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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人們將紫薇書院拾掇好,已經是深夜了,翠菊告了個別,便帶著下人離開了這里。李越和珠玉折騰了一天,都累了,便各自回屋休息。
李越喝酒喝的有些頭痛,話說米酒度數雖然不高,但是後勁大,躺在床上後,李越和平常一樣,將牛皮紙打開,看著里面的圖示,感覺到真氣在自己身體里流動,邊修煉邊進入了夢想。
李越感覺到有人進來的時候,人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一對鋒利的刺正沖自己扎來。
這對刺來得那麼突然,快得割破了整個夜空,閃電般本著李越的咽喉扎了過去,如果扎上了,那必死無疑。
李越來不及多想,一個翻滾從床上滾了下來,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這個時候李越才明白信天婆為何讓自己練了十來年轉圈,關鍵的時候用上了,自己翻滾得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如行雲流水般瞬間便在來偷襲自己那人的後方站了起來。
那人一愣,鋼刺的勢頭還是奔著枕頭扎了進去,直接將整個枕頭扎穿了,蕎麥殼露了出來。
李越此時站在那人後面,明白這個時候是最佳的下手時機,可是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信天婆好像從來沒有教過自己如何打架。
自己這個身體十來年一直在練習如何躲避別人攻擊,卻從來沒學怎樣打別人。
沒辦法了,李越不想錯過這樣好的進攻時機,自己的身體小,對方又是有備而來,那對鋼刺只需輕輕一捅自己,自己身上便多一個洞。離死便不遠了。
于是李越跳了起來,將小胳膊彎曲起來,用肘部向那人的後腦勺磕去。
記得前世李越看過一則**,一個資深老j ng察說,人的肘部是自己最堅硬的部位,如果能用的話,一定要用。如今李越用上了。
「啪!」
那人感到後面有人襲擊,向前一縱,被李越砸到後背上。
那人雖沒有叫出來,可明顯的向前一跌,李越看得出來,自己這一擊很有效。看來這些年修煉牛皮紙上的神秘氣功沒白練,力氣大了很多。
可隨即,那黑影猛地躍起來,鋼刺如毒蛇一般向李越扎來。
李越身子一閃,使出轉圈的本事,便躲了過去。
那人雖然受了傷,但明顯武功根基牢固,招數老道,招招向李越要害處扎來。
李越則將那人當作石墩一樣,施展出轉圈的本領,躲開那人的招招攻擊。
兩人飛快的過了十來招,李越便險象環生。
李越沒學過任何攻擊武功,一味的躲解決不了問題,躲了一會兒之後,李越一個不留神,被那人的刺扎到右肩膀上,發出「噗」的一聲。
「哎呦!」
李越趕忙用左手捂住自己傷口,飛快向屋子中間挪了過去。
李越沒有喊人,紫薇書院在湖zh ngy ng的小島上,小島上只住著李越和珠玉,他把珠玉叫過來也是送死,所以李越剛才那聲「哎呦」都是押著聲音發出的。
這人武功奇高,自己今天怕是撐不過去了,要死就自己死吧,不要連累珠玉。
那人見李越挪到了屋子zh ngy ng,便緊跟著追了過去,一對刺在黑暗中緊緊地盯著李越,上下翻飛著。
「哎呦!」
李越的左胳膊又被炸了一個血窟窿,兩處受傷的地方都有黑血冒出,李越知道,這刺上有毒!
眩暈感隨即佔據了李越整個腦海。
得趕快解決他,再拖延一會兒,毒一發作,自己就徹底沒救了。
李越感覺自己有點淒涼,剛剛在這個世界上立足,好r 子剛剛開始,便又要死了,這次不知該穿到哪里了。
自己的動作開始遲緩,在一會兒的功夫里,又受了兩處傷。
這個時候李越已經挪到了茶幾旁邊。
「噗!」
又一個傷口出現在李越右胳膊上。李越倒在了茶幾上。
那人正在為即將得手而慶幸時,沒有注意到李越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李越從茶幾上爬起的時候,手中多了樣東西。
一個黑s 的圓形小盒子出現在李越手中,李越一按繃簧,從小盒子前面數十個眼中,飛出了十幾個銀針。
幾十個銀針像鋪天蓋地的y n雨一般,撲向了那人。
「啊!」
那人一聲低呼,正在舉著刺想給李越最後一擊,身子向前正撲著,正好迎向了撲面而來的銀針,無一例外的全部扎到他的身上。
那人瞬間倒地。
這小盒子是信天翁昨天給他的,說讓他隨身帶著,沒準什麼時候能用上,李越一直隨身帶著,但今天喝多了,搬家之前將所有的東西都拾掇了一下,搬家之後隨手便放在了茶幾上。
信天翁是用毒專家,這小瓶里是他研制的上好麻藥,只要有人中了一針,便足以麻痹到全身一整天不能動彈,那刺客全中了,看來幾天內別想動彈了。
「哎呦。」
李越此時才感受到疼痛和眩暈感,頭一歪,也昏睡過去。
※※※
門外房頂上,信天翁和信天婆在交談。
「老頭子,咱們算錯了,此人不是三品的,而是正兒八經的七品高手。」
「是啊,看來你我都老了,剛才在枯井中明明感覺到是三品的氣息,沒想到卻是七品的高手,此人的藏氣功夫甚為老道,必有天級高手教。」
「所幸越兒反應夠快,又得你‘遁地神功’的真傳。否則第一招便足矣置他于死地。是你我大意了。」
「皇爺的兒子,豈能說死就死,明天你我定要好好查查,是誰按耐不住了,連七品高手都請來殺一個十二歲的孩童,這可是大手筆啊。」
「恩,快去給越兒解毒吧,看來他中毒不輕。快去吧。」
信天翁人影一閃,便出現在李越面前。把脈,探氣,下藥解毒,一氣呵成。
看著李越逐步紅潤起來的臉s ,信天翁微微點頭,轉過身去看那個刺客。
一看之下,信天翁也略顯驚s ,因為那刺客七竅流血,已死去了。
「死士啊。中了我麻藥的人還能自己服毒自盡,看來是有備而來啊。我倒要好好查查,是誰這麼費心思,派了死士來殺我越兒,真是大手筆啊。」
信天翁自言自語了一番,沖房頂的信天婆做了個手勢,兩人人影一閃,都離開了這里。
月s 下的紫薇書院恢復了平靜,李越趴在茶幾上呼呼睡著,絲毫不知道自己剛才經歷了多麼危險的一夜。
而旁邊的刺客,也靜靜的躺著,流出來的血彌漫在空氣中,散發出腥臭的氣味,給這秋r 大好的空氣增添了許多味道。
被刺客打開的窗戶被秋風輕輕吹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夜,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