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聲鼎沸的叫價聲此起彼伏,各路,各種色樣,應有盡有,讓人看的目不暇接,紫洛雨真要感嘆一番,青樓何其多。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一百兩。」甲
「一百五十兩。」乙
「三百兩。」丙
「一千兩。」…。
紫洛雨本來想把叫價一千兩的取號為「丁」,听到這聲音貌似很熟悉,她探頭望下去,看到下面那一身白衣,她邪邪的勾起了笑容。
右相白玉景,你對妖孽可真是一片痴心啊,來的還真是時候。
緋衣流轉的桃花眼飄到樓上,正好把紫洛雨邪氣的笑容一覽無遺,縴長的手指握住貴妃椅的邊角,青筋暴突。
好你個小丫頭,看到有人爭搶出價,她反而開心?
「一千五百兩。」一個土豪級的出了價。
「兩千兩。」白玉景跟著叫價,視線一刻也離不開睡在貴妃榻上身材妙曼的美人兒,他眼中含著怒火也含著心疼,更有著熾熱的火焰。
「三千兩。」土豪就是土豪,價格漲的也干脆。
「五千兩。」白玉景緊隨其後,不甘落下,瘋狂的叫價舉止讓紫洛雨都要吶喊叫好。
可是,小白兄弟,你就算拍下妖孽那貨,他能給你那所謂的初夜嗎?
真不知,妖孽這貨是男人的身份曝光以後,會引起怎樣的轟動,畢竟,喜歡妖孽的男人似乎多了些。
「八千兩。」
「一萬兩。」
妖孽的初夜已經突破了數年以來,每一個花魁初夜的競拍價格,老鴇在一旁笑的花枝招展,嘴合不攏。
紫洛雨朝嘴巴里拋著花生米,吃的不亦樂乎,順便幾個秋波朝緋衣拋去,老鴇既然用銀子把她拐來了,她又何必小氣,幾個秋天的菠菜而已,能獲得五十兩銀子,可是一件大好事兒。
緋衣手心漸漸的松了下來,嘴上吹了一口氣,那遮面的紅紗飄蕩到了地上,她朝樓上綻開一抹笑容,如妖花般好看。
「今天絕世美人的初夜由這位出價一萬五千兩的小少爺獲得,你們四個把美人送去小少爺廂房。」老鴇適時的走上舞台,宣布結果。
「在下剛才叫了兩萬兩,為什麼就變成了他一萬五千兩獲勝?這不公平。」白玉景叫了起來,今天他可是帶了全部家當,力爭他心中的神仙姐姐,再多錢,他也出的起。
「這位爺,你沒看出來嗎?」老鴇甩動著手中香帕,嬌聲說道。
「看出來什麼?」白玉景不明所以。
「絕世美人對著小少爺廂房吹開了掩面紅紗,那就是小少爺獲得了獨擁美人初夜的權利。」
「可,樓上那位小少爺好像沒有叫價啊?」白玉景心里極不痛快,指著紫洛雨所在的廂房說道。
「這位爺,你真新鮮,小少爺沒有出聲,不代表沒有叫價,剛才出一萬五千兩銀子的人就是小少爺派來參加叫價的。」老鴇頗有微詞,說的白玉景肝火直竄。
紫洛雨差點從椅子上一頭栽倒地上,她神馬時候派人競價啦?別說一萬五千兩,就是讓她拿五十兩競價妖孽的初夜,她也不干……
房門悉悉索索被打了開來,四個陰柔的男人還真把妖孽給她抬了進來。
「小少爺,絕世美人已送到,您慢用。」其中一名陰柔男人很有禮貌的說完,就和另外三名男人一起出去了,房門再次被鎖上。
紫洛雨嘴角直抽,想一口血噴死叫她慢用的陰柔男人。
「小公子。」嬌媚萬千的妖聲響起,嗲的讓人直泛雞皮疙瘩。
紫洛雨坐在椅子上,身體未動,翹著二郎腿,含著笑看緋衣。
「沒想到,你速度還真快啊!我前腳回來,你後腳就跟上來了,說吧!這次把我關在這里想做什麼?」
她離開西楚國時,他的話歷歷在耳︰今日,本宮放你們走,若下一次,蕭雨兒,你再落入本宮手中,本宮絕不手軟。
他會對她怎麼個不手軟法?她現在倒是有些想知道。
「小公子,你真壞,奴家想做什麼,你還用問嗎?」緋衣玉指繞起遮住他玉體的紅紗,輕輕一扯,紅紗飄落到了地上,而他的玉體…不,應該說是他的障眼法,也失去了效果,里面哪有什麼玉體?根本就是一身儒白的里衣。
紫洛雨笑了笑,看見他衣服完好一點也不驚訝,西楚國的太子,那尊貴的身份,如何也是不可能把自己身體拿來青樓給欣賞的。
緋衣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走到紫洛雨面前,身體軟軟的靠在她的懷中,嬌魅的說道︰「小公子,是不是對奴家沒有月兌衣感到失望啊?奴家的身體又怎麼能給下面那群之人看了去,最寶貴的,自然是留給小公子你的。」
紫洛雨伸手就將緋衣推到了地上︰「你多大的人了?坐在我的腿上,當我不累?」
「小公子,你怎麼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奴家被你推痛了。」他伸出一只玉手,攀著她的腿,緩緩的爬了起來。
紫洛雨眼疼的看著緋衣妖嬈萬千的嬌態,這貨今天打定主意和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了是不?
