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妃,第一百六十章引魂術
青兮踏入房中的那一刻,愣住了,腳就像被定在地上一樣,前進不了半步,也退後不了半步。ai緷騋
一雙眼楮定定的看著床上虛臥的美男,視線似乎有些移不開,他從未見過一個男人可以張的這麼仙氣和妖孽,仿佛雲中皎月,又仿佛魔界妖花。
青兮眼楮微眯,這男人的長相,他貌似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若此男是小落兒的相好,他只能說,小落兒的眼光還不是一般的好呢。
只可惜,眼光再好,被他知道了以後,他也只能殺了這男人。
他不會允許皇宮中住著皇上的情敵…。
青兮抽劍的同時,尉遲清音玉簫橫在發白的唇邊,劍光過來,玉簫發出的音刃也飛了出去,撞擊出片片白光。
這玉簫…青兮眼楮猛的一縮,這男人是…尉遲清音…
恨意,像山洪水爆發,出手便是致命殺招。
這男人勾引了紅魔,利用她拿下東風國的江山後,又殘忍的將紅魔殺掉,現在他又想做什麼?是不是又想故計重施?騙得小落兒的感情以後,讓小落兒背叛皇上?最後又將小落兒殺掉?
紅魔的死,他心痛過,也怨恨過,但現在都已經過去了,他不會再讓小落兒步紅魔的後塵。
一片音刃割開青兮肩膀,幾乎同一時間,玉簫已至青兮胸前,點住了他的穴道。
青兮心中一片悲涼,他無論怎麼努力都不是尉遲清音的對手,哪怕尉遲清音傷的這麼重,他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尉遲清音,你這狗賊,你想對小落兒做什麼?你又想騙她感情是不是?你這無恥的狗賊。」青兮雙眼暴突,怒罵。
尉遲清音手袖一揮,房門自然合上,他倚在床上,蒼白的唇瓣扯出一抹輕蔑的笑︰「你和朕的女圭女圭睡過?呵呵…你說,你想怎樣一個死法?剝皮還是拆骨?朕隨你的願。」
「狗賊,你少惡心我,我就算和畜生睡覺,也不會睡你的女人。」憤怒中的青兮顯然是將「女圭女圭」當做尉遲清音的女人,他此時還不知道「女圭女圭」就是小落兒。
尉遲清音聞言,不怒反笑,情意綿綿的說道︰「說的好,女圭女圭是我的女人,是我尉遲清音一個人的女人。」
頓了頓,他話鋒一轉,黑眸凌厲的射向青兮︰「正午時分,你對朕的女圭女圭說,某個晚上與她同床共枕過,到底怎麼回事?你有沒有踫她?」
冒著酸醋的話,毫不隱藏殺意,他指間玉簫轉動,每一個漂亮的弧度出手便是致命的殺招。
「放屁,我就算眼瞎,也不會對你這狗賊的女人……你是說小落兒是你的女圭女圭?」青兮從憤怒中冷靜下來,腦中像被煙花炸了一下,小洛雨和尉遲清音早就認識了?那小落兒一直刻意接近皇上…那不是…。想對皇上不利?
心瞬間涼了下去,他一直都把小落兒當妹妹來看,卻不知小落兒是細作……。
「呵,蠢驢開悟了?」尉遲清音譏諷道。
青兮涼涼的笑了,笑出幾滴眼淚︰「尉遲清音,你好算計,居然連自己的女人也舍得送來東風國,獻給吾皇?呵呵,你現在又何必計較她是否和我同床共枕?你送她來的那一刻,不就注定了她要和皇上翻雲覆雨?呵呵,她今晚沒回來說不定此時正在皇上寢宮里承歡呢。」
尉遲清音胸口血氣翻滾,噗的一聲噴在手中的碧蕭上,他手指捏的骨節發白,承歡兩字就像一把利刀,刺在他的心口上。
「你閉嘴。」他揚起手一耳光打在青兮臉上。
「我怎麼舍得將女圭女圭送來東風國?我怎麼舍得將女圭女圭獻給蕭亦然?我怎麼能不計較女圭女圭和別人同床共枕?我又怎麼可能容忍女圭女圭和蕭亦然翻雲…覆雨?我那麼愛她,那麼愛她…」尉遲清音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
青兮止住笑,看到尉遲清音失魂落魄的自說自話,他有些詫異,這還是當初那個處萬事都不驚的南越國君主麼?
他記得當初紅魔那樣哀求尉遲清音,這男人的眸中都風輕雲淡,用盡一切手段來奪得四魔令牌。
如今,他不過是亂說一通,卻沒想到反而刺激的尉遲清音吐血不說,還說出這麼一番情深的話來。
他一直以為像尉遲清音這種男人,是沒有心,沒有情的,卻沒有想到小落兒在他心中這麼重要,既然是這麼重要,尉遲清音又為何不將小落兒捆在身邊?反而讓她來東風國皇宮?
