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听濤滿臉血污,面目猙獰,再也不復之前的溫文爾雅,風流俊逸!
「你逼我的,那麼,你就嘗嘗這後果吧!」說話間,鄭听濤整個人的氣勢陡然一變,整個人似乎有一種飄飛的感覺,然而這只是外人看到的表象,鄭听濤自己此時卻是臉色肅穆,雙手舞動間隱隱有風雷聲,那雙手的動作猶如千斤壓身的感覺。
伴隨著鄭听濤的動作,整個擂台之上,原本碧藍的天空頃刻間就被一朵漆黑如墨的雲遮擋,而在墨黑的天空中,那黑色的雲朵,慢慢的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手掌,越積越厚,甚至還有絲絲的寒意和烏光發出,而此時鄭听濤的手勢變的越發的慢了,而手掌上凝聚的靈力已經幾乎實質化了。
「哇,這是什麼靈技啊?看著如此的絢麗,不過好像有一點陰森森的感覺啊!」
「嗯?這是?好像是摩雲手啊?摩雲老祖的成名絕技吧?」
「對,沒錯,這就是摩雲老祖的摩雲手,好可怕的的威力!」
「想來,這也基本上就是鄭听濤的最終底牌了吧!太可怕了,沒想到鄭听濤竟然有如此機緣。」
「摩雲手!」
「這還只是煉氣期施展啊,要是築基期甚至金丹期修士施展那該如何?會不會坍塌了一片空間呢?」
「摩雲手?沒想到還真的是你!」曹經看著天空中的手印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
「你知道?」
「怎麼可能?」
「我自得到傳承至今,從來沒有使用過摩雲手,也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我獲得了摩雲老祖的傳承。你怎麼可能知道?」
「哼,知道了又如何?你又能奈我何?給我凝!」
「加速……」
曹經看著空中越來越凝實的手印。臉上一片平靜,而內心中卻異常的凝重。沒辦法不凝重,實在是這摩雲手太過強大,曹經就算是心中之前已經知道了,也沒有把握接下這摩雲手,如今真的見識到了摩雲手的時候,才體會到它的可怕,但曹經一無所懼,雖然不知道結果如何,但曹經身上卻戰意升騰。劍氣沖天而起。
「太極陰陽劍決!」
這是曹經真正的底牌,曹經所用靈技中最強大,而且最高深的靈技,配合他的主修功法,威力至少翻了三倍不止,而如今再加上繁星劍,威力再次提升一倍。
「第一式,成!」
「第二式,成!」
「合!」
「落!」
就在曹經兩式劍技成的時候。兩式合一,喊出合的時候,鄭听濤見曹經施展的劍技非同小可,心中坎坷。戚戚然開始加速,因此在曹經兩式合一的時候,鄭听濤已經完成了大手印的凝聚。開始降落。
「給我合!成敗在此一舉了!」曹經顧不得臉上的汗珠,身體里的疼痛。那是靈力使用過多造成的,但曹經已經來不及心疼。太極劍式的融合,是此次能否打敗鄭听濤的關鍵,特別是曹經見識到摩雲手的強大之後,更加的確信只有融合後的太極式才能夠抵抗摩雲手。
隨著曹經的動作,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漩渦,那是一個金水靈力漩渦,隨著繁星劍的施展,那漩渦旋轉的越來越快,周圍的靈力呼啦啦的被吸入其中,甚至就連擂台上的法陣也出現了一圈一圈的漣漪,時而凹陷,時而凸起。八個築基期裁判死死的定住法陣。
「合,去!」
曹經在瞬息間凝合了兩式劍技,最後一揮繁星劍,那急速旋轉的漩渦轟然飛向那落下來的大手印。
如今,曹經雖然學會了三式太極陰陽劍訣,但只有前兩式能夠醉倒融合,第三式還是無法做到。
「轟!」
「 , !」
「噗,噗!蹦嚓!」
隨著兩人的靈技相遇,各種聲音不斷響起,讓人分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許久之後,擂台上的混亂靈力消散,露出了兩個身形,曹經一臉血污的站在那里,手中的繁星劍依然保持著揮舞的動作,而此時的鄭听濤也站在擂台上,只是鄭听濤的臉上干干淨淨的,沒有任何血污,只不過,那臉卻殷紅如血,時而由紅轉白,而且,鄭听濤的喉結處不斷的蠕動著,似乎有著什麼要吐出來,卻被鄭听濤強忍著。
「這是什麼情況啊?」
「到底誰贏了誰輸了啊?」
「看樣子,至少表面上來說,似乎是曹經輸了啊?看那曹經的慘樣,恐怕是無力再戰了,而鄭听濤似乎還有余力壓制傷勢啊!」
……
「南離,你說,曹經會不會有事啊?這樣子太嚇人了,不要受重傷才好,要是萬一受傷太重那就得不償失了!」閆玉麗看著曹經的樣子,臉上擔心的說道。