好,想玩,小爺奉陪。
她伸手捧著妖孽湊上來的臉,手心在他臉上摩挲著,邪惡的說道︰「美人兒,還不上床把衣服月兌了伺候爺,別告訴爺,你不懂青樓規矩。」
「懂,奴家這就上床去伺候爺。」緋衣嬌俏的臉頰邊,出現兩朵桃粉的紅暈。
他站起身,朝床走去的時候,被捏了一下,他何曾遭過此般「羞辱」?惱的他停住腳步,轉過身。
「彈性不錯,手感佳。」紫洛雨流露出小般的模樣,見他目光不友善的看著自己,她又道︰「怎麼?模不得啊?小爺可是獲得你初夜權的人,給爺老實的躺上床,月兌得一件不剩,小爺等會想模哪里模哪里,想怎麼捏就怎麼捏,想怎麼折騰你,你也只能受著,哇哈哈。」
某雨興奮的說著,心情大爽…。
緋衣頭頂飄過一群烏鴉,呱呱呱…。
他伸手拽起椅子上的紫洛雨,將她拖到床上,桃花眼噴火的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
紫洛雨見他原形畢露,假笑兩聲,反問道︰「你把自己當做物品送給小爺,你想小爺把你當成什麼?」
緋衣笑了,了然的笑了,他一把扯開自己的里衣,果出大片肌膚,妖媚的說道︰「今夜,讓奴家把身體交給你,可好?」
這妖孽已經瘋了,她才多大?能要的了他?開神馬玩笑?
「好啊!月兌吧!」紫洛雨伸手就朝他身上模去,細滑有彈性的皮膚還真是好的沒話說。
緋衣渾身一顫,猶如電擊,她柔軟的小手撫模在他身上,感覺真是該死的好,桃花眼逐漸蒙上了一層迷霧,他的視線緊緊的盯著她嫣紅的小嘴,喉結滾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有多麼渴望深吻她的那張小嘴兒。
「砰。」門被生生踹了開來。
白玉景走進來後,眼楮都急紅了,心髒破碎了一地,那個小已經和他的神仙姐姐滾到床上去了,貌似神仙姐姐的衣服已經被小月兌下了一大片,他們還這麼緊的抱在一起?
緋衣快速拉起身上的衣服,桃花眼中閃過狠光,剛才,他差一點就可以吻到她的唇了,偏就讓那不知好歹的人破壞了。
「小,放開我的神仙姐姐。」白玉景氣憤的說道。
紫洛雨很想那個杯子扔過去砸死白玉景,明明就是這妖孽不放開她,他哪只眼楮看到她不放開妖孽了?
「右相大人,小的不知這美人兒是大人的神仙姐姐,多有冒犯,還請別見怪,小的馬上離開,把這良宵美景的時刻讓給右相大人和您的神仙姐姐。」有機會離開,紫洛雨當然選擇把美人兒送出去,換的離開的機會。
摟著紫洛雨腰部的手緊了緊,他桃花眼瞪著她的側臉,在她耳邊說道︰「你可真對得起我?」
紫洛雨無辜的眨著眼楮,她不知道這妖孽到底要鬧成哪般?
