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似乎覺察到黑布衣的目光,珍蘭忙把笑容一收,裝作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哼,說得我都快累死了,她居然在偷笑。額,當然偷笑其實也沒什麼,但是這麼美麗的笑容居然不讓我多看幾眼就收斂了起來,這怎麼行,嗯,必須好好懲罰懲罰她。」黑布衣腦子里認真的想到,不過想著想著便露出了絲笑意,感覺此時自己真象的孩子一樣,但是這種感覺又仿佛是那麼的遙遠因而自己異常珍惜。
想著的同時黑布衣自己也沒有閑著,本就握著珍蘭的手輕輕將她往自己這邊一拉,然後另外一只手一摟。
發出一聲低不可聞的驚呼,珍蘭倒在了黑布衣的懷里。
嘿嘿,撓你癢癢看你笑不笑,黑布衣壞壞的在心里想著懲罰珍蘭的方式。既然想到了那麼就去做,二話不說黑布衣用本就摟著珍蘭的手在她的腰間輕輕的撓著。
額,怎麼回事?看著珍蘭只是臉上露出些淡淡的不過又十分迷人的緋紅,夾雜著些許嬌羞之意,並沒有如同自己想象的那樣,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甚至嘴角都沒有向上扯一扯,黑布衣不由有些疑惑。
「你干嘛?」終于有些忍受不了黑布衣胡亂在自己腰際亂動的手,珍蘭伸手抓住然後白了黑布衣一眼,有些嬌怒的質問道。
「額,撓你癢癢啊,誰叫你故意收斂起笑容不讓我多看幾眼,不過怎麼沒有效果,女孩子不是都怕這個嘛?」看著珍蘭惱怒的緊盯著自己,黑布衣毫不示弱的也緊盯著他,像個孩子一樣,有些賭氣又有些不解,一五一十的道。
「我不怕癢,壞蛋!」聞言珍蘭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得是那麼輕松毫無顧忌,只是很單純發自內心的笑著。
「誰說撓癢癢沒有效果。」黑布衣聞言有些尷尬,看著珍蘭的笑容似乎有些不服氣的味道,不過旋即他便隨之一起發自內心的露出了笑容。
這一刻他們似乎忘記了一切,這一刻許多兩人間許多無形的阻隔似乎都消失了,他們只是彼此間帶著單純的目光對視著,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似乎都能感覺都彼此的心跳聲,而那跳動的頻率也逐漸趨于一致,這一刻兩人感覺彼此的心從未有過的靠近。
「還是有些不對啊。」低著頭苦思了一會後,溫破倫覺得似乎自己又被黑布衣繞進去了,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明白,抬起頭有些苦惱的道。
突然見到黑布衣和珍蘭宛如心心相印,濃情蜜意的樣子,溫破倫覺得此時自己應該是多余的,也不願去破壞這美好的一幕。
「額,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哈哈,我知道,我是什麼都知道了!」也不再去糾結了,溫破倫大笑了聲離去了,不過弄出這麼大聲響想人讓當他不存在,這似乎有些困難。
「快放開我啦。」被溫破倫這麼一攪合,珍蘭瞬間月兌離了先前的那種奇妙狀態,用空閑的一只手在黑布衣的胸前輕推了一把。
「嗯,你先前那副模樣我很喜歡!以後你要經常對我笑一笑,不許你老對我冷著張臉。不然的話,對了,不然我就撓你癢癢,听見了吧!」將珍蘭推拒的手輕輕的握住,黑布衣看著她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威脅」道。
「听不見,听不見。我憑什麼要听你的,你個壞蛋!」珍蘭有些不依的搖著頭,不滿道。
「因為你暫時是屬于我的,你是我的私有物品,現在當然要听我的話啦!」黑布衣想也不想道,似乎沒有考慮過珍蘭听了後心里會有什麼感受,或許他本意並非如此。
「暫時?私有物品?難道在你心里,你一直都只是想把我當作一個好玩的玩具,現在剛得到新玩具時愛不釋手,等過段時間或許就把我當作垃圾一樣扔了吧。我早就該想到了,早該想到了,你肯定是這麼個人,我在你眼里除了暫時比較好玩之外根本就沒有其他作用,嗚嗚~,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壞蛋,嗚嗚~壞蛋!」珍蘭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淚水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本就比較敏感的心靈忽然間劇痛無比,雖然她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去多想,但此時她終于有些不可抑制,或許她心里一直是擔驚受怕的,並沒有真正的安定下來過。
在珍蘭心中雖然他是羅蘭的將軍,雖然羅蘭的軍隊使自己失去了父母,但是這跟他似乎並沒有什麼很大的關系,況且兩國交戰有著太多的無可奈何,而且他也非常特別。雖然珍蘭嘴里時不時稱黑布衣為壞蛋,但不得不說她還是比較認可他的,不然她豈會乖乖陪在他身邊,雖然有那麼一絲被強迫的意味,可如果心里真的不願誰又能強迫她呢?
