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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飛快的靠近了嚎叫的陳立山,一口寒氣噴薄而出,一下子就籠罩了陳立山,而且身軀一下脹大到半丈長短,碗口粗細,拳頭大小的血口一下咬住了陳立山的肋下.
被曹經廢了左臂的陳立山不敢大意,離開運氣體內的靈力到右手之上,在素雪咬住他右邊肋下的時候一拳雜種素雪身體,素雪的身體立刻砸出很遠,神采萎靡,精神不振,煉氣期修士含怒一擊,不是開玩笑的,此時的素雪還很弱小,一下就被重創。
曹經在素雪出擊的時候也沒有閑著,知道此時是關鍵時刻,素雪爭取的這一瞬間要是失去了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里了,來不及提起右手的精鋼劍,于是凝聚僅剩不到三成的真元,左手一拳狠狠的擊在陳立山胸口被劍刺中的地方。
「噗……踫……」
打出全身靈力在素雪身上的陳立山再也沒有多余的靈力來防御全身,被曹經蘊含全身真元擊中傷口,再也忍不住一口精血噴出,遠遠的拋出,重重的砸在地上,再次吐出一口精血,陳立山慢慢的支起右手臂,試圖坐起來,只是上身抬起一半的時候再也撐不住,倒了下去。
此時陳立山心里很是憋屈,自己堂堂煉氣一層卻被一個鍛體巔峰以及一條小小的凶獸蛇傷成這個樣子,五髒六腑都已經移位,無法凝聚靈力,甚至連坐起來都不能。
被反震出去跌倒在地的曹經拄著精鋼劍一步一步的走向陳立山,嘴角不斷的涌出鮮血。
陳立山的情況一絲不拉的落在了曹經的眼里,曹經知道此時就是殺死他的最好時機,自己哪怕受傷在重也要撐著,只有殺死陳立山自己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
一步,兩步,三步……
……
五步…四步……三步……
「你不能殺我,我是烏山鎮兩大家族之一陳家的大公子,也是少家主,你要是殺了我,一定會受到陳家的追殺,整個烏山鎮,青龍山脈都沒有你的藏身之所,你會被陳家追殺而死的。」
兩步……
「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金幣,很多靈草,靈技,我會讓陳家和你一筆勾銷,不在找你麻煩。」
一步……
曹經拿著劍對著陳立山,對陳立山的話不做回應,精鋼劍緩緩的刺入陳立山的心口。看著陳立山圓睜的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曹經。
「你可知道,你們陳家殺了我全家全族,我是唯一一個活著的人,你說我能不能放過你呢?還有,陳立峰和陳立海等人的死也和我有關,而你今天的死也許會讓你們陳家和趙家徹底的決裂吧,你就先去地下等著吧,你的族人父母會慢慢的去找你的!」
也許是听到曹經的話,陳立山眼中的神采渙散,喉嚨不斷發出咯咯的聲音,好一會之後才漸漸沒了聲息,生機斷絕!
