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經出了店鋪門之後左轉,三十丈的距離很快就走完了,在一個名叫武兵的店鋪門前停下來了,曹經打量了一會後,信步走了進去.
武兵店鋪比剛才曹經賣草藥的店鋪大了一倍多,除了進門的一面之外,其他三面牆上都掛滿了兵器,這些都是凡器,而中間稍稍靠後的位置上有一面透明晶壁,晶壁和店鋪一般高,上面也掛滿了凡器,而晶壁的前面靠右有一個櫃台,掌櫃的就做在那里。曹經進來之後,自己一個人慢慢的看著掛在牆上的凡器,他看完之後,停留在劍牆面前,仔細的觀察著每一把劍。
店鋪里的人比較多,亂哄哄的,時而還能听到一些討價還價的聲音,曹經在劍牆面前停留了半個多時辰,總算看完了所有的劍,就在這時一個二十多歲鍛體三層的小廝走了過來。
「您好,我是店里的小廝,您需要什麼樣的劍器?我可以幫您。」
「你先幫我介紹一下吧!」曹經漫不經心的答道。
「好的,這里的劍器都是凡器,分為下品,中品和上品,這里沒有極品的凡器,下品的大約一百金幣,中品的大約四百金幣,上品的就不好說了,差一點的六七百,好一點的可能上千金幣,凡器不論血脈屬性,任何一把凡器任何一種血脈屬性都可以使用。不知公子要買哪一種的?」
「中品的吧。」
「這五把劍是中品凡器,其中這三把只是一般的中品凡器,只需要四百金幣即可,另外兩把品質好一些,需要四百五十金幣。」小廝指著劍牆中間一排的五把劍對曹經介紹著。
「我能看一下這兩把劍嗎?」曹經指著那兩把品質稍好一些的中品劍說到。
「可以,請稍等。」
曹經接過小廝遞過來的連鞘劍,抽出劍,曹經眼前一亮,只見劍身約兩寸,長約三尺三寸,手指敲在劍脊上,發出的聲音清脆悅耳,劍刃明亮鋒利。確實是一把好劍。就在曹經在看劍時,小廝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這把劍是百煉精鋼劍,鋒利無比,在中品凡器中也是上乘的,公子可還滿意?」
「就這把劍了,這是四百五十金幣。」曹經大為滿意的給了小廝四百五十的金幣。
小廝接過金幣,數好之後滿臉笑容,十幾個金幣到手了。
曹經拿著精鋼劍在小廝充滿歡喜的恭敬話中走出了武兵店鋪。
對面就是一家賣書的店鋪,曹經出了武兵就到了書屋,走進書屋迎面看到的就是一個櫃台,上面擺滿了各種書籍,曹經向掌櫃的說明要買書的來意之後,掌櫃的就讓他自己在挑選。
曹經從左向右每一種書都拿出一本,只要內容不一樣,都拿到手上,最後總共挑選了近五十本,而內容五花八門,什麼類型的都有,包括介紹草藥,靈藥,煉器材料,介紹凶獸,妖獸甚至靈獸的都有,最重要的有一本是介紹地理的,雖然不知道內容有多少,至少能了解一些,還有一些冷門偏門的各種志怪,傳說書籍,還有一本放在角落無人問津的書,曹經也一並撿了出來。
挑好以後掌櫃的一算也就三十個金幣,曹經結賬之後就走向了大街。出來腰里掛著精鋼劍,手上肩上挎著一個包裹,里面裝的是書籍,雖然有空間戒指,曹經卻不敢在人前顯露,財不外露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走出書屋是已接近中午,曹經找到一家客棧,要了一個房間,之後就在大堂里坐著點了幾個菜,開始中午飯。本來可以在房間里吃的,可曹經沒有忘記到烏山鎮的目的,而客棧是人流量最大的地方,而且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有,消息最是靈通,要打听消息這里是最好的地方,而大堂里就更是便捷了。
曹經邊吃飯,耳朵卻支稜著,把大廳里的談話都听在耳中,卻沒有他想要的消息。就在這時外面進來了幾個人,一陣喧囂之後點了幾個菜,坐在曹經背後的一張桌子上,一共三個人,听他們的意思是其中一個人是剛從烏山里出來的,另兩個是給他接風洗塵的。
「唉,山里真是苦啊,嘴里都淡出鳥來了。」
「是啊,你今天中午多喝幾杯,哥兩個請客。」
「對了,我今天回鎮上的時候經過曹莊,發現那里已經是一片廢墟,中間兩個墳塋,我上次從曹莊過的時候還在那里歇腳,很是好客,你們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整個曹莊都沒有了,看樣子像是被滅族了啊。」
「你不知道啊?哦,也是,你剛從山里出來,不知道也正常。」
「怎麼回事?給我講講。」
「來喝酒,喝完慢慢告訴你。」
「大概二十天前吧,听說曹莊里的曹善,曹善你知道吧?就是那個曹莊修為最高的人。他從山里采藥回來時采摘了一朵盛開的金銀花,你應該知道那是一品靈藥,一品靈藥啊?煉化了就可以提升一層修為呢,甚至更多呢!不知道怎麼的就泄露了消息,被陳家知道了消息,當天晚上就被陳家傾力而出,一夜滅族啊!」
「唉!真是可嘆可悲啊,那曹善在烏山鎮也算是一個人物,沒成想竟是一個這樣的結局啊。陳家家主陳友昌得到金銀花之後就立刻閉關,依他煉氣六層巔峰的修為,有金銀花之助,想來出關時應當已經是煉氣七層了,就和那趙家家主一樣的修為了。」另一個請客的人感嘆道。
「這修士之間你死我活的,殺人越貨再是正常不過的了,以後也要多多小心了。」
…………
曹經把他們的談話經過一句不拉的全听了過來,拿著筷子的手不停的抖動著,強抑住內心起伏的心情,平靜的吃完飯,快步回到房間,再也忍不住,淚水不停的順著臉頰狂奔而下,為了不讓哭聲傳出去,曹經原本整潔的面孔扭曲的不成樣子,可怖的表情讓人不忍相看,緊握的雙手,咯咯的聲響,不太粗壯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此時的曹經不再是平靜,他沒法平靜下來,實在欺人太甚,此時曹經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覆滅陳家,為曹莊的族人報仇,為父母報仇。
整整一個時辰之後,曹經才抑制住情緒,緩緩的收起淚水和著悲傷一起咽到肚子里。
打坐半個時辰平復心情之後,曹經再次走出房間,出了客棧,曹經緩緩的走在大街上,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去了解陳家和趙家的實力,覆滅陳家報仇,他一個人是不夠的,不要說陳家家主了,估計就是他的兒子估計他都打不過。
曹經來到一個門前掛著有陳字旗子的店鋪門前,深吸一口氣之後走了進去,之前已經問過客棧掌櫃的,知道有陳字旗子的店鋪都是陳家的,同樣有趙字旗子的店鋪都是趙家的,也知道兩家一直都在招收散修,以增強自己的實力,他來這家陳氏店鋪並不是要進入陳家,而是要來以投靠為名了解陳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