「沒事!看著曹經手上挺嚴重的,其實還好,至少比鄭听濤要好上一些!」南離恨天還沒有說話,範揚已經說話了,他久在城衛軍里面待著,對于各種傷勢多多少少也都見過一些,再加上城主府里出入的都是修為頗高的修士,他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如今分析之後認為曹經受傷沒有表面上那麼嚴重。
「鄭听濤,你不要再忍了,要不然會加重你的傷勢,吐出來,就會好很多,要是你還有再戰之力,我陪你!」曹經看著鄭听濤忍不住出聲說道,那嘶啞的聲音,以及說話時順著嘴角流出的鮮血說明曹經已經上了五髒六腑了。
「你,噗!」
曹經剛說完,那鄭听濤抬起右手指著曹經想要說話,結果剛剛吐出一個字,那殷紅的鮮血就猶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噴了出去,血箭足足射出去三五尺遠,可見那鄭听濤是多麼的能夠忍耐。
隨著口中的污血吐出,鄭听濤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煞白的,而且整個人也一下子半跪在地上,左手捂著胸口,氣喘吁吁,過去了上百息時間才喘過氣來,鄭听濤抬起頭看著曹經,那眼楮中滿是憤慨不滿,甚至還有鄙視,對就是鄙視。
「曹經,雖然你勝了,但我是不會認輸的,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死也不會認輸!你等著,我還會找你的,那是,你就等著還回來給我吧!」鄭听濤看著曹經幾乎是一字一句的說道,任誰听了都能夠從中听到那濃濃的不甘和恨意。
「這?唉……」曹經張張嘴想要說話,結果,鄭听濤理也不理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啊?沒想到啊,曹經勝了!那鄭听濤竟然輸了,還暈了過去,曹經那是什麼劍術靈技啊,威力太可怕了!」
「好像那鄭听濤對著曹經說了什麼,然後才憤憤然暈了過去!好像很不甘的樣子呢!難道這場比試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管他誰贏誰輸,我只管比試精彩,戰斗激烈,我沒有白來一場啊!兩人的攻擊,竟然打破了八位築基期前輩布置的法陣,雖然難免有事出突然之嫌,但八位前輩被轟擊跳開了去確實實實在在的!厲害!」
「好了,我們听听裁判如何說!」
此時,李正洲已經緩緩來到了擂台的正上空,雙手背負在後,猶如閑庭漫步一般輕點虛空就來到了擂台之上空。
「此戰,曹經獲勝!而且,曹經還手下留情,算是救了鄭听濤一命,具體如何就不必細說了!上午筆試就此結束,下午進行最後的挑戰賽,以及獎勵前五十名的參賽者!」說完之後,李正洲有意無意的看了曹經一眼,之後轉身似慢實快的跨出一步,消失在眾人的面前!
此時,隨著李正洲的宣布,那靈器上面的名字,曹經的名字已經閃耀著五彩毫光變成了斗大的字,閃耀在虛空中,三息時間之後,才緩緩收縮回到靈器上面,不過已經來到了首位,而且字體也比別的名字大了三倍有余!
在其他人還在議論紛紛的時候,曹經已經被範揚抱著進入了城主府,當然了,是從側面進去的,進入城主府之後,曹經就一個人待在房間里面恢復療傷,而南離恨天當然是守門將一般守著曹經,而範揚已經回到李正洲那里去了,閻闖和閆玉麗也進去了,不過只是每個人一間客房打坐恢復。
曹經一個人留在房間之後,查看了一番身上的傷勢,心里一陣無奈,如此嚴重的傷勢,要是慢慢恢復,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恢復,五髒移位,六腑震蕩,這樣的傷可不是小傷,剛才在李正洲宣布結果之後,曹經身心一松,差一點就倒下去了,要不是南離恨天眼疾手快的沖上擂台抱住曹經離去,說不定,曹經已經和鄭听濤一樣了。
下午還有挑戰賽要舉行,雖然別人挑戰自己的可能性很少,但不得不防,萬一要是哪一個想要撿便宜厚著臉皮挑戰曹經,那曹經也只能接著!
想到這里,曹經反手從戒指中取出一個玉瓶,略略沉吟片刻,直接從玉瓶中倒出一滴靈液到口中,然後連忙收起玉瓶,靜靜的煉化藥力。雖然天地精乳對曹經修為的增長沒有多大的幫助,但好在恢復傷勢的功效依然不減分毫,而且還可以改善體質,排除雜質,也算是好處多多,也不算是浪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