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棄的泥路平時少有車輛通過,前些天剛下過雨,地面積水嚴重,寶馬車行駛在這樣的路面,一點也不佔優勢。♀
兩個女人的車技都很變態,一前一後駛向未知的荒山,卻是距離越拉越近。
馮葉媚的執著讓杜震宇有些頭疼。
不就是睡了一次麼,用得著這麼趕盡殺絕麼?
杜震宇絞盡腦汁,尋思該如何將馮葉媚制服。
殺了馮葉媚很簡單,可他下不去手,但問題是,他舍不得下手,馮葉媚卻一點也不顧忌夫妻之情啊!
好吧,他們並沒有夫妻之名,只有夫妻之實。
想來想去,杜震宇都想不出一個好辦法。
砰!
一聲槍響。
寶馬車的後面玻璃被破開一個大洞,所幸,沒有擊中杜震宇和龍霜兒。
後視鏡中,馮葉媚的頭探出車窗外,手上握著一把手槍。
杜震宇嚇了一跳。
乖乖,你這真是要人命啊!
龍霜兒皺眉︰「少主,要不殺了她吧!」
「這樣,你開車先回去,我引開她!」杜震宇搖了搖頭,終于決定結束這種要命的追逐。
龍霜兒欲言又止,卻終于沒有說話,算是答應了杜震宇的話。
杜震宇打開車窗,一下子竄出寶馬車,在地上滾了一圈,爬起來便朝一邊的荒草叢中鑽了進去。
這里的荒草有一人多高,茂密無比,遠處夜幕中的荒山顯得有些暈暗,月亮已經隱隱在天邊探出半張臉。
寶馬車原地一個甩尾,朝悍馬車沖了過去。
龍霜兒的臉上布滿了殺氣,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像是要于悍馬車同歸于盡。
而馮葉媚同樣緊握著方向盤,殺氣騰騰,一踩油門,再次加速朝寶馬車沖了過去。
兩車越來越近,眼看便要踫到一起。
杜震宇站在荒草叢中,停了下來,望著兩個同樣優秀而又冷酷的女人,杜震宇小心肝開始不听使喚的砰砰亂跳。
兩車並沒有撞在一起,在最後關頭,交叉錯開。
寶馬車飛一般的駛向城內,而馮葉媚則一個急剎車,將車停下,從車上跳下,舉起手中的槍便朝不遠處的杜震宇射擊。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說的便是馮葉媚這種女人。
杜震宇的身影消失在荒草叢中,馮葉媚立即追了上去。
這一片荒草很廣袤,足有幾千平米,要在其中找到杜震宇,太困難了。
馮葉媚才追出幾百米遠,便將杜震宇追丟。
她站在原地,摒住呼吸,她能感覺到杜震宇就在她身邊不遠處,默默的用第六感搜索杜震宇的藏身之處,她相信自己很快便能找到杜震宇。
一旦找到杜震宇,她就會開槍射擊。
她明白,論實力,她與杜震宇相差太遠,若不是杜震宇一味的忍讓,她早就死了。
可這又如何?
了她,卻又故作好人,她不會領這份人情。
她恨天下所有的男人,自然也包括杜震宇。
曾經的那段經歷,讓她心里充滿了陰影,在她看來,男人都是骯髒的,都是可恥的。
她要殺了杜震宇,不擇手段。
四周靜悄悄的,月亮升上天空,天卻依然沒有黑透,大地披上了銀妝。
馮葉媚突然朝左前方的草叢射擊,然後杜震宇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野。
砰砰砰砰!
