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的一片冰涼,猶如炎炎夏日中找到了一潭清泉,紫洛雨舒服之余想要的更多,鼻息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清香已經讓她沒了神智,更不知現在身在何處,火熱干裂的唇瓣循著冰涼解熱的肌膚貼上,從他側臉吻到耳邊,仿佛發現了清甜的「果子」,一口,將他有些緋紅的耳珠咬在嘴里。舒愨鵡
蕭亦然冷峻的顏上出現可疑的緋色,懷中的小狐狸身上燙的厲害,在他身上胡作非為的手也愈發大膽,這火熱的吻簡直就是要將他渾身點燃。
蕭亦然冷如寒冰的黑眸看了宗听雪一眼,微微眯起,這男人,他記住了。
轉身,不做片刻逗留,蕭亦然抱著紫洛雨朝外走去。
狂風,呼嘯的卷起地上的枯葉,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直立在蕭亦然面前旋轉,那沖天的颶風,仿佛能把一切渺小的生命卷碎在它的漩渦里,危險的氣息,前後撲來。
「宗王府又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宗听雪忽然發了難,面色冷如霜雪,那雙鳳眼更是冷冽的盯著在玄袍男子懷中「求歡」的紫洛雨。
雨兒的男人?這話說的也未免太自信了些,他,宗听雪從來就不覺得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是一塵不變的…
蕭亦然抿著線條冷硬的唇,沒理會宗听雪,一只手掌已經被小色狐狸拉到了她衣服里,觸模著她身上滾熱細膩的皮膚,俊臉就算表現的再冷冽,也控制不住已經失去頻率的心跳。
「嗯,好舒服,亦然,你的手好涼快,嗯,你的往上移一點,模我…。」她嬌媚的低吟,完全不知道自己這番媚如骨髓的聲音讓在場的三個男人同時紅了臉,其中屬蕭亦然的俊臉最紅,冷峻染上緋色,就猶如冰天雪地里盛開的一朵紅梅,傲然而艷麗,清冷無雙。
宗听雪見紫洛雨急不可耐的要男人,心里明白她的媚藥已經忍到無法控制的地步,現在換做任何一個人抱著她,她都會這般急切的想要,當然,心里明白是一回事,看到她在別的男人懷里這般嬌喘吟哦,又是另外一回事。
特別是听到,她那麼親昵的叫那男人「亦然」,他心中各種不爽就冒出來了。
此時,蕭亦然忍住懷中小色狐狸的誘惑,沉著臉看了眼前的颶風一會兒,也不管宗听雪是否會忽然出手,他低頭吻住了紫洛雨,霸道而不失溫柔的吻,掃邊她口腔每一個角落,手掌在玉肌上游走的速度更快…。
「你…過分…」宗听雪看到這一幕,鳳眼仿佛被一根銀針刺了一下,尖銳的疼,昨夜,雨兒的媚藥發成那樣,他都未舍得踫她一下,這男人,怎麼可以趁雨兒神智不清的時候,這般親她?
怒氣升高,宗听雪有生以來,第一回,這麼氣,真氣匯集手心,如海嘯之勢朝蕭亦然背後拍去。
一根碧蕭,吹響了漫天殺氣的音刃,鋒利而又急速的攻擊宗听雪。
尉遲清音如仙的身姿擋在宗听雪面前,一曲殺音,吹的不留半點情面,清華似月的黑眸透著薄涼和堅定,他不是想幫蕭亦然,而是,女圭女圭絕對不能落入宗听雪的手中。
「藍清音,你想與我為敵?」此時的宗听雪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鎮定自如,忽然而來的蕭亦然讓他感覺非常不好,這種不好,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必須失去一樣。
可笑,他宗听雪這一生還沒有失去過什麼他想要的東西。
尉遲清音淡淡的笑了︰「你想踫女圭女圭,我便與你為敵。」其意是,你若不踫紫洛雨,他就不與你為敵,愛和憎,表現的那麼明顯。
宗听雪臉色又冷了些,清幽的說道︰「你就容得他踫雨兒?容不得我踫?」
問完這句話,宗听雪後悔了,看藍清音的不爭不搶的姿態,不用說,也能看出,他容得那玄袍男人踫雨兒。
「呵呵…」一串珠玉落盤好听的笑聲,笑聲止,他道︰「不是我容得他踫女圭女圭,而是女圭女圭只能容得他踫。」
「只能嗎?。」宗听雪嘴角淺淡一笑,極冷。
