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溫熱的觸感讓蕭亦然心頭一怔,一種前所有過的酥麻從他手指上的血液灌溉到全身,猶如涓涓細流,連綿不絕的滲進心里,說不上的怪異感覺,讓他為之意外。
它是把他手指當成食物了?津津有味的吸允,瞧著幼狐的可愛模樣,蕭亦然有那麼一刻失了神,瞳孔擴放。
幼狐在蕭亦然散神的那一瞬間,吐出他的手指,快速一躍,前爪搭上了碗的邊緣,伸長了脖子把肉末舌忝進嘴里。
好吃,細女敕香美的肉末不用嚼,吞著都感覺很爽,這是她吃過最美味的肉末…。
蕭亦然回過神來,幼狐正趴在他手腕上,把狐狸腦袋埋在碗里進食,好個狡猾的狐兒,為了貪吃,竟連本王也敢騙。
不經意間,拇指在被幼狐吸允過的尾指上摩挲了兩下,動作那麼自然,他似乎忘記了愛干淨的潔癖,俊秀的眉宇間,出現了柔和之色。
「王爺,宮中小憲子公公來話,明日宮宴,皇上請攝政王務必出席。」美妙的聲音像黃鸝鳥的叫聲一樣動听,美目顧盼生姿,月如的美貌,就像九天玄女一般,走到哪里,都會吸引無數男子的目光,和瘋狂的追逐。
美如月如的婢女,東風國也只有攝政王有那本事讓其心甘情願的留在王府,為奴為婢,月如自幼習得一身好武功,在王府里不同于一般的丫鬟打雜,而是同月色一樣,為攝政王打理一些事務。
「出席?哼,老狐狸,本王看你這次玩什麼把戲。」蕭亦然面色一寒,上次剛賞賜幾個美人來他府邸做眼線,這次,老狐狸又會做什麼?
「听說外藩帶來一個美人,異常妖艷,月色來信說,外藩帶來女子,會媚術,王爺您明日真的要去?」月如漂亮的臉上有些憂色,想勸王爺別去,可也不敢越矩,王爺一旦決定的事,是不可能改變的,來王府時,她不就已經知道了嗎?難道自己還指望王爺待自己不同?
「媚術?那就讓本王去試試,她的媚術能不能打破本王的定力。」這種小把戲,他還不放在眼里,老狐狸想玩,陪他玩玩又何妨?媚惑本王,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王爺…。」月如急急的開了口,忽然有隱隱的害怕,她有種不好感覺,非常不想王爺去赴宴,中了老狐狸的道。
「下去吧!」蕭亦然打斷月如的話,臉上盡顯不耐。
月如心下一涼,自知已經越了矩,低下頭退出房外,自己真是可笑,期待什麼?他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而自己,只是一個家破人亡的孤女,興得王爺出手相救,才能苟且偷生。
埋頭吃著美味肉的蕭洛雨尖尖的耳朵動了動,把他們的話一字不透的听入耳朵,骨碌碌的眼楮轉了一圈,想著鬼主意,她也想見識一下,傳說中會媚術的美女會怎樣迷惑男人,最好來段現場版特級……。
吃飽之後,幼狐乖巧的躺在蕭亦然手心,毛絨絨的小尾巴高高聳著,在蕭亦然面前一晃一晃,像只討好主人的小狗。
幼狐雪白毛發的側臉,在他手指上來回摩挲,撓的蕭亦然手指微癢,薄唇劃出一個弧度,頓時,亮瞎了紫洛雨的狐狸眼,這美男不笑的時候冷酷的一塌糊涂,一笑起來,竟如此妖孽,美的奪人魂魄,如果她不是獸,她一定要將之撲到…。將之壓倒…。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