連開了四槍。
無一命中。
杜震宇的身形極快,卻又特別詭異,只一轉眼便已經撲到她的面前。
最後兩粒子彈還沒有來得及發射,馮葉媚便被杜震宇撞飛。
落地之後,發現自己並沒有骨折受傷,她本能的提槍再射,但手中一輕,她手里的槍已經到了杜震宇的手里。
槍指馮葉媚,杜震宇笑眯眯的道︰「女孩子,用槍可真不合適啊,要知道,子彈是用來放倒敵人的,對朋友,要用美酒,當然,還可以是美色。」
「無恥!」
馮葉媚冷聲訓斥,然後合身撲了上來,手中又出現一把匕首。
似乎吃定了杜震宇不會殺人,馮葉媚毫無顧忌。
杜震宇疾退,然後開槍。
砰!
馮葉媚身形一頓,發現自己沒有受傷,再次撲了上來。
砰!
杜震宇無奈再開兩槍,可惜,就一發子彈了。
馮葉媚這次連身形都沒有停止過,直接便撲了上來。
無奈苦笑,杜震宇扔下手槍,與馮葉媚戰在一起。
功力大進之後,要拿下馮葉媚,簡直是易如反掌。
可拿下之後又如何?
杜震宇還沒有想好。
所以他索性不急著拿下馮葉媚,只是輕松的與馮葉媚周旋。
馮葉媚知道自己不是杜震宇的對手,但此時卻狀若瘋狂,招招不離杜震宇要害,匕首泛起寒光,帶起勁風陣陣。
她眼中殺意堅定,恨意十足,她的動作行雲流水,卻又充滿了暴力的美感。
十多招之後,杜震宇奪去馮葉媚的匕首,朝對方的喉嚨刺去。
沒想到馮葉媚根本就不躲閃,小口大張,又一次撲了過來。
這是要尋死啊!
杜震宇再次無奈苦笑,只好將匕首往地上一扔,一把抱起馮葉媚,將對方完全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馮葉媚只感覺杜震宇的身體完全壓在自己身上,如一座大山,讓她的掙扎變得蒼白無力。
她苦悶,她覺得身上再一次骯髒了,她想吐,卻又吐不出來,雙眼噴著火,她的嘴唇被咬破,流出血,如天邊紅霞。
感覺到馮葉媚胸脯的碩大的堅實,杜震宇身體微微顫抖,立即起了反應,下面飛快的,然後緊緊的抵在馮葉媚的雙腿間。
馮葉媚掙扎得更加厲害,胸脯和下面的雙重刺激讓她無比恐慌,此時她想起了許多年前的那段舊事,想起了前幾天在夜場包廂發生的事情,那些記憶有些模糊,帶給她的傷害卻又無比清晰和深重。
而越是掙扎,那種骯髒而又作嘔的感覺卻愈加強烈,而且,還有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異樣快感,正慢慢在她身體里蔓延並慢慢壯大。
她不再敢動,停止掙扎,只是憤憤的盯著杜震宇。
身體傳來的快感,刺激著杜震宇的感官,下面馮葉媚的掙扎,讓他舒服得差點要申吟出聲。
此時馮葉媚不再動彈,那種快感就淡了許多,可那種渴求卻更加強烈。
吞了吞口水,杜震宇的眼楮開始泛著紅光,像是餓極的凶獸看到美食,這讓馮葉媚有些害怕。
「怎麼不動了?」杜震宇下意識的問出這麼一句話。
馮葉媚咬牙切齒的罵道︰「你這個流氓,無賴,就會欺負女人,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把我殺了吧!」
「謝謝你的夸獎。」杜震宇笑了起來,他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讓馮葉媚感覺到危險。
「我當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男人,難道你不信?」
馮葉媚一臉鄙視︰「你是個男人?是男人就殺了我!」
她的眼神很刺激人,至少杜震宇現在心里就沒來由的有些生氣。
這是在挑釁啊,**果的挑釁啊!
