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把一些事情都說出來或許比將那些事埋藏在心里更好吧,黑布衣心中這樣想著,他感覺此時自己心里似乎輕松了一些,長久以來一直讓他感到壓抑的感覺仿佛也是變淡了一點,回想了一下那些年的發生的那些事,又接著道。
「夏虹月影就這樣前往了溫德,我和姐姐也準備過些r 子後啟程前往威斯,離開這個局勢動蕩,遠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安寧的法蘭,開始新的生活。」
「或許那樣你和思婷姐姐最後可能還能湊成一對呢,本來你們就只是名義上的姐弟而已!」上官不離听到這里,心里暗自嘀咕道,當然這只是她心里的一些胡亂想法,自然不敢隨便說出來,況且現在範思婷已經有了沃爾頓,黑布衣也有了珍蘭。不容上官不離繼續亂七八糟的遐想,黑布衣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不過當時我怎麼也沒想到,大約一個多月後我又在逸城見到了夏虹月影,她看起來有些無助和哀嘆,小小年紀的她那時看起來居然已經有了些若有若無的滄桑意味。我當時覺得或許是命中注定了我要和她再次相逢,因為在本來的打算中,三天後我就要和姐姐離開法蘭了。」
「布衣哥哥,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讓夏虹月影又再度回到了逸城啊?」腦海中也是遐想連連的青靜趕忙出言問道。
「是啊,當時正好趕上比倫軍大規模渡海入侵法蘭,那一次比倫軍出動了足足有十萬余眾,他們的目的似乎也不僅僅限于燒殺劫掠了,隱約間有一鼓作氣侵佔法蘭全境的打算。因為那時夏虹羽已經隕落,那位神秘的大公不知何時也離開了法蘭,也是那時現在的法蘭總督登台了,法蘭可以說是一片混亂不堪的局面。」
「哼,就是那個無能的井私利總督,否則法蘭怎麼可能會短短時間內淪落到如今這樣一番田地呢?」上官不離有些咬牙切齒的道。
「當年……」珍蘭往黑布衣懷里縮了縮,帶著些嗚咽的腔調低聲自語著,眼里有著抹不去的傷痛。
「珍蘭,我在,有我在。」覺察到懷中珍蘭的一些異動,黑布衣溫柔的將她摟緊,安撫著她道。
「哎。」看著珍蘭了樣子,範思婷似乎想起了些什麼,心里有些了然,不過只是輕輕嘆息了一下,並沒有多言。
「我沒事,布衣,你繼續說吧,我想听。我只是想起了當年和姐姐相遇的一些情形。」伸開雙手環過黑布衣的腰,輕輕將他摟著,珍蘭感覺心中舒服安寧了許多,道。
「那,那好吧。」看著珍蘭把頭埋在自己懷里,似乎有些不敢和自己對視,黑布衣心里雖然有些擔心,不過沒有多問,只是一手撫模著她的腦袋一手輕拍著她的後背,用這樣的方式給予珍蘭安慰和支持,又繼續先前的話語。
「或許是為了效仿先祖艾斯羽國王,或許是為了完成祖祖輩輩多少年來的期望,又或許是其他的一些原因,當年的比倫軍渡海後將第一個目標就放到了溫德上。而當時經過多方打听,好不容易尋到渡海前往比倫方法的夏虹月影也因為比倫的突然入侵不得不打消了原來的一些打算,況且事前聯系好的一些人也因為戰火紛紛逃離了溫德,她自己自然不可能從溫德渡海前往比倫了。」
「在溫德逗留了幾r 後,看不到什麼希望的夏虹月影不知出于什麼打算又再次回到了逸城,于是在逸城不經意間我和她就有了第二次相逢!」
「茫茫人海中能再次相逢,看來布衣哥哥你和月影姐姐好有緣噢!」青靜听到黑布衣和夏虹月影又再次相逢,有些雀躍道。
「算是吧。」黑布衣有些模稜兩可道。
「是就是是唄,又沒人會說你什麼,什麼叫作算是吧!」听到黑布衣不肯定的回答,上官不離瞬間有些不滿的道。
「布衣啊自從夏虹月影離開逸城後就有些魂不守舍的,沒事就在逸城各個大街小巷亂逛,天真的想著能再見夏虹月影一面,沒想到最後這傻小子心里的那點想法居然真的實現了,當時我都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或許也真是兩人有緣吧。」範思婷出言小小的幫黑布衣解圍了下,道。
「姐姐,我哪有啊,當時我只是想著馬上就要離開法蘭了,離開逸城了,希望多看看走走罷了。好吧,好吧,當然你說的也是小小的那麼一個原因。」黑布衣出言辯解著,不過看著範思婷滿臉不信的表情,又在後面加了句。
「那布衣哥哥,那後來你怎麼又和月影姐姐前往了比倫呢?」沒等範思婷再次開口,有些迫不及待的青靜忙道。
