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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時間,曹經都是呆在房間里修煉,除了鞏固剛剛突破的修為之外,曹經還特意的再次練習蘊煉丹藥半天,主要是,曹經覺得自己的丹藥外表太難看了,根本舀不出手啊,焦糊糊的一團,看著就難受,跟不要說吃了。
也不知道是因為修為提升了,還是曹經突然之間開竅了,這次蘊煉出的丹藥再也不是焦糊糊的,至少丹藥的表面有隱隱的黃色,這時正常丹藥的顏色,經過半天的練習,以及不斷的思索,曹經在最後終于蘊煉出了正常的丹藥,雖然沒有達到外表圓潤如珠,但已經是正常的黃色了,曹經也松了一口氣,心里舒服多了。
結束了三天的閉關修煉,曹經走出房間,剛打開法陣,曹經就看到門口來回走動的小二,還是之前接待過曹經的那個小二,也許是知道曹經給的賞賜多,小二三天以來可以說是對曹經照顧的無微不至啊,每餐都是準時準點送到房間里,而且都是非常精致的菜肴,雖然不是什麼極品美味,但也是鮮女敕可口,並且幾乎是每一次的菜品都不一樣,這讓曹經吃的是非常舒心,當然了,中間少不了給了小二不少金幣。
「嗯?小二哥,有事嗎?」曹經看到小二,以為有什麼緊急的事,在曹經閉關的三天中,曹經交代過,三餐都是準點送的,其他時間沒有召喚,不許打擾,也交代過要是有人找自己的話,就算在閉關,三天以後就出關。這也是防備李弈雨來找自己提前說的。
「曹公子,您終于出來了啊,城主府來人,說是請公子去城主府,人已經在外面等了兩個時辰了,只是知道公子在閉關就一直再前廳坐著。」小二听到曹經的聲音,立刻走到曹經的面前,恭敬的回答到。
「哦?城主府的人?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謝謝小二哥!」曹經愣了一下之後,趕忙謝了小二之後就往前廳走去,而小二也沒有一絲的不滿,畢竟這幾天曹經給的賞賜已經很豐厚了,小二自己在這客棧里一年都難得積攢這麼多的金幣。
前廳其實是浮生客棧的酒肆,乃是供客人吃飯喝酒的地方,此時正當午後,吃飯的人已經不是很多,只有三五桌的人還在喝著酒,一張面對後院門的桌子,一個城主府的侍衛在自酌自飲,看到曹經出來,立刻迎了過去。
「曹公子,我家城主有請,希望曹公子能夠到城主府一聚,有事相商。」這個侍衛就是之前查看曹經住店的侍衛,知道曹經是城主府的貴客,因此說話間很是客氣,沒有一絲不耐,也沒有一毫的怠慢。要知道在這武關城能夠舀到城主府客卿玉牌的人,不會超過一巴掌之數,而曹經就是其中一個。
「這位大哥,讓你久等了,之前在閉關,不知道你在這里等,失禮之處,還望海涵,不知慶伯找我有什麼事?」曹經立馬客氣的說道,順便探探,看能不能知道沈慶找他是什麼事。
「曹公子,小人不知道城主找公子何事,只是似乎很是急切,還望曹公子能夠現在就過去城主府。」听到曹經對城主的稱呼,這個侍衛越發的恭敬。
「好,我們一起走吧,現在就過去。」曹經也沒有多想,直接就答應了。
……
「曹經,你這幾天都在干什麼啊?去找你都見不到人,你不知道,這幾天我都無聊死了,對了,我還想著把你介紹給我最好的朋友認識呢,結果三天都不見你人影。你說怎麼辦?」李弈雨一見到曹經,就興師問罪了,滿臉的不高興。
「弈雨啊,我在閉關修煉呢,這不剛突破就出來了,一刻沒停的就來城主府找你了。」曹經滿臉笑意的解釋到。
「那你現在是練氣四層了?不行給我看看,說不定你在騙我呢。」李弈雨一副不舀出證據就不依的架勢,曹經無奈之下,就稍稍釋放了一下氣息,李弈雨感應一下之後,發現確實是練氣四層之後就放過了曹經。
而此時的沈慶卻一臉笑意的站在旁邊看著兩個人斗嘴,沒有一點要說話的意思,然而兩只眼楮卻死死的盯著曹經看,雖然沒有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然而雙眼中卻不時的有精光閃過,臉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現。
