口看看這是不是純金的,這盆要是黃金制作的,按照現代的人名幣算法,起碼也要幾十萬元,她用的臉盆才十幾塊錢有木有啊!原來美男是傳說中的土豪啊!
蕭亦然洗好手後,拿著一塊干爽的棉布過來,幼狐還在刨著盆底,他面無表情的伸手拎出幼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金盆,這盆的底好玩嗎?
「吱吱吱吱吱吱。」姐金燦燦的盆。
某幼狐蹬著後退,伸著前肢,眼巴巴的望著離她越來越遠的金盆…。
看到幼狐的表情動作,蕭亦然頓時明白過來,唇邊扯出一抹笑意,原來這狐兒看中了他的洗手盆。
「吱吱吱。」別模我!
揮舞著爪子,小狐狸很生氣,如果有尿,它還想再來一泡,可惜沒有。
蕭亦然手中動作頓了一下,以為幼狐被他拎著不舒適,把幼狐翻轉著身體躺在他的手心中,右手仔細的幫它擦拭肚皮潮濕的毛發。
幼狐毛下的皮膚爆紅,夾著腿,應該說是夾著後腿不安分的扭動起來,下面是禁區…銀家的禁區懂不懂啊!蕭亦然能懂才怪,你不就一幼狐,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你害臊個什麼勁啊?
對于幼狐的反抗,蕭亦然根本不放在眼里,雙指在它後腿一撐,幼狐的身體清清楚楚暴露在他眼前,另一只手掌也沒閑著,拿著棉布在幼狐肚皮的雪白毛發間,仔細的來回拭擦。
完了!姐的**沒有了,姐被看光了,還在受著蹂躪,雖然中間隔了一成棉布,你又想做什麼?你丫的手模我下面,某幼狐瞪大眼楮,像被電流劃過,讓它身體一緊。
很好,毛發干爽,蕭亦然手指松開幼狐肚皮上的白毛,把它翻過身來,重新放到掌心上。
某幼狐這下徹底靜止了,它一聲不吭,一動不動,「乖巧」的趴在蕭亦然手心,沒過一會兒,暈暈乎乎的睡著了。
它睡覺的時候,喜歡歪著腦袋側睡,或是仰臥,睡到香甜時,還會冒出來一些細微的鼾聲,這一切,蕭亦然都看在眼底,幽深的眸中倒映著幼狐酣睡的模樣,這狐兒身上究竟藏著怎樣的謎團?終有一日他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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