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覺自己和方卿的緣分更深吧,蕭夜天情不自禁的在電話這頭給了方卿一個咫尺天涯的吻,方卿一震,接著對蕭夜天說︰「夜天,我愛你。」
「小卿,我也愛你,明天上午我就趕回來,你在家里等我。」蕭夜天說道。
「嗯,夜天,我會在家等你回來的,哪也不去。」方卿柔聲說道。
「嗯,小卿,已經很晚了,早點睡吧。」蕭夜天說道。
「嗯,夜天,你也早點睡,啵,再見。」說完親完後方卿就掛機了。
結束與方卿的通話後,蕭夜天出的臥房來到了屋外,仰望皎月,似有一股豪情升起,興之所至登上屋後山崗,見得正在休息的牲畜和家禽又有一番感慨,自己家開始奔小康、乃至富足了。
環視四周連綿起伏的山頭,蕭夜天忽又想到礦產資源開發之事,頓時又想到了一條生財之道,礦產資源如若得以開發,就得運送出大山去。
現在自家開始有富足的閑錢了,不如組建一個小型農用車運輸車隊專門從事礦產運輸吧,這一生財之道是可行的,具備的條件有三︰
一是雲石鄉身處山區,即便修建了公路也不太適合大型車輛通行,用小型農用車來運輸更加靈活快捷,此類車輛不貴,以自己現有和將來不斷收益的錢財,組建一支農用車運輸隊還是可以的;
二是不管什麼人或企業來雲石鄉開發礦產資源,都離不開當地政府的支持,讓鄉里的官員向投資商引薦自家的運輸車隊,從礦產資源開發中分一杯羹,想來那些投資商是不會拒絕的;
三是雲石鄉、甚至蕭家村也有不少青壯,據蕭夜天了解,他們中不乏有小型農用車駕照的,自家能夠承攬到業務自能保證及時足額的支付他們勞務費用,聘請他們想來不會拒絕的,同時也算是解決了他們的就業問題呢。
要確定此一生財之道是否真的可行,蕭夜天還得進一步確定雲石鄉礦產資源是否真的如國土局和地質局數據反映的那般。
于是,蕭夜天施展風之祖巫天吳的風系小巫術讓風之元素幫襯著自己在山林間快速的跳躍騰挪,是的,他現在只能做到這一程度,至于飛翔暫時還做不到。
也因為蕭夜天的丹田處已經匯聚了一些神秘且威能無比強大的巫魔之氣,足以支撐其施展此等風系小巫術,故而不會出現施術後立刻暈厥的問題了。
在跳躍騰挪間,蕭夜天也用精神之力探查著山中的礦產資源分布以及大致儲量,也因為他也接受了西方金之祖巫蓐收的傳承,故而對那些金屬類礦產資源異常敏感,一番探查下來也確定了組建小型農用車運輸車隊專門從事礦產運輸這一生財之道的可行性。
周日早上吃飯的時候,蕭夜天將這一計劃告知老爸,而蕭少華現在對兒子那是無比信任了,當即就向蕭夜天詢問該如何運作。
蕭夜天說道︰「關于礦產資源開發之事,縣里正在做前期的準備工作,真正開發起來還得等一段時間,老爸,你現在只需一門心思放養牲畜、家禽,賺錢攢錢即可,到時我會通知你的,至于農用車的訂購之事,還是我來聯系吧。」蕭少華點頭同意了他的安排。
早飯後,蕭夜天向父母辭別返回縣城,十點半左右回到了宿舍,見得方卿,蕭夜天立刻就將其摟在懷里親吻,方卿纏著他的脖子想配合,卻顯得是那麼生疏,蕭夜天開始嘴把嘴的教授。
接吻的過程也是情感和心靈交流的過程,隨著接吻技術越來越熟練,兩人的情感和心靈交流也就越來越深,情至深處,方卿竟然主動去解除蕭夜天的襯衣,接著就是皮帶,蕭夜天再難壓制自己的情感,一把將方卿抱起走進了臥室,不久之後里面就傳出激情誘惑的聲響。
終于實現了與蕭夜天的深度交流後,方卿是既興奮又忐忑,興奮,除了是上的感受外,更多的是因為與蕭夜天正式確定了關系,雖然與蕭夜天接觸時間不長,但她深信他是負責任的人。
忐忑,則是每一個女人在將自己的身心全部的、毫無保留的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後在所難免的心態。
事後兩人仍自相擁,蕭夜天在上,方卿在下,勾著蕭夜天的脖子,方卿嬌聲說道︰「夜天,我把一切都給你了,你可要對我負責啊。」
「小卿,我一直都對你負責的。」蕭夜天柔聲說道。
「今後不許欺負我,不許惹我生氣。」方卿繼續要求道。
「小卿,我何曾欺負過你,惹你生氣過呢?」蕭夜天說道。
「你和韓若水糾纏在一起就是欺負我,就是在惹我生氣。」方卿白了蕭夜天一眼說道。
「小卿,個中因素想來你也明白。」蕭夜天說道。
「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不再計較,但今後不許你和她親昵了。」方卿很大方卻也小氣的說道。
「遵命,老婆大人。」蕭夜天說道。
方卿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摟著蕭夜天脖子的雙臂緊了緊,將他的身體拉下,接著在其耳邊羞澀的說道︰「老公,再愛我一次好嗎?」
「但我所願也。」蕭夜天欣喜的說道,接著提槍上馬、直搗黃龍,兩人再次深度交流了。
交流至半途,忽然房門被人敲響,蕭夜天用精神之力一探,發現竟是韓若水,頓時怔住了,也停止了讓人曠奮的活塞運動,方卿盯著蕭夜天說道︰「是韓若水吧。」
「應該是若水。」蕭夜天說道。
方卿白了他一眼後嘀咕道︰「若水若水,還叫的這麼親,我看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放下她。」
蕭夜天連忙說道︰「小卿,這總得需要段時間吧。」
方卿神情復雜的望著蕭夜天片刻,隨後將其從身上推開並說道︰「你去看看吧,我就不出去了,出去時記得把房門關上,我先睡會。」
蕭夜天「嗯」了一聲後將「槍」從方卿的體內抽出,接著取來面巾紙擦拭好「槍」後將衣服穿好,然後走出臥室給韓若水開門。
誰想,韓若水一見蕭夜天就喊了聲「夜天」,然後撲入了他的懷里,蕭夜天一愣,接著傾听了一下臥室中的動靜,確定方卿並未起來監視,頓時放心下來,隨後問道︰「若水,你怎麼來了?」
「夜天,我不能來嗎?」韓若水反問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蕭夜天連忙說道。
「哪你是什麼意思呢?」韓若水問道。
蕭夜天嘴巴張了張,一時無法回答,韓若水眼神閃爍了幾下後問道︰「方卿在家嗎?」
「嗯,在,她正在臥室里睡覺。」蕭夜天說道。
听聞此話,韓若水的身體明顯一震,接著問道︰「夜天,怎麼這麼久才開門呢?」
「我我在上洗手間。」蕭夜天謊稱道。
但他那片刻的猶豫讓韓若水確定他說的是謊話,而從他說謊的目的也推測出剛才他一定在臥室里和方卿在做不可告人的「勾當」,頓時神情悲切,嘴角連連抽動,眼中隱隱顯出淚光。
蕭夜天大驚,連忙為韓若水拭去即將流出的淚水,接著一把將她的腦袋抱在懷中,然後說道︰「若水,別胡思亂想。」
韓若水一把將蕭夜天推開並說道︰「我怎麼胡思亂想了,剛才你們」說話間韓若水抬手指著臥室門,之後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