陡然,尉遲清音手中玉簫抵住青兮咽喉︰「蕭亦然寢宮在哪里?帶朕去。」
他不允許蕭亦然踫他的女圭女圭,更不允許女圭女圭在蕭亦然身(和諧)下承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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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紫洛雨又爬牆進了單于千尋的「摘星宮」,剛跳下來,就被人接在了懷中。
「雨兒,你怎又爬牆?萬一摔下來怎麼辦?」好听的聲線,溫柔的眼神,俊美如神的容顏,這男人就是她的美男王爺啦!
「我武功這麼厲害,怎麼可能摔下來?」某雨嘴上那麼說,心里卻想︰摔下來能怎麼辦?扭到腳唄!
「武功高,不一定輕功好,雨兒還記得上次夜里,你在下面蹦了半天,也未能用輕功飛上我的轎中?」若要說她武功高,他都不好意思打擊她了,武功高能被人追殺的到處跑?
她若武功高,只怕這世上全是高手。
紫洛雨听到不堪回首的那幾夜就惱火,媽蛋,她被追殺的團團轉,多想他能伸出一把救援的漂亮大手,沒想到,他丫的居然不管她,看猴似的,看她在下面圍著他轎子兜圈逃命。
這男人現在還好意思說?
「蕭亦然,你是不是故意看我在下面出丑?」她撅著小嘴推開他,丫的,氣死她了。
蕭亦然見她氣呼呼的要下去,手中一托,將她緊摟在懷中︰「莫要亂想,我又怎麼會故意看雨兒出丑?」
紫洛雨不太相信的瞅了瞅他,撇撇嘴角︰「你不是故意看我出丑,就是有意看我出丑,不然你為何要等到我快被那老不死的茅坑刷捶死的時候才來救我?」
蕭亦然搖頭嘆氣︰「有我在,定不會讓雨兒有事,沒有提前救你,是想讓雨兒拿那老…不死的…練練手。」
他又如何能告訴她,那時他剛醒過來,一听到雨兒的喊叫聲就飛身下去,當看到那驚險的一幕,他的心髒差點停止了跳動。
有那麼一刻,他多希望代替白天的自己,來護著雨兒……
紫洛雨翻翻白眼,這是她听到最扯淡的話…。
「我差點沒練死在他手上。」
「……」
兩人相互看了半響,誰也沒有說話,最終,紫洛雨打破了寂靜。
「亦然,我想知道你現在每天晚上練的到底是什麼邪功?你是不是練了這邪功之後,才會白天不記得晚上的事?還有,你到底為什麼要練這邪功?」
蕭亦然萬盞妖燈似的黑眸微微一閃,薄唇勾起一抹笑︰「雨兒問題這麼多,我該先回答那一個是好?」
「從第一個開始回答,按照順序,老實招來。」她說道。
蕭亦然點了點頭,道︰「我晚上練的並不是邪功,而是一種引魂術,白天不記得晚上的事,確實和這引魂術有關,練這引魂術自然是幫雨兒引地魂用的。」
說最後一句話時,蕭亦然妖詭的瞳孔盯著紫洛雨的小臉,薄唇似有似無的勾著,仿佛在笑,卻又不像。
讓人看著覺得詭異非常……。
紫洛雨心尖一陣輕顫,伸手捂住了蕭亦然的眼楮︰「爹爹,別這樣看著我,我怕。」
紫洛雨說不上來為什麼會忽然覺得害怕他,那雙眼楮仿佛忽然之間變的不是她熟悉的美男王爺,仿佛里面住著一個吃人的妖怪。
他輕輕的拉下她的小手,薄唇在她手背吻了一下,輕柔的說道︰「傻雨兒,怕爹爹作甚?難不成爹爹是豺狼虎豹?雨兒放心,爹爹就算傷了自己,也永遠不會傷你半分。」
無論如何,他都要讓雨兒的地魂回到小狐狸身體里,她活,他才能活,若沒有雨兒,他就算活著那還有什麼意義?
「我知道爹爹不會傷我,可是,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慌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今年也不過十七歲,還沒有到更年期啊!怎麼心里老是出現莫名的情緒?