「那時比倫軍來勢洶洶,很快就攻佔了溫德,按照幾百年前艾斯羽的進軍路線,下一步比倫軍的目標就是逸城和洛黎了。當時情勢對于法蘭來說已經十分不妙了,但是或許是因為法蘭行省本身對于羅蘭來說位置就十分尷尬,因而羅蘭帝國沒有給予多少重視,只是下令當時被閑置在逸城的溫破倫負責統領法蘭境內的部隊,抵御比倫的入侵。算了,不說這些,估計你這丫頭對此也不感興趣。」看著青靜不知不覺的微嘟著小嘴,黑布衣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道。
「本來就是嘛,布衣哥哥,快,快說說你和月影姐姐後來的事吧。」听黑布衣這麼說,青靜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
「溫破倫?」上官不棄微不可聞的低聲自語著,听著黑布衣似乎沒有想要繼續敘說當年法蘭如何抵御住比倫的事,她心里有些可惜的嘆息了下。相對而言上官不棄對此事更為感興趣,她想詳細的听黑布衣給她說說,不過顯然此番是不能如願了,不過她也沒有開口說什麼。仍是那副安靜的樣子,听著黑布衣繼續講當年的那些事。
「再次相逢之後,夏虹月影表面上看起來似乎沒什麼變化,不過我能感覺到她心里的憂傷和愁苦又加深了一分,因為當時那種情況想要前往比倫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她又不能夠就這麼一直苦等著。我也不知自己是什麼想法,明明不想看到夏虹月影以身犯險前往比倫,但是又十分想要幫助她實現她母親的遺願,于是乎當時我腦袋一熱便告訴他如果她真想要盡快前往比倫我可以幫她。」
「夏影月影听我這麼說先是非常高興和喜悅,不過旋即她又嘆了口氣,叫我不用哄她開心,當時她只是把我的話當成玩笑之語,微微笑了笑便沒放在了心上。也正因為此,心中仍是猶豫不決的我打定注意要幫助她,我也不想看到當時她那一副了無生氣的模樣,當然光靠我自己是不可能幫得了她的,于是我只好去求姐姐了。」
「嗯?難道是在思婷姐姐的幫助下你和月影姐姐才順利去往了比倫?可是思婷姐姐她,她如何能夠幫助你呢?」來回在範思婷和黑布衣身上看了看,青靜疑惑道。
「青靜,這些事情比較瑣碎,說起來也比較無趣,反正你只要知道後來布衣和夏虹月影一起去往了比倫就行了。當時我雖同意了幫夏虹月影,卻沒想到布衣這小子居然還想著親自陪同她一起前往溫德,哎最後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勉強同意了。或許年輕總有沖動熱血的時候,年輕總有十分強烈的表現y ,尤其是在自己感興趣的人面前,我想啊布衣當時就是為了在夏虹月影面前表現一番。也不知是不是歪打正著,從比倫回來後,那小妮子雖然嘴上幾乎從來沒說什麼,但我知道她心里已經有了布衣,雖然後來她被迫返回了d d ,不過我肯定她從來沒忘記過布衣,有時啊我都不得不羨慕這小子,當初傻里傻氣的居然還真算得上做對了一件事。」對青靜的疑問,範思婷巧妙的避開了,轉而說起了黑布衣和夏虹月影,瞬間青靜注意力又被轉移了,也忘了自己先前到底想問什麼。
「姐姐,我哪有想要表現什麼啊,我,我只是擔心她對比倫人生地不熟的出現什麼意外,有我在她的比倫之行也能夠順利一些。」黑布衣為自己辯解道,不過底氣卻不是十分足,或許當時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會做出那般舉動吧,當然黑布衣也從未後悔,就算是單單為了那個她也是值得的。
「那後來布衣哥哥你和月影姐姐在比倫有發生了什麼事呀,為何直到兩年後才最終返回法蘭呢?」看著範思婷和黑布衣似乎都不願提及具體最後是通過什麼辦法前往的比倫,青靜也識趣的沒再詢問,轉而將注意力放到黑布衣和夏虹月影來到比倫之後的一些事上,道。
「之後啊,之後其實也就是遇到了些麻煩,我和夏虹月影被暫時困在了比倫,不過她也如願以償完成了她母親的遺願,那兩年我們也幾乎將比倫三島走了個遍。後來我們尋找到一個機會,最終又回到了法蘭,回到了闊別已久的土地上。」黑布衣聞言似乎不想詳說,只是有些掩飾的簡略描述了一番。
「這怎麼成呢,布衣哥哥,你得和我詳細說說,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嘛?」對此回答本來十分期待青靜自然不能接受了,有些不滿的道。
「艾公子,艾公子,你們不能上去!」黑布衣正苦惱如何打消青靜的好奇心,小翠的聲音忽然從樓下傳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