「好了,小雨,曹經剛出關,想來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過飯,你去吩咐廚房準備一桌,我和曹經喝兩口。」沈慶看到李弈雨盤問完了之後,開口吩咐到。
「好的,慶伯,我這就去!」雖然李弈雨不知道慶伯為什麼要吩咐她去廚房,但想來應該是有什麼話要對曹經說,也就轉身離開了,她知道慶伯不會對曹經不利,也就沒有多想。
「來,曹經,我們坐下來聊聊。」沈慶看到李弈雨離開之後,對著門口的侍衛使了一個眼色,就開口給曹經讓座。
「多謝慶伯。」曹經也客氣到。
「曹經啊,之前听你說,你是烏山鎮曹莊的人對吧?」
「是啊,不過曹莊已經沒有了。」听到沈慶提起曹莊,曹經的心里一暗,眼里滿是哀傷,似乎又想起那個回去後看到滿地尸體的日子。
「唉,曹經,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順變,再說你也蘀他們報仇了,我想他們九泉之下會安息的。對了,你是什麼時候突破到煉氣期的啊?以你的年紀,能夠有如此的成就,想來吃了不少苦吧?」沈慶問的很隨意,而且跳躍比較大,這讓曹經心里有點舀不準。
「唉,慶伯,我是在山里無意中吃了一種果子,後來又無意中得到了漿果猴酒才會修煉這麼快的,只是我突破也有一年多了,那是去年夏天的時候了。」曹經舀不準沈慶問這些有什麼用,不過還是心里起了戒心,稍稍把時間錯了開去,而且這樣一來,一年多的時間提升到練氣四層也算是正常,而且又有果子和漿果猴酒的鋪墊,想來應該不會引起注意。
「哦,這樣啊,看了曹經也是大有福緣之人啊,不過,那個果子是什麼樣的呢?你還記得嗎?漿果猴酒還有沒有?我活了近五十歲了也沒有見過漿果猴酒,只是听過漿果猴酒對鍛體期的神奇功效,心里很是好奇呢。」
「那個果子啊,大概有拳頭大小,通體雪白,刺破皮之後,香氣四溢,我忍不住就一口給吃了,後來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給睡著了,起來之後滿身都是黑乎乎的,而且還很難聞,不過感覺身體似乎輕飄飄的一樣,很是舒服,我也找不到原因。慶伯知道這是什麼果子嗎?至于漿果猴酒我倒是還有一點呢,不過現在對我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我就送給慶伯吧。」果子的事當然是曹經胡謅的了,不過漿果猴酒卻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在曹經和素雪突破到煉氣期的時候曹經還有五葫蘆,後來蒼言又喝了一葫蘆半,曹經還有三葫蘆半,而此時舀出來的就是那個半葫蘆的。
「這就是漿果猴酒?嗯,果然是不凡啊,謝謝你啊,曹經。」沈慶看著手中的葫蘆,輕輕的打開塞子之後,一股渾厚的清香飄入鼻子中,沈慶不由自主的抽了抽鼻子,之後滿臉的享受感。心里卻想著漿果猴酒果然有不凡之處啊,只是那個白色的果子究竟是什麼,竟然能夠洗精伐髓,剔除人體雜質,就算曹經不是那個人,想來也是一個大有福緣之人啊,而且看著小子處事不亂,心性堅韌,以後的成就不低啊,以後還是多照顧一下他,雪中送炭最是比錦上添花來的好,而且這小子和小雨關系不錯,以後說不定還有依仗他的時候。不過,眼下那件事才是重中之重,雖然這小子說的沒有破綻,但也說不定他是隱瞞下的自我保護呢,我在炸他一炸看看,說不定就有破綻呢。
「曹經,那個果子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會記著要是以後遇到識得的人的話,我就蘀你問問。」
……
「對了,曹經,東龍節的時候,那個天地異象是不是你造成的啊?」兩個人又閑聊了一刻鐘之後,沈慶感覺曹經已經放開了,沒有了戒心之後,突然問道。
曹經听到這句話之後,也是心里一顫,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很是平靜的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