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熟人想了想後問喬敬德的愛人道︰「喬夫人,喬處長的傷情嚴重不嚴重?」
喬敬德的愛人連忙說道︰「醫生說不太嚴重,過幾天等頭部的傷口愈合後就可以出院了。」
「這樣啊。」該熟人自言自語道,想了片刻後接著對喬敬德的愛人說道︰「喬夫人,如果你真的認為不吉利,堅持要喬處長離開那個病房的話,現在就只有一種辦法了。」
「什麼辦法?」喬敬德的愛人立馬問道。
「出院。」接著,該熟人又說道︰「喬夫人,我們可以先去找喬處長的主治醫生問問情況,如果確實沒什麼大礙的話,倒是可以讓喬處長回家靜養,每天來醫院檢查一下即可。哦,喬夫人,你家是在市里嗎?」
「是是,嗯,這個法子可以,那那就快找主治醫生問問吧。」喬敬德的愛人連忙說道。
「主治醫生是誰?」該熟人問道。
「嗯,好像是姓楊吧,具體名字我不記得了。哦,病床床頭的病情卡上有他的名字的,我去看看。」說完,喬敬德的愛人就轉身跑去病房,很快就折返回來將主治醫生的名字告知這位熟人。
該熟人立刻掏出手機,找出該主治醫生的電話打去,接通之後先問其喬敬德的傷情,得知確實沒什麼大礙後就將喬敬德愛人的擔心告知,請他幫幫忙,該主治醫生說好的,讓大家先等會,他馬上趕到醫院來。
掛上電話後,該熟人將主治醫生的話告知喬敬德的愛人,後者大喜,連忙向該熟人表示感謝,接著又向年輕同學乙說謝謝,而忽略了蕭夜天幾人,看來她和喬敬德也是一樣的德性,真是夫妻相啊。
不久,喬敬德的主治醫生就到了,他與喬敬德的愛人見面並確定了她的想法後,再去病房中檢查了一下喬敬德的傷情,認為確實並無大礙後就同意讓他出院,並還說上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那就是請喬處長給急需病房床位的病人騰出床位做做好事吧,隨後又交代了他及其愛人一些注意事項,就這樣,喬敬德當日入院當日即出院了。
蕭夜天等人送喬敬德回家,喬敬德夫婦倆說要請大家吃飯,支部副書記說暫時就不必了,等喬書記傷好之後再說,隨即說告辭,喬敬德夫婦倆說的也是客氣話,這個時候也確實不便請客,于是送蕭夜天一行出門。
因為袁書記視察不悅並提出了嚴厲批評之事,黨校常務副校長也沒問過馬副書記就于下午緊急召開了全體教職員工大會,科青班沒有老師授課,故而臨時方放假,卻也被要求不得離開學校。
也因為在教室里被袁書記訓斥過不遵守紀律之事,同學們都乖巧的很,老老實實的待在宿舍里各做各的,而蕭夜天呢,在看望喬敬德回來之後就跑去校內那口大池塘釣魚去了。
一個下午下來倒也讓蕭夜天釣上了不少,只是他只留下了半尺來長、兩三指來寬的鯽魚,其他的都放生了,晚飯的時候叫上了劉清平等四位友好同學溜到校外的酒樓去了,將親自釣得的野生鯽魚讓酒樓加工炖湯,當然也另外點了幾個菜補充,同時根據劉清平四人的酒量要了三瓶白酒。
可就在大家相互敬酒暢飲的時候,卻被一伙黨校的教職員工給逮住了,不僅把他們的名字和現任職務記下了,而且還用攝像機把他們吃飯喝酒的現場給攝錄了下來。
蕭夜天等人愕然問這是為何,帶隊的黨校紀檢組長說蕭夜天他們違反了規定,劉清平等人立刻辯駁學校並無此項不得在校外聚餐的規定。
該紀檢組長說他們這支紀律糾察隊是今天下午的黨校教職員工大會上決定組建的,主要職責就是整治學員們在學習期間外出吃飯喝酒的不良現象。