料屁放狠話的是他,勾引她來的是他,裝成受傷害,受委屈的也是他,她真心是不懂妖孽的,這貨太會偽裝,她不懂他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白玉景自然也是沒有想到那小會這麼講,一時之間,還真覺得自己這右相的身份起到了莫大的作用。
「小兄弟,方才白某多有得罪,你莫要見怪,白某心儀神仙姐姐多時,此生也是報了必娶之心,小兄弟在青樓買下神仙姐姐初夜的一萬五千兩,白某自當全數奉還。」
哇塞!一萬五千兩,全數奉還?某雨眼楮成星星狀,有種瞬間變成暴發戶的感覺。
不等某雨興奮的點頭答應,緋衣捏著紫洛雨小臉對著自己,微眯著桃花眼,危險的說道︰「你敢答應他試試?」
某雨猶如一頭涼水潑在頭頂,理智告訴她,今天若她真的把妖孽交給白玉景換那一萬五千兩,她可能會「死」的很慘…。
不過,能談條件的時候,某雨是絕逼不會放過這種絕佳的時機。
「不答應他也行,不過緋衣必須答應女圭女圭一件事。」
「說。」緋衣暗松一口氣,還真有些怕這小丫頭只要錢,不要他。
「以後不準傷害女圭女圭和強迫女圭女圭做任何不願意的事。」目前為止,她最怕妖孽做的就是這兩件事,如果他能答應她,今後她的生活該有多麼美好?
緋衣桃花眼晦暗不明,這小丫頭到底是不懂他的,至今,她都不明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傷害她。
「好,依你。」
白玉景看到他的神仙姐姐似乎對床上的少年情有獨鐘,一顆心被擊的粉碎粉碎的,忽然間,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小少年搶走的感覺。
他已經為神仙姐姐癲,為神仙姐姐狂,此生非她不娶,就算神仙姐姐喜歡那小少年,他也不能拱手相讓,他要力爭到底。
「小兄弟,你不是說,把這良宵美景的時刻讓給本相和神仙姐姐嗎?你還不走?」
紫洛雨聞言,立馬想從床上蹦起來,她出來玩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該回蕭府了。
緋衣一把將她拖住,桃花眼如一把出鞘的寒劍,直射白玉景,說話的聲音更是讓人寒氣入骨︰「出去。」
站姿如蒼松白玉景踉蹌幾步,被心愛的女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和驅趕,他的心猶如被人撕扯了一樣痛,這樣的眼神不應該出現在神仙姐姐臉上,更不應該對他。
「神仙姐姐。」他低聲呼喚。
紫洛雨真想罵白玉景白痴,神馬神仙姐姐?表男女不分好吧?這貨明明就是男的,應該叫妖孽哥哥……
「住嘴,我從來就不是你的神仙姐姐,我是她的小緋兒。」妖孽對懷中的小少年眨了一下眼楮,柔情似水,魅惑天成。
誰借個臉盆讓她吐一吐?要不要這麼嗲?小緋兒,別讓她起雞皮疙瘩了吧!
白玉景看到這一幕,當下氣的心脈不穩,一口上涌的血翻出了喉嚨。
「神仙姐姐。」他臉上表情痛苦萬分,如果失去神仙姐姐,他此生還有什麼意義?
「緋衣,你別把他氣壞了,好歹,他也是東風國的右相。」紫洛雨拉了拉妖孽的衣袖,倒不是她多有同情心,而是,這妖孽是西楚國的人跑來氣壞了她東風國的右相,算個什麼事?