可笑自己太天真了,還天真的以為他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上自己了,想著或許自己留著他身邊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自己仿佛變得有血有肉了一般。沒想到在他眼里自己僅僅只是個令他感到新奇的玩具,他的那麼一點點的喜歡也只是對新鮮事物的好奇,怪不得他雖然看起來跟自己保持著很親密的狀態,卻一直又有一種極難察覺的疏遠,若即若離,時有時無,不願靠的太近也不願離的太遠。
「瞎想什麼呢?對,我承認我只是想暫時讓你陪伴在我身邊,但你在我的眼里是有血有肉的,絕對不是什麼所謂的玩物。等你陪我到了d d ,到時如果你想要離開,我會放手的,但是我絕不可能會如同你說的一般,一臉不屑厭惡的將你你拋棄的,絕不!」黑布衣也沒料到珍蘭徒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心里有些自責同時也有些氣憤,她似乎根本沒有真正信任過自己。或許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我和她才認識短短的一天多時間,彼此間憑什麼談的上「信任」二字呢?雖然自己時不時故意開些玩笑讓她開心,讓她羞惱,讓她不要過度的沉浸在自己的過去中,不過這無形中似乎又讓她覺得自己不靠譜吧,畢竟兩人看似熟悉卻又是那麼陌生,她怎麼可能會輕易相信一個經常開玩笑的自己呢。氣憤之余,黑布衣心里又有些了然的想到,不過這樣也好,有些事說開了總比一直憋在心里強,而且要面對的躲也躲不掉。
「放我走,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呆著了!憑什麼,憑什麼你霸道的要將我留著你身邊。」沒怎麼理會黑布衣到底是什麼意思,甚至沒听清楚他究竟說了什麼。珍蘭劇烈的掙扎起來,卻是被黑布衣狠狠的摟進了懷里。
「我不允許你離開我,因為我喜歡你,珍蘭,我喜歡你!」黑布衣在珍蘭的耳際低聲的說著,充滿了誠懇和一絲不容拒絕的味道。
「我喜歡你!」听著這平淡堅定又仿佛那麼不可思議的四個字,珍蘭腦子變得空空的,停下來掙扎,就這麼傻傻的被黑布衣摟著。眼角忽然瞥見黑布衣後頸的牙印,莫名的本來心如死灰的珍蘭感覺心里流過一絲暖流。
「不,不可能的,求求你,求求你別讓我看到哪怕一絲希望好嘛,我怕那只是奢望!我的人生里或許本就不存在希望,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折磨我,老是給我那麼點希望,卻又狠狠的將這希望打碎!」珍蘭異常痛苦的嘶吼著,臉上已經充滿了淚水,她強迫自己不要再天真了,不要再去相信眼前這個壞蛋了。
「我喜歡你!」黑布衣雙手捧著珍蘭的臉,輕輕擦拭著那仿佛永遠也流不完的淚水,心里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似乎不想再次經歷失去的痛苦,似乎是在許下誓言,似乎是在堅定自己的決心,反正黑布衣的聲音就如同他心里直接傳出來一般,不需考慮,不需顧忌,也不需去理會其他種種,因為這是他的心聲。
霸道的吻,熾熱的吻,不顧一切的吻,黑布衣略有些瘋狂的親吻著珍蘭,無關其他,只為讓她感受的自己真實的存在,起碼要讓她從痛苦不能自拔的狀態月兌離出來。
「呼呼~」珍蘭有些急促的呼吸著,看著嘴角流著血的黑布衣默默無言,淚水仍默默流著。
「壞蛋!」沉默了許久,珍蘭張了張嘴,似乎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不過黑布衣卻是很清晰的知道她說了些什麼。
「呵呵,你這樣我就放心了!」黑布衣努力想使自己發出一種輕松的笑容,可是似乎已經遺忘了淚水味道的他眼角閃過些許晶瑩,他將頭向珍蘭靠近了些,看著她沒有躲閃,只是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他不再猶豫,湊上前溫柔至極的親吻著她的眼角,默默為她舌忝舐著淚水。原來這就是淚水的味道,你的痛楚我能懂,掉落下一滴淚珠,黑布衣心心默默的想道。
如此傷心為哪般,說不盡,道不明,滴滴紅塵淚!紅塵淚,世間情,綿綿心頭痛!痛徹心扉我能懂,你已悄然駐心間。道一句喜歡,不敢輕言愛。看盡人間繁華,歷經世事滄桑,相顧無須多言,今生與你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