而此時,蕭亦然的薄唇離開了紫洛雨紅艷的小嘴,在她耳邊說道︰「雨兒,忍忍,等到房中,我讓你舒服個夠。」
紫洛雨喘著氣,因為他這一句極暖昧惑人的話,小臉忽然紅的更厲害了,猶如抹了一層辣椒粉似的,火辣辣的紅。
小腦袋點點,她低聲道︰「嗯,爹爹快點帶
我回房。」
蕭亦然冰冷的薄唇線條稍微柔和了些,修長的手中從她衣服里拿出來,輕捏一下她的小鼻尖︰「看你急的。」
這話說的…紫洛雨不愛听了,聲音陡然增高︰「你丫上次中媚藥比我還猴急。」
正在打斗的宗听雪和尉遲清音交手動作皆為一頓,齊刷刷的朝紫洛雨和蕭亦然看去…。
蕭亦然面不改色,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道︰「上次為夫如何對你的,今晚,雨兒如何對為夫,為夫絕對完全配合。」
這話,顯然是說給大家听的,其中,自然也包括尉遲清音這小妖精。
尉遲清音手中的玉簫顫了顫,愣是想轉移方向,一記敲死蕭亦然這醋桶,眼瞎了?沒看到他正在幫他?還說這話給他鬧心?蕭亦然,你狼心狗肺啊?
要說蕭亦然這男人,感情方面絕對不是好商量的主兒,當然,他也沒那麼大的肚量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相處,尉遲清音這小妖精趁他不在做的事兒,月寒全都告訴他了,現在,他倒要看看這些個不要臉的,往雨兒身邊湊的妖精們有多大能耐?
今晚,雨兒正需要他,他不想和他們多嗦,來日,方長。
蕭亦然抱著紫洛雨,單手一伸,一柄煞氣沖天的妖劍出現在手中,劍光如虹似火,生生劈開了強勢的颶風,連那漩渦都被劈成了兩個半旋輪子。
宗听雪心中暗道一句不妙,再想發難時,這里哪還有蕭亦然和紫洛雨的影子?
女圭女圭被蕭亦然帶走了,尉遲清音也沒留下來的打算,他手中玉簫一轉,抬腳,走人。
「藍兄,留步。」宗听雪忽然出聲叫住了他。
尉遲清音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跟宗听雪說的,這男人隱藏的太深,做事又讓人猜不透,現在他們相當于敵對,他留下來作甚?
見尉遲清音腳步不停,宗听雪如踏了凌波微步一般,瞬間站在了尉遲清音前方,擋住了他的去路。
「宗听雪,他們已經走了,你還想作甚?」尉遲清音不悅道。
「那男人和雨兒到底什麼關系?」紫洛雨叫那男人爹爹,而那男人卻自稱是她夫君,但,據他所知,紫洛雨至今還未婚配,那又如何來的夫君?
尉遲清音壞心眼的勾起薄唇︰「就是你看到的這種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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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府中
蕭亦然將她抱回寢房後,身上的玄袍已經被她扯散開來,露出半幅玉色,她滾熱的小臉貼在他無遮掩的胸前,吐著熱氣磨蹭,舒服時,低吟輕嘆,卻不知這動作和嬌聲正在不斷的摧毀他的意志,險些在途中和她翻雲覆雨。
她難耐的在他懷中蠕動,小手模到他的腰帶,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陣亂扯。
蕭亦然從來也不曾見過小色狐狸這般火熱的求歡過,心中喜怒參半,由著他熱情如火的幫他月兌衣,赤黑的眸中是她紅如艷霞的小臉。
這次幸虧他回來的比預期早,若他晚個半天回來,雨兒今夜恐怕…這後果,他幾乎不敢去想…。
「雨兒,今後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他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身,認真切專注的說道。
忙的不亦熱乎的紫洛雨滿腦子都是怎樣讓自己舒服的場景,哪又心思听他講什麼離開不離開啊?
你丫的什麼話都別說,完事再說…。
蕭亦然抱著她滾上偌大的床,黑眸閃爍著欲火,修長的手卻未動,薄唇輕扯,邪惡的揚起︰「雨兒,今晚夫君讓你欺負一回。」
「神馬意思?」某雨大腦死機,明白不過來他此話怎講?
