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你回來了!」「福貴哥!你終于認出我來了是不是?」「咳咳!你手里怎麼提著兩只野兔?」「你忘了嗎?這可是你最喜歡的野味了,你曾不只一次和我說過,你很想吃野兔,只是自己沒能力去抓住它,這野兔也的確很是狡猾,我抓它們可也費了不少功夫,不過總算還是逮住了!你等著,我這就給你去做去!」
說完,不容分說,張熒盈提著兩只野兔就出去了,時間不大,由洞外飄來特有的香味,令丁雲楓肚子不由有了反應;的確,晚上六點多吃的晚飯,經過折騰,現在也該餓了,此時應該有一兩點了。
又過了一會,就見張熒盈端著一個大碗走了進來,芳香飄滿了整個洞內;「快給我解開繩子!我有些餓了。」「雲貴哥!不用這麼麻煩,我來喂你吃吧!」
丁雲楓一驚,「不用了,你解開繩子,我自己來,我不習慣別人喂我吃!」「雲貴哥!你這話就太見外了,我是外人嗎?我是你的情人張熒盈!再說了,明天我就要和你成婚了,我們就是夫妻了,妻子給丈夫喂飯吃也是應該的!」
丁雲楓心里是又急又氣,要不是顧忌王鵬飛臨走前的叮囑,真想痛罵她一頓,可是王鵬飛說得對,此時沒必要忤逆她,可是,被爹曾經的情人當自己是爹,而給自己喂飯吃,又會是什麼感覺?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可自己又動彈不得!
此時,張熒影深款款地坐在邊,含脈脈地看著他,戀上竟還有一絲的紅暈,「福貴哥!在我們成婚前,就讓我好好服伺你一回吧!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了,能服伺心愛的人,也是一種幸福的!」
說完,張熒盈用湯勺舀了一勺湯,又用嘴吹了吹,伸向丁雲楓的嘴邊。
丁雲楓緊閉雙唇,拒絕喝湯;「福貴哥!你這是做什麼?這可是你最愛吃的,哦!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了,我將你綁在上是我不好,可是,我怕解開了你,你會跑掉去,我可不想失去你!」
丁雲楓別過頭去說道,「你解開我,我自己吃就是了,你盡管放心,我絕對不會跑的,再說了,有你守在一旁,我跑得了嗎?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張熒盈似乎沉默了一會,「福貴哥!你還是從前那麼的倔強,好了,你不要生氣了,我答應你就是了,以前我相信過你那麼多次,這次再相信你一次又有何妨!」說完,張熒盈放下大碗,兩只手開始給丁雲楓解開繩鎖。
丁雲楓接過大碗吃了起來,這煮的野兔味道果然不錯,雖沒什麼佐料,但香滑入口,女敕女敕的,有著大自然獨有的氣息,有著野兔本身獨特的香味和味感,可以想象,之前,自己在深圳酒店里所吃的野兔,一定是家養的,或者說不是真正的野生野長的兔子!
不大一會,丁雲楓就將一大碗兔吃了個干干淨淨,「福貴哥!想不到你還是這麼好的味口,鍋里還有,我再去給你盛一些來!」「不用了!我已吃飽了,再有就吃不下了,你自己也吃一些吧!」
「謝謝福貴哥關心!我已吃過了,既然你已吃好了,那就早點睡吧,很晚了,明天我們還要舉行婚禮呢?」說完,張熒盈放下大碗,服伺丁雲楓睡下,又給他蓋上不直到現在什麼動物的毛皮,柔柔的,暖暖的。
丁雲楓此時,除了任她擺布,別無他法,同時,一種溫馨的感覺涌上心頭,小時候,媽媽就是這麼服伺他的,先讓他吃飽,讓後會給他蓋上被子,又哄著他進入夢鄉,這一切,不由不讓丁雲楓有了溫暖的感覺,只不過是此時服伺他睡的是一位年輕女子,還是爹的舊人,而自己也不再是幾歲的孩童,而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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