根源就是今天上午袁書記視察後對黨校的紀律現狀不滿並做出了要求黨校加強紀律管理的重要指示,糾察隊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的,劉清平四人當即就辯駁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臨時出台的規定,問題還是出在校方傳達不及時上。
該紀檢組長也自知理虧,遂苦笑說道︰「幾位同學,我也知道這一事實,可上頭壓得太緊,我們不得不有所行動。哦,被查出的也不止你們五人,在此之前我們在其他酒樓也查到了十幾人,所謂法不責眾嘛,回去寫個檢討也就沒事是了,希望你們配合一下。」
「不行。」劉清平立刻斷然拒絕,要求糾察隊立刻刪除錄像。
另外三位同學也行動起來,把住了包廂大門不讓糾察隊離開,同時紛紛要求他們刪除錄像,這寫檢討暫時了卻當前之事倒是簡單,可卻會在大家的培訓檔案中留下污點,這可就是大事了,得當機立斷把隱患徹底消除,場面頓時緊張起來。
這時,仍自坐在上首位子的蕭夜天突然說道︰「你們想要的東西也得到了,也足以交差了。好了,你們走吧,不要打擾我們吃飯。」然後讓劉清平等人坐回座位上。
劉清平等人愕然之後還是依言回坐,而糾察隊諸人則滿眼的狐疑,帶隊的紀檢組長想張口說話,蕭夜天擺手止住,然後說道︰「你不必多問,我奉勸你們一句,某些領導糊涂,你們可不要跟著糊涂啊,兔死狗烹之事歷史上多的是喲。好了,請吧。」
說完,蕭夜天還向糾察隊諸人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後當他們不存在一樣舉杯邀劉清平四人喝酒,蕭夜天的淡定讓糾察隊諸人心中不免狐疑和怵然,暗道不會是撞上有來頭的硬骨頭了吧,齊齊望向帶隊的紀檢組長,而後者在猶豫了片刻後向隊員們一揮手,並說了聲「走」後就退出了包廂。
等糾察隊離開後,劉清平四人立刻關切起「污點」之事來了,紛紛詢問蕭部長怎麼辦,蕭夜天笑說︰「問題出在校方,我們沒有錯啊,沒事的。來,繼續喝酒。」
見蕭夜天、蕭部長還是那般淡定,想到他與郭副市長的關系,劉清平四人也就放心了下來,只是也不那麼徹底,誰叫這糾察隊之事是因為市委書記而起的呢,郭副市長能「斗」的過市委書記嗎?內心無不懷疑惴惴中。
飯後回到宿舍,蕭夜天看看時間還早,遂再次給郭副市長打去電話,將有關糾察隊的事告知,郭副市長沉思了片刻後說道︰「看來袁崇臻是在為從馬步雲手中奪走黨校校長的位子做準備啊。」
「這樣一來,今後在黨校接受過培訓的人就都是他袁崇臻的門生了,就如以前的老蔣一樣。」蕭夜天跟著分析說道。
「嗯,他是在為今後幾年的副處級干部提拔做準備,看來你們這類科青班在今後幾年還會多辦幾屆呢。」郭副市長說道。
「而我們這一屆卻因為是馬步雲在當校長,也就是屬于他的門生,所以會被袁崇臻列入黑名單而不被重用。」蕭夜天說道。
「差不多吧。」郭副市長點頭說道,接著又嗤了一聲笑道︰「袁崇臻這個想法也太幼稚了,不消說門生是否會真如以前那些將領對老蔣那般,就是他兼任了黨校校長又如何,他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嗎?」
稍作停頓後,郭副市長又得意的說道︰「實際的工作還得由下面的那些副校長來做滴,而副校長是副處級干部,任免還得通過常委會,有我和老馬頂著,他袁崇臻又如何能實現自己的意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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