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南離恨天,你竟然敢挑戰老子,就這樣的實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丟人現眼!給我敗!哈哈……」王其然見到南離恨天的樣子,心里一下子順暢了許多,被南離恨天挑戰,王其然心里很是憋屈,但又不能不應戰,早就打算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如今終于要如願以償了,心中的得意再也無法掩飾,也不需要掩飾!
就在王其然大笑不止的時候,南離恨天艱難的再次隱沒在空氣中。
「哼,都已經如此不堪一擊了,還要垂死掙扎,既然你要玩,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你那軟綿綿的劍光怎麼不打出來了,我就算是不動用靈力都能輕松擋下來呢!哈哈……」
「額?噗嗤…… ……啊!!」
就在王其然喋喋不休的時候,南離恨天的劍光再次出現,但這次卻不是硬著王其然的面門而去,而是直奔王其然的右臂,王其然見到劍光習慣性的想也不想就抬起右臂,嘩啦一下就劈出了手中的靈刀,結果卻被急速而來的劍光擊落了手中的靈劍,一下刺穿了右臂。
同時,南離恨天再次出現在擂台上,而且就在王其然的右邊,此時的南離恨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頹廢,虛弱不堪,而是精神奕奕,出現的同時抬腳就踹在了毫無防備的王其然的右腿上,這就出現了王其然 的彈了兩下掉落在了擂台下面。
還好的是沒有受傷,只是被劍光刺穿了肩膀,也沒什麼。這主要是南離恨天踢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使用靈力,要不然此時的王其然右腿肯定廢了。就算不廢了也肯定會斷了。
「啊?這南離恨天真是陰險啊,這樣的示敵以弱。唉,可惜!」
「太精彩了,南離恨天以弱勝強,故意放大對手心中的驕傲,從而抓住一次機會快速擊敗對手,當真是干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不錯!」
「零六零二號,南離恨天挑戰一三零三號王其然成功!南離恨天取代王其然排名三十三位,王其然順延為三十四名。後面的一次順延一名。」
「啊?我不甘心,不甘心!你南離恨天耍奸使詐,我不服!裁判,我要求重新比試!南離恨天有種你和我堂堂正正的比試一場,像個男人一樣戰一場!」
南離恨天看都沒有看王其然一眼,直接走下擂台,回到了曹經的身後站著,一如往常,沒有任何表情。似乎王其然說的不是他一樣。
「王其然,勝敗乃兵家常事,輸了就是輸了,何必給自己找借口呢?要是在生死搏殺中。你已經死了!」裁判破例對著嚎叫不止的王其然說道,說完之後也不管王其然如何反應,直接宣布下一場挑戰開始。
曹經帶著南離恨天離開了三號擂台。找到了閻闖和閆玉麗,兩人已經輕松取勝。分別排名六十六和七十二,四人匯合之後。曹經也不在觀戰,直接找了一個地方盤膝恢復修煉起來,而另外三人當然是抓緊時間恢復靈力。
……
挑戰賽只有正式比試的一半多一點,因此也只有了一輪的一半時間,也就一個多時辰兩個時辰不到,只是比試完之後,裁判宣布所有比試暫停,下午繼續,給受傷的修士恢復時間。
下午的時候,依然是分開比試,只是這次前三十八名只有一個擂台,其他的前一百五十名的四個縱隊都只有一個擂台,佔去四個擂台,接下來的兩個縱隊每一個兩個擂台,佔去四個,剩下的十二個擂台倒數第二個縱隊佔去四個,最後一個獨佔八個,目的自然是要盡快結束排名後面的比試。
……
三天以後,前三十八名已經只剩下了最後的十名沒有比試,其他的都已經慢慢的固定了名次,而此時的曹經排名第七名,主要是因為修為境界太低,之所以能夠排在第七名提升了三個名次是因為,在二十進十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大圓滿且排名比曹經高的選手,曹經戰勝之後,綜合品比之後排在了第七名。
前十名進行的是循環賽,沒人有九場比試,按積分高低排名,積分獲得分三種情況,戰勝對手得三分,如果出現平手則每人得一分,輸了不得分。
而前十名的比試是一場一場比試,不會同時進行,而為了給所有人臨場觀察以及感悟的機會,放在了最後,同時也為了給這盛大的甄選大會有一個精彩而圓滿的結束。
曹經有了五天時間休息,第六天的時候進行前十名循環賽,而南離恨天等人都要去進行比試,好決出最後的排名。