蕭亦然眸中的百盞妖燈忽明忽暗的閃了閃,柔聲道︰「是不是我的這雙眼楮讓雨兒感覺到恐怖?若雨兒害怕,就閉上眼楮。」
等雨兒的地魂一回到體內,他就消失,將白日里最完美的蕭亦然還給他的雨兒。
雖然白天和夜晚都是他,此時的蕭亦然還是有些微微的傷感,他不想離開雨兒…一點也不想…但…這樣的他…。會讓她害怕……
紫洛雨盯著他眼楮看了看,點點頭,又搖搖頭。
「雨兒這是點頭呢?還是搖頭呢?」蕭亦然好笑的說道。
「我現在不害怕你的眼楮,卻有時又十分害怕,就像剛才,爹爹眼楮里閃的一道光,好像要將雨兒吃掉一樣。」而且還很妖異。
蕭亦然呵呵一笑︰「是啊!我確實有些想吃掉雨兒了。」
唰!紫洛雨老臉紅了,矮油,美男王爺,你好直接啊!害的人家小心肝撲通亂跳,正好人家今晚也想吃掉你…不如…我們去床上?
我去!扯什麼淡呢?她還有話沒說完呢。
「爹爹,寒思殿中有什麼?」雖然月寒告訴了她一些,但她還是想從蕭亦然口中知道全部答案。
蕭亦然微微皺了下眉頭,說道︰「雨兒為何會問到寒思殿?是誰和雨兒說什麼了?」
紫洛雨道︰「公孫晴晴告訴我的,她讓我去找答案,亦然,你說她讓我去找什麼答案呢?」
蕭亦然眸中猩紅的狠戾一閃而過,那女人還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陰謀竟敢玩到雨兒身上來了?
「亦然怎麼不說話?」她拉了拉他的衣角。
「寒思殿里有只我心愛的小狐狸,只是,雨兒暫時不能去。」
「為什麼?」
「因為我下了令,闖入寒思殿的人,一律殺無赦。」他當然不會殺雨兒,不讓她進去,是怕白天的自己傷害她。
「亦然,這不成文的規定太血腥了,你換掉好不?」
公孫晴晴這個惡毒的女人,居然是想讓她去送死啊!若她不是紫洛雨,這一次若上了公孫晴晴的當,那她不就死定了?
「雨兒有所不知,就因為規定血腥,才不敢有人觸犯,也才能給我心愛的小狐狸一個靜養的環境。」蕭亦然嘴上說著小狐狸,黑眸卻是深情款款的看著紫洛雨那雙空靈的琉璃。
「……」美男王爺這是純屬扯淡…他本就高高在上的皇帝,一下聖旨,便無人敢冒犯,但他卻整出個血腥的規定,這不就說明了他本身就暴戾。
不用解釋了,這段時間她早就看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紫洛雨右眼皮直跳,而且越蹦越快的頻率。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是有神馬事情要發生了麼?
紫洛雨忽然想到尉遲清音那妖孽,話說,她早上走時答應晚上回去的,現在快子時了,她還未回去,他該不會是出來找她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紫洛雨果斷著急了,千萬不要啊!美男王爺會弄死尉遲清音那妖孽的,而且,那妖孽還會連累她……。
于是乎……
「亦然,我好困,想回去睡覺了。」她打了一個困倦的哈氣,抬腳就要從他懷中跳下來。
蕭亦然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淺笑道︰「嗯,這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房睡吧!」
紫洛雨干笑兩聲︰「亦然,我大姨媽要來了,我還是回自己房里睡吧!萬一深夜里來大姨媽,我也好有東西墊。」
蕭亦然以前就听紫洛雨嘮叨過「大姨媽」,自然知道這「大姨媽」是女子葵水的意思,一張俊臉頓時紅了起來,他寢宮中確實沒有準備給她墊的‘面包’……
「嗯,雨兒去吧!明兒等我準備好面包,雨兒再來我寢宮睡吧!」某男說道。
「嗯嗯。」紫洛雨捧住蕭亦然的臉吧唧一口,又道︰「亦然,你準備‘面包’時,用厚點的棉布,不然會側漏的,而且晚上睡覺也不踏實,老是擔心弄到床上。」
蕭亦然紅著俊臉說道︰「好,我試試。」
紫洛雨瞅了眼他發紅的俊臉,切~了一聲,說道︰「嬌羞什麼啊?你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只是水平太差,汗,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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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然記得,她在古代第一次來大姨媽的時候……。
「爹爹,雨兒大姨媽來了,肚子疼。」某雨蜷縮在床上,小手捂著肚子。
蕭亦然蹙了蹙眉頭,將手掌貼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揉了揉,左手從懷中掏出一粒丹藥,柔聲說道︰「雨兒肚子定是著涼了,吃顆丹藥就會好的。」
頓了頓,又道︰「雨兒大姨媽什麼時候來的?為何沒有來蕭王府?」
紫洛雨差點大姨媽逆流而上,從口中溢出。
果然現代人和古代人是有溝通障礙啊!
「爹爹,我的意思是,我下面流血了。」這樣總該听的懂了吧?
