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震撼吧?嘿嘿……」
「震撼,的的確確被震撼到了,如此雄偉的城市是如何建立的呢?嗯?劉傳東?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應該和隕亶城的人一起回去嗎?」
「嗨,這些只是對于你們來自其他城市的修士有約束力,我們隕亶城的修士是可以自己自由活動的,畢竟我們都是這里土生土長的,基本上各處的環境都熟悉,不會走丟了的,你們就不同了,來到這里,什麼都不知道,當然要安排郡守衛的帶路了。(鳳舞文學網)」
「哦,原來如此啊!對了,你說你是這里出生長大的,給我們說說這隕亶城吧?」
「這你可難不住我,我還真知道一些典故!」
「是嗎?說來听听!」曹經不置可否,對于一個在隕亶城生活了一二十年的人來說,知道一些隕亶城的典故傳說,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他們這些外地城市來的就不一樣了。
「呵呵,好!據典籍記載,這隕亶城建立至今已經有好幾萬年了,古老相傳,這隕亶城乃是當年南里大陸最被人敬仰的南離天建立的城市之一,當年人族弱小,獸族以及靈獸一族強大,經常虐奪人類資源,使得人類的生存空間不斷縮小,甚至可以說是被他們圈養起來的口糧也不為過!」
「那時候沒有一個像樣的城市可以抵抗獸族以及靈獸的攻擊,後來,南離天橫空出世,帶領人類走向了輝煌。在各大人類聚集地建立了穩固的城市,並且研究出這法陣刻畫在城牆上。用來削弱甚至抵消攻擊,這才保住了人類的傳承。甚至後倆慢慢的能夠向外擴張,反攻獸人和靈獸一族,而這隕亶城據傳說就是南離天建立的人類城市之一。」
「那不是傳說,而是事實!」听到這里,南離恨天突然插口說話。
「嗯?南離你怎麼知道?」閻闖好奇了,雙眼盯著南離恨天一動不動。然而,南離恨天卻不再言語,只是旁若無人的站在曹經身後一步,不在說話。
「南離?你說他姓南離?」劉傳東卻顫動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掩飾過去了,還是忍不住驚呼出聲。不過,還好的是,曹經的周圍也就他們幾個,而劉傳東的聲音也不是很高,因此也就他們幾個听到了。
「是啊?他叫南離恨天,是我們的兄弟!怎麼?有什麼不對嗎?」閻闖還是一幅傻乎乎的樣子,不解的看著劉傳東。
「呵呵,沒事。沒事,南離天,南離恨天?難道是巧合?」劉傳東忍不住多看了南離恨天幾眼,之後訕訕的笑了幾聲。又一個人自言自語。
而曹經卻一點都不意外,只是認真的看了兩眼南離恨天,就不再言語。
「呵呵。我說的都是典籍上記載的,上面也說是古老相傳的。而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這些典籍都是在大約一萬多年前形成的。距離南離天的年代太久遠了,遺失了證據或者典籍也是很正常的。」
「兄弟,看到那城牆上流動的光彩了沒有?那些就是法陣的表現之一,只要你不主動攻擊城牆就沒事,一旦你攻擊了城牆,那麼你就等著來自城牆的懲罰吧,除非你的攻擊能夠一下打破法陣,要不然極有可能會被擊殺!這才是隕亶城最可怕之處,因此,隕亶城是不能夠飛行進入的,就算你是金丹期高手,元嬰期的老祖,都一樣必須步行進入。」
看著越來越近的隕亶城,那黝黑的城牆上時而閃過的一絲彩,大家的眼中都生出一抹敬畏之色,本以為是為了好看才如此的那一絲流彩,竟然有如此逆天的實力。而且听著劉傳東的意思,那城牆還有自主攻擊意識,這是相當可怕的,如果是人為操控,這之間還有一個時間差,對于實力速度極快之人來說,還是有間隙可循的,可如果是城牆自主攻擊那就另當別論了。
越來越近了,已經能夠肉眼看到那斑駁的城牆上,還有殘留的戰斗痕跡,那樅橫的各種靈器痕跡,甚至還有掌印拳痕,由此可見當年這里戰斗的激烈。
「你們知道這城牆為什麼看起來特別的黝黑嗎?而且似乎還有熒光反射?」劉傳東突然出聲詢問,而且聲音也不似之前輕松,似乎有一些凝重肅穆在里面。
「為什麼?」閻闖永遠都是不自己去想,因此第一個反問的總是他。
「我想,應該是當年大戰的時候,自己以及敵人的鮮血澆灌,才會如此吧?」然而,劉傳東還沒有說話,曹經已經幽幽的說道,而話語中有著淡淡的崇敬。
「你怎麼知道?」劉傳東驚訝了,這也能猜到?