在某雨心中,她已經把自己定為了東風國的一員。
「好,不氣他,女圭女圭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依你,可好?」緋衣下巴抵在她的頭上,環著她柔軟的身體,仿佛又回到了她在西楚國的時候,那時他們之間,才是最近的距離,直到蕭亦然來了以後,才把他們生生的分開了,如若不然,她現在,該是他的太子妃。
「好啊!那女圭女圭現在要回府了,緋衣快點放開我,萬一爹爹比我早回府,我就完蛋啦!」某雨一句話,將緋衣的念想打的粉碎,這也不能怪她,此時,她確實有這樣的擔憂。
緋衣知道留不住她,也只能緩緩的松開她,桃花眼中的黯然隱藏的很好,他拉著紫洛雨小手說的︰「路上小心些。」
想送她回府,也知道她必不會肯,臨走時,他只能留下一句囑咐。
「嗯,知道了,那啥,老鴇欠我一百五十兩黃金,緋衣,你去跟老鴇講讓她幫我換成銀票放著,今天來不及拿了,下次我來取。」紫洛雨嘻嘻一笑,覺得還是這樣的妖孽讓人舒心一些,她並不喜歡太多束縛,那樣會給人很累的感覺。
所以,她這一輩子不適合在宮中生活,她只能當個閑散的野鶴,有個住的地方就成。
其實,美男王爺對她還算是比較放任的,嘴上雖然一遍一遍叫她听話,乖順,不要亂跑,但他如果真的下令不準她踏出蕭王府半步,只怕她就算會翻牆,也是逃不出來的,蕭亦然的勢力之大,她現在是深有體會,所以,對她,蕭亦然還是給了她很多自由的空間。
人要學會知足,所以,她現在玩的時間差不多了,也該知足了,見好就收,該回府,趕緊回府。
紫洛雨走的時候,白玉景還站在那根傻瓜似的,其實,她真的很想把白玉景一起拉走,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妖孽的作風和詭變的性格。
雖然妖孽對她是特殊的,但不代表對別人也是特殊的,特別是那人還是一個男人,猶記得在她變身那一日,妖孽對他的師兄都能那麼無情,更別說是白玉景了。
緋衣真心拿紫洛雨沒有辦法了,她走時,也不知道對他說句好听的話,關心他一下,就知道惦記著她那點銀子,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財迷。
蕭王府
某雨剛準備爬牆溜進府,就看見美男王爺平時坐的馬車行駛過來,後面還跟著一輛華麗的馬車。
她閃身躲在了角落中,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美男王爺的馬車在蕭王府門前停了下來,里面傳來他冷冰冰的聲音︰「嵐妍公主,本王已到王府,你請回吧!」
後面華麗的馬車中傳來銀鈴悅耳的聲音︰「然哥哥,嵐妍好渴,能不能去王府中喝一杯熱茶?」
紫洛雨本來比較好的心情,被這一句然哥哥給弄的遭透了,哪里冒出來的嵐妍公主?竟然叫她的美男王爺然哥哥?
蕭亦然從馬車里走了下來,冷峻的表情依舊,對月色說道︰「你領嵐妍公主去喝熱茶。」說完,他便抬腳朝府內走去。
紫洛雨見美男王爺進了府,暗叫一聲不妙,她快速的朝房中奔去,尼瑪!她得在蕭亦然進房前,火速月兌了這身衣服。
蕭亦然打開房門,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被子弓起一座小山狀。
「雨兒,爹爹回來了。」褪去冰冷,他眉目含暖,唇邊也染著笑意。
紫洛雨從被子里鑽了出來,揉揉眼楮說道︰「爹爹,雨兒好想你。」
蕭亦然本來見她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心中還有質疑,听她說了一句想字,什麼質疑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幾個大步走過去,他把她抱在了懷中,親親她的額頭說道︰「爹爹也想雨兒。」
紫洛雨聞到他身上醇厚的酒味,皺了皺眉頭︰「爹爹,你喝酒了?」
「嗯,是啊!」今日喝的有些多了,若不是他酒量尚好,只怕也如同那群醉鬼一樣,倒在了桌上。
紫洛雨歪著腦袋對上蕭亦然的墨色的眼楮,只見里面燻了醉意,也能猜出他喝的不少,想到那叫他然哥哥的女子,她忽然覺得今天沒去宮中是個錯誤。
「爹爹,你有沒有…酒後…那什麼?」她小聲問道。
「酒後…那什麼?雨兒,那什麼,是什麼?」微醉的蕭亦然身體斜倚在床柱上,有些不懂她話中意思。
「爹爹,你喝那麼酒,有沒有和別的女人那什麼亂(和諧)性。」好吧!她最想問的就是這話。
「哈哈哈…。」蕭亦然發出一陣愉快的笑聲。
「有神馬好笑的?果然,男人是天性,說不定爹爹就看中哪個美女了。」紫洛雨惱怒的看著他,小嘴里嘀咕著讓自己不愉快的話。
「雨兒,你介意我看上別的美女嗎?」見到她臉上有些醋意的小臉,某個微醉的王爺有些飄飄然。
「我介意個屁,關我毛線球的事。」他喜歡誰,那是他的自由,與她木有關系,哼,絕對沒有關系。
「這張小嘴太粗辱,該罰。」他說完,就傾身吻住了她粉女敕的唇瓣。
紫洛雨腦袋一暈,感受著那唇瓣間麻麻的感覺,他的吻很溫柔,仿佛把她當做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一般,柔中帶著細膩,像一片羽毛在她唇瓣上來回輕擦。
小手勾住了他的脖子,紫洛雨閉上眼楮,感受著他帶給她奇妙的觸感,只是那顆蹦加速的心髒,你能不能消停些?