嘿嘿一陣怪笑,杜震宇騰出一只手來,在馮葉媚的身體上開始按捏。
「你這個禽獸!」馮葉媚只罵出這麼一句話來,便冷汗直流,身體瑟瑟發抖。
她發現杜震宇的手法太過神奇可怕,轉眼間的功夫,她的身體居然便不能再動彈。
不,還能動彈,她的手腳都獲得了自由,可全身卻像是被抽盡了力氣,軟綿綿的,連動一下都會格外困難。
馮葉媚更加驚恐︰「你對我做了什麼?」
杜震宇嘿嘿笑道︰「封住了你體內幾個穴位而己,是不是現在感覺全身沒有力氣?放心吧,不會致命的!你說我不是男人,那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我不但是男人,而且比一般的男人更強!」
說完,杜震宇開始月兌衣服。
馮葉媚的眼神恐懼而又厭惡,她不想看杜震宇的身體,覺得太過丑陋,她的身體卻忍不住顫抖得更加厲害。
想到接下來杜震宇要做的事情,她恨不得立即將杜震宇殺死。
可她殺不了杜震宇,她連自殺都辦不到。
所以,她只能努力的蠕動著身體,試圖離杜震宇更遠一點。
可惜,這也是徒勞,她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了,哪怕是一寸。
杜震宇終于褪盡衣服,又開始替馮葉媚月兌衣服,他的動作很僵硬,他的心里同樣砰砰亂跳,但他現在的表情卻很邪惡,很惡毒。
用子彈滅殺敵人,用二鍋頭放倒兄弟,用身體征服女人。
杜震宇現在想要用一劑猛藥,至于這劑猛藥能否對馮葉媚見效,他沒有多少把握。
可事情到了這一步,總要試著去化解彼此的仇恨,而杜震宇想到的方法,也不過是一時興起,效果自然沒有保證。
但做了,總比不做強,再說,他現在的確是很想征服馮葉媚。
上次在包廂,馮葉媚還在暈迷中,算是被**,而他,同樣是意識迷糊,兩人之間的,根本就沒有該有的快感。
**,是一件神聖的事情,同樣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至少杜震宇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他決定就在此時此地,給馮葉媚好好的上一課。
听過馮葉媚的故事,杜震宇覺得馮葉媚一定是受了刺激,然後留下了心理陰影。
這就像是一種病,很嚴重的心病,想要徹底治愈,不用猛藥都不行。
杜震宇學過神龍醫典,里面有類似的病例。
以毒攻毒,或許能收到奇效。
杜震宇想要試試。
一般的女人,被男人干了之後,多半會對男人產生依戀,或者仇恨。
可就算是仇恨,也會有顧戀啊,哪像馮葉媚這般,不顧一切的瘋狂報復。
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她倒好,一夜夫妻千日仇啊,天天追殺杜震宇。
杜震宇不想再繼續這樣的生活,他要改變兩人之間的關系,就算馮葉媚不會愛上他,那也不能天天來追殺他。
馮葉媚的身體掙扎得更加厲害,卻沒有任何意義,她只能在咒罵聲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在杜震宇的面前。
她羞憤加交,恨不得馬上死去。
可她想死都不行,想著自己馬上便要被杜震宇第二次污辱,她就不禁悲從中來,她開始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骯髒,覺得杜震宇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而自己找上他,就是自投羅網,就是自尋死路。
杜震宇的眼楮更紅,喉嚨處咕咕作喉,欲火焚身,讓他有一種馬上就撲上去瘋狂一番的沖動。
可他知道不能這樣,否則就前功盡棄。
默默的運轉神龍訣,杜震宇開始閉上眼楮控制自己的情緒。
馮葉媚盯著杜震宇,嘴里依然在咒罵不休,卻又被杜震宇突然的舉動給弄得很糊涂。
他為什麼沒有立即行動?
他在想些什麼?
他會不會突然良心發現了?
她心情復雜,竟慢慢停止的咒罵。
杜震宇終于睜開眼,雙眼已經恢復了些許清明,他蹲來,用最溫柔的笑容看著馮葉媚的眼楮,深情的道︰「今天,我會讓你享受這世間最美妙的快樂,也會像你證明,我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當然,希望你用心體會,並從此不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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