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白!在我給你講那個故事之前,你能否告訴我,你對牆上的哪幅畫感興趣?」「這很重要嗎?」「當然,我這麼問,自有我自己的道理!」「那個面有慈善之人,不知為什麼,看到那年輕男子,我竟然有仿佛認識了許久的感覺!」「啊!是他!」說到這,梅雨馨神情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失望之情,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鳳舞文學網)
「有問題嗎?」「我這就給你講那個故事,從前,有個女孩,從小就雙目失明,為此,父母沒少花錢給她治眼楮,可是,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見起色,好在,父母沒因她雙目失明而嫌棄她,相反,更是疼愛她,所以,在父母的關懷下,她健康成長著,雖然雙眼看不見東西,但是,她的快樂並不比其他正常人少,她學會了看盲文,也學會了畫畫,這讓她的生活不再是那麼枯燥了,而是充滿了樂趣,可是,在她二十歲那年,不知為什麼,竟然性情大變,變得有些不近人情,變得很是孤僻起來,連和父母都沒什麼話可說了,並且,到最後,竟然從家里搬了出來……」
說到這,梅雨馨沒再說下去,而是停了下了來,神情滿是傷感,雖然,文道白的內心滿是疑惑不解,但死,他並沒有插話,而是選擇靜靜聆听著。
好一會,梅雨馨才接著說道,「其實,女孩並不想那樣做,可是,仿佛冥冥中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主宰著她的一切,讓她身不由已,讓她情不自禁,自從滿了二十歲後,女孩就會在夢中經常夢見兩個年輕男孩,雖然,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們的名字,但是,在潛意識里,女孩覺得,那兩個男孩對她是至關重要,女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所有的一切,就好象是在命中注定的一般,她要找到那兩個男孩,希望能從他們那得知所有的一切!」
文道白回到醫院,已是將近兩點了,吃驚地發現,那譚夢胭竟然斜靠在他診所的坐椅上,不過,臉色有些蒼白,頭發似乎也有些凌亂,但眼神還是犀利無比,並且若有若無還帶著一絲的怒意。
「是你!你…你怎麼又在我這里,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丁雲楓吃驚地問道,今天,他可是受到了不少的驚駭,「來你這狗窩還不容易,我有一個好姐妹,管著醫院各科室的鑰匙,我只不過是請她吃了宵夜,就進來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你就是小氣!還不是一般的小氣,嘿嘿!好在我拿了你的工卡,並且通過它,我才能偷偷來你這,否則,你所做的一些苟且之事會瞞過所有人,看你表面一副斯文的樣子,竟然也會做金屋藏嬌之事,哼!」「譚夢胭!我可是一直都在對你忍耐著,你可不要太過份了,說話也要有憑據,不能信口雌黃,我哪里金屋藏嬌,你要不給我解釋清楚,我可真得和你沒完!」文道白被她徹底激怒了,大聲說道。
「呵!呵!被我擊中要害了,開始惱羞成怒了!」譚夢胭見文道白怒氣沖沖的樣子,非但沒有吃驚,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平靜地說道,「好了!我也不想和你有什麼口舌之爭了,我也不想追究你進來這里的責任了,你告訴我,今晚來我這,又是有什麼事!」文道白很快又將心里頭的怒火平靜下來,在譚夢胭一旁坐了下來,盡量將語氣放平和地說道。
「這樣才對!不要動不動就發火,那樣會影響你的形象,也會容易出老的,出老的話,就不會有美女喜歡了,嘻嘻!」「廢話少說,你到底想怎樣,還有,你方才說我金屋藏嬌又是怎麼一回事,我文道白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是那麼無聊之人!」「你和那梅雨馨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你一見到她,連魂都丟了似的,放著眼前的一個大美女都不要,竟然去喜歡上一個瞎子,真是沒有水準!」
「你…你!我不準你這麼說梅雨馨,不然,我對你可不客氣了!」文道白臉色一變,怒聲說道,「看你緊張的樣,難道說,你還真和她有一腿?」譚夢胭不無諷刺地說道,眼里閃過忌妒和不甘的眼神。
文道白強行壓下心頭的憤怒,淡淡地說道,「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和她之間也並沒有發生過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再說,她是一個雙目失明的可憐女孩,你這麼說她,于心何忍?」
「哼!你當我很喜歡這麼說嗎?要不是你深深得罪了我,我還懶得搭理你,象你這樣的人,在城里隨手一抓都是一大把,你當你很優秀嗎?」譚夢胭撇撇嘴說道,文道白笑了笑,「我的確不是很優秀,脾氣也不是很好,可是,有的人卻一直在糾纏著我不放!」
「你說誰呀?你可給我說清楚,誰象整天纏著你了,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沒有談過一次真正的戀愛,我是同情你的遭遇,想要讓你嘗嘗愛情的滋味,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譚夢胭也有些生氣地說道,語調也高了不少。
文道白腦袋有些疼痛起來,對于這譚夢胭還真有些傷腦筋,經過和她的幾次接觸,他已大致了解了她的一些脾氣,她是個刁蠻任性的女孩,事事好強,如不順著她的性情,非得要被弄出大事來,
想到這,文道白再一次平和了心境,這次算是真正的平靜下來,「好了!方才是我說錯話了,譚夢胭護士小姐,我在這給你道歉了,你到這里來究竟是為了何事,趕緊說吧,我有些累了,想早點休息!」「你這是在趕我走是嗎?我就有這麼讓你討厭嗎?我偏不走,有本事你將我趕走!」譚夢胭抗聲道,臉色變得很是氣憤起來,眼楮恨恨地瞪著文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