蕭亦然從淺嘗,慢慢的變為加深,他的舌尖在她唇瓣上滑過一圈後,深入了她的口中,狂掃她口腔里的每一個角落,似乎還覺得不夠,他又卷住她的小舌狠狠的纏繞著,共舞著,吸允著。
紫洛雨覺得心髒快要蹦出來了,快要不能呼吸了,一把推開了蕭亦然的身體,喘著氣說道︰「爹爹,不要了。」
蕭亦然漂亮的手指在她浮上紅暈的臉上滑動挑逗,墨色的黑眸徹底的醉了,就連那聲音也是沙啞迷人︰「爹爹,要。」
話音剛落,他手指勾起了她精美的下巴,一口含住了她整個唇瓣,輾轉吸允,肆意挑逗。
紫洛雨本來是一直惦記著美男王爺的法式熱吻,這回,是嘗到了熱吻,但也太火熱了,弄的她不能呼吸了有木有?
還有,為毛她的身體開始發軟了,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猶如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蕭亦然放開了她,紫洛雨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去睡覺了,誰知,美男王爺抱起了她,在她耳邊說道︰「雨兒不是一直想和本王共浴?今日,本王滿足你,好不好?」
臥槽!這句話說的紫洛雨差點鼻血直噴三千尺。
她還沒來的及表達一下激動的心情,美男王爺就解開了身上的衣袍,伸手抬起了她的小臉,說道︰「本王為雨兒寬衣解帶可好?」
他雖如此說,但沒有等紫洛雨回話,他就扯開了她的衣服,幫她往下月兌著。
紫洛雨雙手連忙抓住他的大掌,說道︰「爹爹,你醉了。」
他迷醉的黑眸眨了眨,輕聲笑了︰「本王沒醉。」
打死紫洛雨,她也不相信美男王爺說沒醉的鬼話,他眼楮里那迷迷散散的黑瞳明顯燻了醉意,當她看不出來?
「爹爹,雨兒不想洗澡,雨兒想睡覺。」她想和他一起洗澡是沒錯,但是,她想和清醒時的他一起洗,而不是現在喝醉酒的他一起洗。
「這可不行,本王的床,不洗好澡,不給睡。」他不顧她的反對,把她衣服月兌了干淨,放入熱氣升騰的水中。
玄色衣袍落地,他修長的腿也跨了進來。
紫洛雨雙手環胸,弓著身體縮在浴桶中,看到蕭亦然進來,她連忙想要後退,但浴桶就這麼點大,她的背已經抵住了桶壁。
「離本王那麼遠作甚?過來。」他伸手一撈,將她拽入他的懷中。
「爹爹,你喝醉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嗎?」紫洛雨很想伸手抓著他腦袋,將他搖醒,可她一伸手,這胸前剛發育的小東東不就被看光光了麼?
「本王當然知道自己在干嗎?」他托起她的身體,又朝她的唇吻了下去。
「唔!」紫洛雨伸手去推他,誰知道被他更緊的抱住,身體和他赤(和諧)果的胸膛緊密貼在了一起。
他的吻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熾熱,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里似的。
吻過她的唇舌,他的薄唇啃上了她的下巴,大掌在她光滑的背上撫模著。
「爹爹,不要,不可以這樣,你放開我,放開啊!」紫洛雨身心慌了,從來都是她調戲美男王爺,這一次,他醉了,貌似和她來真的了,她才十一歲,萬一他酒後亂性,對她做出那樣的事,該怎麼辦啊?
蕭亦然的薄唇從她下巴上移開,深邃的目光鎖住她的小臉,低啞的說道︰「放開你?怎麼可能?雨兒,這一輩子,你休想本王會放開你。」
「蕭亦然,你特麼喝醉了,你給我醒醒啊!」他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說這麼多曖昧的話,也不會這樣對她,難怪說酒後的男人是禽獸,就連美男王爺這種定力好的男人都化身為禽獸了。
「本王沒醉,不要連名帶姓的叫本王,你應該叫本王,然或者亦然,不過,本王也是極喜歡听你這張小嘴叫爹爹的。」
特麼的,每一個喝醉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你特麼沒醉,會叫我喊你然?我勒個去……
「你的小下巴很柔軟,讓爹爹親親可好?」某王爺醉酒醉的心也醉了,捉住她的下巴,開始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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