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盛愛是不知道這些的,她只覺得此刻的原一城十分恐怖!
「你你你、你想干什麼?!」
現在是白天!這里是辦公室!他難道瘋了想對自己做那種事?!
盛愛心里是又羞又惱,手腳並用,掙扎得很厲害。ai愨鵡
原一城也惱了,一把將她拎起來翻了個身,讓她臉部朝下,「再亂動我就弄死你!」
雖然他在床上經常會暴露本性,偶爾的粗魯下流盛愛也是見慣不怪。
可說話像今天這麼粗暴的,盛愛還真是第一次听見。
她有點,被嚇傻了。
原一城趁著這會兒將她身上的扒干淨,讓她光溜溜地像條泥鰍似的躺在那里,雪白的小翹著,閃得他眼楮都花了。
盛愛半晌才反應過來,彼時原一城已經開始月兌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了。
「原一城你放開我!」盛愛大叫。
好在今天是周末,不會有人來打擾。
原一城也沒什麼好顧忌的,隨她大喊大叫。
等到把自己也月兌得精光,他俯身壓下去,從後面一下一下地頂她,但就是不進去。
盛愛臉上立刻就紅了,罵他︰「你無恥!別踫我!」
「別踫你?寶貝兒,往後可還有那麼多年,趁現在我還有這個精力,你應該讓我多踫你!」
「誰和你還有往後那麼多年,你個混蛋!」
盛愛罵著罵著就清醒過來了,猛地扭頭回去看他,「燕青和你是一伙兒的吧?你早就知道我今天出來是來公司?」
原一城笑得好不得意,一只手探下去,將她的雙腿分開了一些,然後腰間一個用力,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呃——」
盛愛猝不及防,居然低叫了一聲。
身上的男人笑著啄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說︰「你給燕青發工資還是我給燕青發工資?你覺得他會和你一伙兒嗎?」
「你們兩個混蛋!」
「嗯,我是混蛋。」
「那你也知道我來公司是要看什麼?」
「知道。」
他回答的簡潔明了,其實腦袋里亂得一塌糊涂,剩下的唯一念頭就是——
要她!狠狠地要她!最好要到她哭!要到她昏厥!
盛愛不知道他今天這麼禽獸,想著自己現在也反抗不了,不如從了他,一次之後自己就可以走了。
于是,她軟下聲音,好聲好氣地說︰「你把我的手松開,手腕痛。」
原一城意亂情迷的,她現在這樣乖乖的,他要得盡興,就什麼都順了她。
盛愛雙手被解開之後,皺了皺眉。
這混蛋還真是下得了手,不是說什麼舍不得嗎?那剛剛綁自己的時候還那麼用力?看看,這都有痕跡了!
可是,自己好像听到他說什麼‘往後幾十年’?
這是,什麼意思呢?
她正想的入神,原一城卻惱她分神,下面一個用力,撞得她往上滑了一段,額頭差點撞在沙發上。
「原一城!」
「叫一城!叫得再響一點!我要听!」
他像是瘋了一樣,掐著她的腰往自己身下送,一下一下都像是要頂到她的最深處。
盛愛著實受不了,每忍一會兒就哼哼唧唧地哭了出來,求著他︰「輕一點,我痛,啊——不要!」
「听話,叫一城,叫一城我就輕一點!」
「好,我叫,你先輕一點,啊——」
盛愛是真的叫不出口,一直以來都是連名帶姓的,況且和他又總是若即若離,不是朋友,更加不像夫妻。
這樣的關系,叫她喊他一城,她如何喊得出來?
可原一城今天真的是著魔了,她不喊他就死命地弄她,任她怎麼哭都不停下來。
盛愛覺得自己死了一遍又活過來,然後又死一遍,又活過來。
下面泥濘得一塌糊涂,兩條腿酸痛酸痛的,四肢無力。
她不喊,原一城就一直做,兩人從沙發到地毯,再到門板,最後她被壓在辦公桌上。
「痛……原一城我痛……啊……」
「快叫一城,叫了我就放了你!」
他似是終于不忍心了,稍稍放輕了一些力道,溫柔地誘哄著她。
盛愛抽抽噎噎的,他輕一些她就舒服多了,可一想起剛剛他那麼狠命地蹂躪自己,哪里還想親密地叫他,恨不得有力氣了狠狠地揍他一頓!
