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別說了,剛才還不是因為姐姐搶了我的包子,我可是真真一天沒吃東西啊!姐姐,皇家的人都如你這般可親麼?」看這五公主的性子,想來天亓皇宮里的環境應該不是所謂宮斗電視劇里那樣慘烈吧。
「天家如何會有永遠的平靜?我這樣的,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不過為了活的更自我,在狹小的天地里維持著本性而已。心兒妹妹難道不了解天亓?」納蘭煙感嘆道。
李若心搖搖頭,尷尬道︰「不瞞姐姐,這是我第一次下山,之前壓根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還望姐姐指點一二呢!」
「哦?你口中的宮白褂都沒給你講過?怎會沒下過山呢?三年前不是……心兒妹妹,你看姐姐一身土,等我去梳洗梳洗,你也吃點東西收拾下,咱一會兒慢慢說好嗎?」
李若心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納蘭煙,想想也是,點點頭︰「美人兒瞧你急的,剛心底還琢磨著姐姐要是洗盡鉛華該有多國色天香呢,現今你倒是主動提出來了,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趕緊去洗吧,爺等你!」
「潑皮,等著!」納蘭煙嬌媚一笑,轉身出門尋地兒洗澡去了,這簡陋的茶寮可不會像什麼客棧一樣有專人給你燒水送桶洗澡的,想來皇家出身的公主竟也習慣如此生活,果真是獨特的存在。
房里的李若心一口咬住包子,順手月兌下外袍,扯下發帶,她從不喜歡在睡覺的地方束縛,懶洋洋地倚靠在床上拆著大白卦給自己準備的包袱。
「哇,我的寶貝殘月,麼麼噠!大白卦還真守信用!」一見包袱里安靜躺著的這把泛著紫光的寶劍,李若心昧著良心贊著大白卦,再看看其他東西也就一件藍裙,一件白褂,一串紫水晶的手鏈,一個黑如炭的牌子。
李若心把包袱翻了個底朝天,臉色越來越難看︰「尼瑪!鐵公雞,一毛不拔,錢呢?銀兩呢?票子呢?叫爺怎麼發展家業!破手鏈也不值錢,當真叫我當了我的寶貝殘月?還寫什麼信,炫耀你字寫好看啊!靠,爺就看你給我怎麼說!」
「李若心︰」別羨慕我的字比你漂亮,我人也比你漂亮!
「這三年零十七天,加上以前的‘你’在這里的五年,浩雲閣養了你那麼久,看在我們的交情上零頭給你抹去,八年的食宿和教導費用,你走前我讓小胖給你算了算,一共黃金一千兩,你也知道你有多能吃,山上的山珍野味因為你的到來,居然三年里滅絕了一半,這個應該還收你環境維護費的,考慮我也勉強沾了你的光,就給你免了!」那串手鏈是以前那個‘你’三年前下山後回來帶回的,或許和‘你’的身世有關,當時我的師父說過,‘你’回來後決心再也不下山,直到如今的你出現,我想應該尊重個人意願,無論你下山後會不會繼續尋找三年前的那段秘密,這是你的事情,只是下山別隨便說你是我徒弟,我丟不起這個人!這手鏈我調查過,不是天亓之物,你的身份在李家並非秘密,前路艱險,不過若是你掙的回這八年的一千兩,哦,是黃金哦,我也就勉為其難繼續收著你,如何?
「到了帝都去清風巷三個燈籠旁敲三下石牆,那個黑木令給他們看,自然有人接引你。」納蘭煙你可信任,回到帝京少和皇族那些不三不二的人來往,乖乖回李家,安分些!
「我們很快會見!寫那麼多字,手都酸了,爺歇了啊!」
李若心捏著手里薄薄的紙,暗嘆這落霞山的竹子真特麼好啊,墨香永留,最特麼重要的是怎麼都捏不爛︰「宮白褂,你**爆了!宮白褂,你居然威脅我!宮白褂,那麼多秘密你才告訴我!宮白褂,老娘與你勢不兩立!啊!」
洗完澡回到房間的納蘭煙見到陷入瘋癲狀態的李若心愣了愣,瞧她一副恨不得把手上那張紙盯出兩個洞得模樣,納蘭煙心底不由地「咯 」一下,無暇欣賞眼前這位身著男衣頭發披散的女人如何邪魅動人,她覺得還是在門口這個位置比較安全,弱弱的開口道︰「心……心兒妹妹?你怎麼了?」
這道聲音如天籟般驚醒瘋魔的人兒,像是無主的洪流找到一個突破口,李若心猛的抬頭鎖定門口的納蘭煙,雙眼灼灼,嘴角拉扯出詭異的弧度︰「煙兒姐姐……」
「額……」
「說!宮白褂是不是你的相好?他是不是叫你給我送銀兩的?」李若心瞬間兩眼放光地想到這個可能性,一臉諂媚,做好一切應對準備跑路的納蘭煙瞬間被劈的外焦里女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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