當看到陳立山終于死了之後曹經整個人一下摔倒在地,大口的呼哧著,要不是為父母報仇的信念在支撐著,以及素雪的幫忙,最後來了一口寒氣並咬了一口的話,估計現在死的就是他曹經了,曹經躺在地上,慶幸自己好運,能夠獲得素雪的認可和幫助,要不然他現在可能就不知道死多久了呢。
當然也不能說所有的功勞都是素雪的,其實要不是曹經撐過了陳立山前面的兩掌消耗了陳立山大半的靈力,而且最後更是以傷換傷的突襲了來不及運轉靈力防身的陳立山,導致陳立山重傷無力運轉靈力遍布全身,素雪的突襲估計也很難起到作用。
不過,不管怎麼說,總算躲過了自出生以來最大的劫難,直面的最厲害的也是修為最高的敵人被自己宰了,怎麼說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而且這陳立山還是陳氏家族最有前途的後輩子弟,想來陳家也花費了很大的代價才培養到現在煉氣一層的地步,估計是以後的家主接班人,現在被自己給宰了,陳家一定會肉疼的,也許會暴跳如雷,而且在這烏山鎮附近,已知的有能力能夠斬殺陳立山的人,也就只有烏山鎮除了陳家之外的另一家族----趙氏。
要是陳家發現陳立山死了,有可能會引起兩家大戰,那樣曹經報仇也許會容易一些,說不定還能為烏山鎮除掉另一個禍害。
而且這次大戰也不僅僅是斬殺了陳立山這個陳家大公子,他自己也通過這次大戰對自己的劍術有了很大的提高,認識也更加深刻,想來在磨練磨練就能夠完全施展第一式的太極陰陽劍決了。
在剛開始的時候,感受到了靈力,並且吸收了些許的靈力,想來等傷好了以後再好好閉關梳理一番,說不定就能夠突破鍛體期進入煉氣期,從而成為一個真正的修士,不再是一個凡人了。
躺在地上半刻鐘之後,曹經勉力從戒指中拿出幾棵療傷的草藥,胡亂嚼碎了吞了下去,等到藥力稍稍發散之後,曹經才支撐著坐了起來,緩緩的運功療傷,功法運轉,身體各種撕裂的疼痛瞬間全部爆發,經脈受損,胸骨斷裂,五髒六腑受創,這可不是小傷,估計就算有靈草或者高階療傷丹藥估計也要四五天才能痊愈。
忍著疼痛,硬是運轉功法一周天之後,噗的吐出一口污血,曹經感覺好多了,只是渾身無力,無法行走,再次運功療傷小半個時辰之後,面強能夠支撐著走動,曹經站了起來拄著劍,收了陳立山的儲物袋,緩緩的走到素雪面前,再次拿出幾棵草藥揉碎了放到素雪口中,一刻鐘之後素雪慢慢的縮小身體,曹經一手抄起素雪,拄著劍,拖著身體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叢林深處。
曹經也知道,隨著時間推移,陳立山的死亡後,血腥氣擴散,而又少了陳立山的靈力威壓,各種凶獸肯定會鋌而走險順著血腥氣回去,那是要是曹經還沒有離開的話就危險了,極有可能會被各種凶獸撕裂分吃了,不得已只能拖著重傷的身體遠離,尋找一個隱秘的地方療傷。
…………
且不說曹經帶著素雪尋找密地療傷,且說陳立山走了之後,趙家族長趙君余帶著史伯來到了陳家,聲稱拜見陳家族長陳友昌,並且最後還加了一句︰要是陳友昌族長沒有時間的話,拜見陳友盛長老或者陳立山大公子也可。
當通傳來到大廳的時候,除了陳立山已經離開之外,其他的長老執事都還在大廳沒有離開,听完通傳轉述的趙君余的話之後都是臉色大變,不知道這趙君余是什麼意思,而後面多加的一句更使他們驚疑不定,因為一般情況下,以趙君余的身份在陳家也就只有陳友昌才能相配,要是他來拜訪,不管有沒有仇怨,至少表面上沒有徹底翻臉,面子上的禮儀還是要的,所以趙君余到訪陳家一般都需要陳友昌親自迎接才符合禮儀,而現在趙君余這架勢擺明了是一定要進這陳家大門面見主事人啊。
「大家都說說要不要讓他進來?還是直接拒絕,這個理由搪塞一下打發走算了?」沉吟片刻陳友盛出口說道。
「二哥,這樣不好吧?畢竟現在和趙家沒有翻臉,要是直接拒絕的話,會不會太不給趙家面子,導致兩家關系緊張,此時大哥還在閉關,要是出了差錯的話,後悔莫及啊!」陳友繁謹慎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繁長老說的比較透徹,我也認為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喝趙家撕破臉皮,我也知道二公子的是讓盛長老很生氣,只是希望二長老能夠為家族考慮,忍一時之恨,等到家主出關就是陳家還債,滅亡時!」大管家也附和的說。
「嗯,趙君余是不是只有兩個人來的?那就請進來看看他要說些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