原一城等了一會兒不見她乖乖開口叫自己,又凶狠起來了。
盛愛最後實在是扛不住,順著他的意思,一聲接著一聲地叫他‘一城’。
他果然,很快就溫柔了。
他一溫柔,盛愛的理智慢慢就回歸了,人也清醒了一些。
可此刻兩人如此親密的姿勢,你在我身體里,我在你身體里,彼此合二為一。
如果再提那些事,似乎太過分了。
盛愛閉著眼楮,想讓自己的腦袋完全放空,可耳邊,卻一直回響著他剛剛說得那些話。
她太困惑,不由得睜開眼楮,低低地問他︰「你剛剛……說的往後幾十年……是什麼意思?」
「你听到的意思。」
就是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幾十年,我們不會分開,直到死亡將某一方先帶離這個世界。
盛愛想到的,也是這些,只是,她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所以問你。」
原一城太了解她了,這段時間兩人親密如斯,也讓他從她的身上,了解了以前他不曾了解的東西。
許是因為私生女的身份,許是因為過去三年來自己對她的冷淡,又或者是從小生活環境造成,她的性格里,藏著一種叫做‘自卑’的東西。
所以,即便是她感覺到了自己對她的愛,她也不敢去相信。
可是盛愛,你知道我的過去嗎?你真的覺得我像你看到的那麼光鮮亮麗嗎?
其實不是的。
我曾為了在原盛站得住叫,做過見不得人的事。
我曾為了保護你和女乃女乃,做過讓人不齒的事。
我曾為了我自己,利用過別人的善良。
你不過是私生女,而這個身份不是你選擇的,和你根本無關。
過去三年的一切,也都是我不對,因為我無能,你又為什麼要自卑呢?
我的小傻瓜,我才是罪魁禍首,我才是真正十惡不赦的那個人。
是我,配不上你。
——
盛愛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或者說是暈過去的。
只是,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里的床上了。
身上干干淨淨,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她躺在那里,靜靜地想著今天的這一切。
慢慢的,就往前想了。
所有的一切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牢牢地罩住,她想逃月兌,卻沒有那個能力。
原一城就像是一個謎,她怎麼看都看不穿,怎麼猜都猜不透。
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甚至,不知道他愛不愛自己。
門,在這時打開,那個在她腦海中的男人,緩步走了進來。
他端著一個瓷碗,白粥散發著陣陣清香,盛愛這時才覺察到,自己是真的餓了!很餓!
「起來,吃點東西。」
原一城一邊在床沿坐了下來,一邊騰出一只手扶著她起來。
盛愛的身上沒穿衣服,她坐起來之後一直裹著被子,這樣沒法吃飯。
原一城看了看她,沒說什麼,卻是動手親自喂她。
你看,這樣有毒的溫柔又來了。
明明前一秒還覺得很香,很想喝的粥,此刻到了嘴里,卻是一點味道都沒有,如同嚼蠟。
盛愛低著頭,又勉強咽下一口粥,像是終于忍不住似的,問︰「是你送我回來的嗎?」
兩人做完之後衣衫不整的,難不成他還會讓別人看到她那個樣子?
「你為什麼要送我回來?」她又問,沒頭沒腦的。
原一城這時就知道她不對勁了,放下手里的瓷碗,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問她︰「你怎麼了?」
盛愛也盯著他,卻是久久不說話,漸漸的,竟然眼眶紅了!
原一城一愣,頓時不知所措。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我弄痛你了?」
剛剛在辦公室結束之後,她哭著暈了過去,事後他檢查她的身體,發現下面紅腫的厲害。
想必,是弄痛她了吧。
可盛愛卻說︰「你真的覺得這樣好嗎?讓人一顆心忽上忽下的你真的一點罪惡感都沒有嗎?原一城,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原一城被她一連串的問題問得呆在了那里,只是心中隱約覺察到,她似乎要問什麼關鍵的東西。
盛愛這時卻失了控,雙手抬起來狠狠地打他的胸口,「不愛我就別對我好!現在這樣算什麼事兒?給人一巴掌再給一顆糖,你很喜歡這樣的游戲嗎?」
「盛愛……」
「別叫我!別叫我!」
盛愛捂住自己的耳朵,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頭發散著像個小瘋子。
「不愛我就不要和我說什麼往後幾十年!我和你沒有往後幾十年!你不愛我,你一定會在某天不要我!原一城你這個混蛋!」
她不想品嘗被拋棄的滋味,因為在很久很久之前她就嘗到過了,太難受。
當初媽媽離世,就是她被拋棄最痛苦的日子。
她不要,再一次忍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