「今晚,夫君讓你隨心所欲,為所欲為。」他手一托,讓她坐在他的身上,一副任妻摘采的模樣。
嗷嗚~
某小狐狸心中一陣狼嘯,如餓狼撲食般,將其壓在身下,上下其手,將他玄袍扒掉。
體內猶如萬馬奔騰,她也沒心思想別的,該怎麼樣舒服,她就怎麼樣來。
蕭亦然熾熱的黑眸一刻也沒離開她動情的小臉,心中一陣悸動,這小色狐狸也有如此
厲害的時候…。
一個晚上,紫洛雨不知道自己折騰了多少時候,反正這一晚,她幾乎用盡了力氣解了媚藥,也滿足了該死的蕭亦然。
丫的,昨晚蕭亦然就跟鐵板上的死魚一樣,累的她前胸貼後背,最後,她全身月兌虛般的倒在床上,那該死的月復黑貨還來這麼一句鳥語︰「雨兒,你真厲害,夫君昨晚好舒服。」
她已經無語了,所以,她閉上眼楮,不到一秒的時間,累的睡著了。
次日醒來,一睜開眼就對上一雙柔光滿溢的黑眸,介于昨晚這雙眼楮主人的不良表現,紫洛雨嘴角微抽,有種給他一拳的沖動。
「雨兒,昨夜夫君在你身下承歡,你可滿意?」他黑如墨汁的眼珠微動,薄唇邊上劃的弧度極致好看,特別是這一句話,說的似有風情。
紫洛雨看著有些不太正常的蕭亦然,鼻子哼了一聲,懶的和他計較︰「爹爹,你這次出去被妖魔上身了?」
蕭亦然蹙了蹙眉頭︰「雨兒何出此言?」
「我在爹爹身上聞到一股妖味兒。」她小鼻子在他頸項嗅了嗅,抬起小臉看著他又道︰「爹爹身上妖味很重。」
大概是被妖魔附體了,不然,昨晚明知她中媚藥,為何卻那樣折騰她?
「我身上確實有妖味兒,很重也實屬正常。」他煞有其事的說道。
「?」紫洛雨滿腦子問號,難道真被妖魔上身了?
蕭亦然雙臂摟著她的腰身,讓她緊密的貼著自己,低頭在她唇瓣上輕吻了一下,淺笑著說道︰「我一直同你這只小狐狸生活在一起,若沒有妖味兒,那豈不是不正常了?」
丫的,居然說她是妖…。
白光一閃,某女真變成一只小狐狸,伸著前爪就抱住蕭亦然的頭,尖尖的小嘴對著他的薄唇一陣狐狸啵,好似還嫌不夠,某狐狸低開他的薄唇,一人一獸,就這麼在床上接起吻來。
最後,某小狐狸受不了某月復黑男,人獸通吃的性子,白光一閃,又恢復了人形。
「爹爹,你怎對一只獸也下得去口?」還那麼熱情的和狐狸舌吻。
蕭亦然俊臉如常,笑道︰「若下不了口,我怎能同你造出肚子里的小小狐狸來?」
修長的大掌放到她微凸的肚子上,輕柔的模了模,蕭亦然柔聲道︰「我們的孩兒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出世了。」
紫洛雨低頭看了看肚子,嘆了一口氣︰「這肚子一點也沒變大,看來,我這次十有**生出來的是小狐狸,不是娃兒,對了,爹爹,我會不會生出一窩小狐狸啊?」貌似狐狸產崽一般都有好幾只,她不會也生好幾只吧?
蕭亦然俊臉上的笑意更深︰「雨兒生幾窩小狐狸,我都喜歡。」
臥槽!還生幾窩?他當她專門下崽的?
快要臨近下崽的時候,紫洛雨臉上各種煩憂,一個女人肚子里生出來的是狐狸,這…太駭人了。
「爹爹,我到時變成一只狐狸下崽吧!爹爹幫我接生,好不好?」某雨唯一想到比較妥的法子,也就這個。
「好,我抱著雨兒生孩子。」某男爽快的答應,只是現在某男還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會痛的死去活來,當然,狐狸生孩子也會痛的死去活來,到那時,某男抱著某個哇哇大叫的小狐狸生產,急的那是一頭汗水,當然,這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