曹經沒有說話,只是眼楮輕輕的瞥了一眼劉傳東,之後就一直盯著近前的隕亶城城牆。
這城牆不僅僅是一面抵抗靈獸攻擊的屏障,也不僅僅是城市里面人類生存的依賴,如今靈獸以及獸人族已經被驅趕生存在一角之地,和人類鼎力,但這城牆還是那些為了人類繁衍而付出生命努力的先輩們的見證。
這里有他們奮斗抗爭的痕跡,有他們揮灑的鮮血,甚至有他們那鮮活的生命印記。這才是如今城牆存在的最大意義。
即使如今的隕亶城掌控者已經不再是南離人,但依然無可否認它存在的意義,甚至越發的讓人對前人先輩敬意勃發。
「走吧,等以後有機會或者你們修為提升,再來探究這城牆吧,如今你們也就只是看看!」郡守衛給了他們一刻鐘時間感受城牆,欣賞隕亶城,然後就領頭向著城里面走去。
隕亶城,完全和武關城不一樣,曹經隨便用神識掃了一下,街上隨手抓一個人都差不多是煉氣期修為,就算是築基期的修士也有五成左右,金丹期修士雖然很少見,但在街上還是能夠看到的,就在他們進城的這麼一會時間里,曹經已經發現了三五個了,雖然不能確認,但曹經的神識遠超同階,築基期修士他還是能夠辨認一二,但金丹期的修士他的神識掃過就猶如大海一般深湛,根本就看不透。
「隕亶城就是不一樣啊,我們在這里看來就是最底層的修士了,築基期的在街上都是大把大把的,看看武關城,有築基期修為的修士,就把自己當做老祖供著,搞得神秘兮兮的,真丟人!」閻闖是不管場合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不過他說的也都是事實,這里比武關城更適合修煉,至少激發人上進。
「這里仙味坊就是你們住的地方,這里已經被帝國包了下來,你放心的在這里吃住,一切都是帝國出錢,不用擔心,這幾天如果你們要是出去玩的話,自己小心一些,畢竟這里不是武關城,有很多你們惹不起,甚至就連我郡守衛都要讓三分的勢力,不要斗毆鬧事!我先走了,至于如何安排住的房間,曹經你負責給大家分派!」郡守衛的百人隊長在一個看起來古色古香的客棧面前停了下來,對曹經他們說道。
「雍掌櫃,這是這次住在你們仙味坊的四十八個通過測試的天才,麻煩您老照顧一二!」接著,百人隊長就對匆匆從仙味坊里出來的一個看起來就猶如普通人一樣的胖子說道,而且似乎言語中很是客氣。
「呵呵,原來是海隊長啊,放心,一定會讓他們猶如回家一樣舒服!歡迎各位天才入住我仙味坊,請進,請進!」這胖子說話很客氣,但卻不卑不亢,而且還讓每一個人都覺得很舒服,誰都沒有被忽視。
「嘎嘎,天才?就這些土雞瓦狗的也稱作天才?嘖嘖,听著就臊得慌!我呸!」就在此時,對面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音,一下子讓所有人的臉色都沉了下去。
「怎麼?不服氣?就你們這樣的還天才?連給爺提鞋都不配!」那人見曹經他們轉過身來憤怒的看著他,卻一點也不在意,而且更加囂張的叫到。
「小子,要知道禍從口出!」武關城這邊紛紛出聲,有辱罵的,有反擊的,也有勉力壓下怒火勸慰的。
「呵呵,就你們這些鱉樣,還禍從口出呢?有本事來比試比試,哼,老子一個人單挑你們所有人!」青年越發的囂張起來,而且整個人看上去痞痞的,很是隨意,根本就不把曹經他們放在眼里。
「可以嗎?」曹經他們並沒有直接答應,反而是看著那海隊長,意思很明顯,如果可以他們就要去教訓那缺德的小子。
「可以,而且李大人說過,要是有人來挑釁,直接打個半死,只要不殘不死就沒事,出了事情他扛著!而且在甄選大會期間,隕亶城里面所有的參試修士之間是可以相互切磋的,只要不殘不死就沒事,當然了被打傷無法參加比試,也就只能怪自己學藝不精,修為不夠,怨不得別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