時間流逝,五天時間轉眼即過,五天時間曹經那里也沒有去,一直都在客棧中閉關修煉,就算是南離恨天等人的比試也沒有過去看過,終于在最後一個晚上突破了煉氣九層,至此也算是踏過了煉氣期最後一個壁障,只要淬煉靈力,吸取足夠的靈力就會一路突破,直到遇到突破最後築基期的壁障。
呼出月復中濁氣,曹經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感受著體內磅礡的靈力,曹經的臉上閃過一絲欣慰,走出密室的時候,南離恨天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而範揚竟突然也在,閻闖以及閆玉麗就不用說了,當然也在,只不過此時兩人竟然在客廳里斗嘴,這大清早的,精神頭十足啊!曹經無奈搖了搖頭,和眾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帶頭向外面走去,今天就是最後的前十名循環賽開始的日子。
邊走邊和眾人聊天,了解了一下只幾天比試的情況。
「南離,你們三個的名次出來了吧?怎麼樣?這幾天一直在閉關,沒有去看你們的比試,實在是對不住啊!」
「南離恨天排名三十三,我排名七十二,野蠻排名六十八!」南離恨天還沒有說話,閆玉麗已經把他們三個人的名次說了出來了。
「呵呵呵,不用客氣了,修煉最重要,只要你拿了最後的冠軍,那我就原諒你了,對了,看你今天的氣勢和精氣神,似乎你有突破啊?對不對啊?」這很明顯是閻闖的說的。
「呵呵,野蠻?嗯,名字不錯,眼光也不錯,確實有一點小突破!恭喜你們了啊,名次基本上都算是體現出了你們的最高水平了,你們的發揮還算正常,當然了運氣也不錯,那你們還要參加最後的挑戰嗎?」
「嗯,我就不在挑戰了,這樣的成績我已經很滿意了,基本上也算是我的極限了,再去挑戰的話,沒有多大的把握,就算是勝了,也就一兩個名次而已,沒必要!」閻闖說道,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也不挑戰了,我的實力基本上也就這個名次了,除非再有突破!」閆玉麗也表示不會在挑戰。
「待定!」南離恨天依然不願多說幾個字,惜字如金!
「待定?好吧!」曹經听到南離恨天吐出的兩個字,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不過瞬間就有了一絲明悟,估計南離恨天是要看比試的情況,到時再定,要是有必要的話,他還是會出手的,哪怕是輸了,也無所謂,只要能夠得到足夠的提升,那就值得。
幾人邊走邊聊,期間範揚也詳細的給曹經說了循環賽的特點以及要注意的事情,以及各個選手的一些情況,這些都是範揚以及南離四人還有一些城衛軍從其他人那里得來的一些消息,範揚經過整理之後覺得有用的,告訴了曹經,希望對曹經能夠有一些幫助。
說話間,曹經他們已經來到了中心廣場,饒是曹經他們覺得來的已經夠早了,結果,站在廣場邊根本無法進去,到處都是人,就算是一個縫隙也會被後面來的修士見縫插針的填了進去,就算是沒有位置,後來者也想要擠出一個位置來。
當曹經他們來的時候,廣場的外圍已經有一個城衛軍在等著了,看到曹經他們到來,立刻吆喝一聲,立馬就有一隊城衛軍出來,強行擠開人群留出一條僅容一個人通過的通道,曹經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如此大的動靜當然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只不過看到曹經等人之後,不滿立刻變成了議論。
「啊?原來是曹公子啊,我認識他,他是曹經,現在排名暫時是第七名,而且是前十名里面修為最低的,實力卻異常強大,是冠軍的有力競爭者之一,目前為止都沒有人能夠逼迫出他的極限,可以用深不可測來形容,就算是練氣大圓滿的修士,也無法做到,在他手中也被輕松擊敗。」
「你們看,後面的那個不是城衛軍的範揚,範都統嗎?他竟然給曹經帶路,這曹經到底有何能耐竟然讓城衛軍如此給面子啊?」
「哼,你知道個屁,那曹經雖說是一介白身,窮苦出身,但自身天賦異稟,乃是頂級天才,就算是放在郡城里面想來也不弱,而且似乎和城主府有莫大的交情,大驚小怪!」
「後面的三個,似乎是南離恨天,閻闖以及閆玉麗吧?都是排名前一百名的選手啊,而且那南離恨天的實力也是強橫無比,現在排名三十三名,據說他只是曹經的一個奴僕護衛之類的人,和曹經在一起從來都不會走在曹經的前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