蕭亦然面色一急,拉開她衣服︰「哪里受傷了?讓我看看。」
紫洛雨拽著衣服,哭笑不得的說道︰「爹爹,不是受傷,是我來葵水了。」
尼瑪,非要她說古語?
蕭亦然手中動作一僵,俊臉有些微紅,將被子蓋好在她身上,柔聲道︰「是件好事,說明雨兒長大了。」
某男心里道︰也可以生孩子了…。
「可是,爹爹,我沒有面包墊啊!」某雨紅著臉說道。
「面包墊?那是什麼?」他從未听說過面包墊…。
「就是月事帶啦!」某雨說完,成鴕鳥狀,將臉蒙了起來。
「…。」他雖博覽群書,懂得領兵作戰,卻不懂女兒家用的這些東西……
蹙著眉頭思忖了片刻,他大約猜到是什麼東西,起身去櫃子里翻了片刻,將所有的帕子和布條都拿了過來,疊成一個小長塊。
「雨兒,你看看這能用麼?」他拍了拍弓起的被子。
紫洛雨小腦袋從被子里鑽了出來,看到他疊的東西,無語極了。
低下嘩啦啦流,她也顧不得害羞了,做起身來,將他疊的散開,然後重新疊成一個如同衛生巾大小的‘面包’,將其交給蕭亦然。
「爹爹,去縫起來,就照這個樣子疊,多縫一點,我要用的。」
「……」他能說他此生沒拿過針,不會縫麼?
看到雨兒出著冷汗的小臉,他還是出去吩咐月色拿針線過來。
那一晚,無數個蕭亦然牌‘面包’問世了…。
人家一個大男人,第一次做這玩意,難免手生,紫洛雨墊著也難過啊!側漏不說,尼瑪還老往外跑…。
差點掉下來,有木有啊?坑爹的蕭亦然牌面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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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完畢,歸到現實。
「對了,亦然,你要是實在做不來,就別做了,你不是說後天我們要出去麼?萬一你做的質量太差,我還沒走兩步就掉在地上,那真是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那樣的話,她大概也沒臉活了……
「……」蕭亦然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他抿著唇,不講話。
「好了,就這樣,我回房了。」說完,她就準備爬牆而上。
小手剛爬在牆上,小蠻腰就被人摟住了,瞬間,她被帶的凌空飛起,一個起落,她人已在牆外。
紫洛雨笑嘻嘻的看著帶她飛出來的俊美男人,說道︰「想當年,我也能這麼飛來飛去,但現在吧!我總覺得飛來飛去太簡單了,還是爬牆難度系數高些。」
蕭亦然听聞此言,只能心里嘆氣加搖頭,她總是能將爬牆的理由說的那麼充足,順便還打擊一下他…。
「已經很晚了,雨兒還是早些去歇息吧!」他溫柔的說道。
「嗯,我走了,亦然晚上要夢到我哈,拜拜。」她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楮。
走出蕭亦然視線範圍,紫洛雨腳底抹油似的
飛速往房間的方向跑去。
尼瑪!這眼皮子怎麼越跳越厲害?
一個修長的白色身影和一個修長的青色身影出現在紫洛雨視覺範圍內,她仔細看去…。
臥槽!尉遲清音這妖孽怎麼拿玉簫挾持青兮?這是準備到哪里去?
這妖孽真是讓人不省心,你說你身體不好,你病了,你亂跑什麼?你還有勁挾持人了?
紫洛雨急忙小跑過去︰「妖孽,你往哪里跑?」
勞資恨不得化身孫悟空用金箍棒打死你這只在皇宮作怪的妖孽。
尉遲清音看到那抹熟悉的小身影,一顆吊著的心終于踏實了許多,她沒有騙他,她晚上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一掌揮開青兮,他如風一般朝她卷去,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
「雨兒,你終于回家了,呵呵,清音好開心。」他傻傻的笑著,將她越摟越緊。
他真的好像就這樣帶她走,遠走高飛,永遠的離開東風國的皇宮,永遠離開那個叫蕭亦然的男人。
可…他知道她不願意,他強迫不了她,他也不舍得再強迫她做什麼。
「嗯嗯,回來了,這里不是摟摟抱抱的地方,你先放開我,還有,你怎麼把青兮打傷了?趕緊的把他扶到房里去啊!」紫洛雨要急的跳腳了,這貨還有心思抱著她扯淡?
等會被人發現了,這妖孽就要倒霉了,傻x。
「我不要將他扶到我們家里去,剛才,他跑來說女圭女圭在蕭亦然宮中承歡,我討厭他。」尉遲清音像孩子似的耍起了小性子,抱著紫洛雨也不肯松手。
紫洛雨一听,火冒三丈。
「清音,松開我,勞資要揍那胡說八道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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