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理在那液體里足足泡了一天一夜,當王玲兒把他放出來的時候,劉理的眼楮已經恢復如初。雖然是浸泡在液體中,但是當劉理出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卻是干的。
「給你。」王玲兒遞給他一只綠色的針劑。
劉理停止了打量這間擺滿奇怪儀器的房間,他低頭看著手里的針劑,好奇道︰「這是用來干什麼的?」
王玲兒沒有回答他,自顧自地說︰「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小弟了,跟我混,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包吃住還發工資,怎麼樣?」
劉理搖搖頭,「哪有天上掉餡餅的事兒?我才不信呢,你們一定有什麼陰謀。我猜,你們是想讓我幫你們送貨,對嗎?」
王玲兒不懂,「什麼貨?」
劉理做出一個鄙視的姿勢,「別裝了,那天晚上我什麼都听見了,你和那男人說‘帶錢’啊‘帶貨’神馬的,是不是他們出的價太高了,你們吃不下,所以才滅了他?跟你說哦,我可是談判專家,找我去談的話,最少能壓下百分之十的價錢下來,對了,你們還沒說‘貨’是哪種貨呢,干貨還是濕貨?」
王玲兒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瞪著一雙大眼楮呆呆地看著唾沫橫飛的劉理。
劉理一拍腦門兒︰「小姑娘就是不靠譜,連行話都听不懂,濕貨是指原材料,也就是罌粟,而干貨嘛,就是成品嘍。」
王玲兒頓時大怒︰「你才販毒呢,你全家都販毒。」
劉理伸手掏出兩只空空的口袋來︰「你給我資本販毒啊?」
王玲兒怒極反笑,扭著蜂腰朝劉理慢慢逼近。
劉理心中大叫不妙,一不小心惹惱了這丫頭,估計自己又要受苦了。
就在這時,王玲兒突然抬起了右手,旋即,一股土黃色的氣勁從她的指尖噴出。王玲兒凌空連劃,氣勁不散反聚,只一剎那就凝勁成符。王玲兒掌力一吐,將符印狠狠拍在了劉理的臉上。
符印及身的瞬間,一條泥土形成的巨蟒從劉理的腳底鑽出,盤旋而上,將他緊緊地纏住。
劉理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美女,說好的不打臉呢?」
王玲兒冷哼一聲,劈手奪過劉理仍舊握在手里的針劑,拔掉針冒,迅速扎進他的胳膊,推藥、拔針,干淨利落。
劉理咂咂嘴︰「好手活兒,一點都不疼,不知道那活兒怎麼樣。」
王玲兒扭頭往外走去,似乎再和劉理待下去,會抑制不住將他人道毀滅的沖動。
王玲兒口中的老李是他們組織中唯一一位將上古煉丹術與當代藥劑學結合在一起的科學怪人,而劉理剛被注射的針劑,就是他的最新產品,並且劉理很幸運地成為了這種藥劑的第一位受試者。
因為劉理靛質實在是太差了,若要從頭訓練,不知得花多少時間,所以老李才給他準備了這一針。這一針下去,只要劉理能挺過身體排斥期的話,立馬就能見藥效。不過這屬于拔苗助長,對後續的發展極其不利,那些上古家族的子弟是絕對不會選擇這種方式來提升實力的。一般來說,這種針劑是批量制造打手的最佳選擇,而打手,則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劉理的身體開始慢慢出現反應了,他覺得很困,眼皮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當劉理再次睜開眼楮時,他發現他正赤身地站在冰天雪地之中,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花繞著他飛舞,每一片雪花擦著他的身體飛過之時,宛如鋒利的刀片一般,很輕松地切開了他的肌膚,帶出一溜血光。劉理根本就來不及想這是怎麼回事兒,他下意識護住襠部,然後迅速蜷縮在地上,盡量將最少的皮膚在寒風之中。
寒冷,將一絲絲生機抽離了他的身體。
就在劉理快要失去知覺之時,他忽然發現的寒風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雪花不再飛舞,頭頂的黑雲漸漸散去,一縷金色的陽光終于出現在這個世界中。
「完了嗎?」劉理長出一口氣,「真是差點要了老命吶。」
「不,還沒完!」劉理發現,在烈日懸空之後,一種詭異的高溫突然出現在了這個冰雪的世界之中,他眼睜睜地看著地面上冰雪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水蒸氣。
「我勒個去,這到底是土還是鐵啊,導熱性居然這麼好?莫非下面還有一個大號加熱爐?」
劉理迅速爬了起來,踮起腳在地面上不斷地跳著,他剛才貼過地面的皮膚都出現了水泡。
慢慢地,劉理身上的皮膚變為赤紅之色,汗水滲進剛才被雪花切割出的傷口里,讓他渾身上下都痛癢難忍。
劉理真恨不得把他這張皮給扒下來!
……
在那間滿是奇怪儀器的房間之中,王玲兒和老李神情緊張地看著被土蟒纏住的劉理。
此時的劉理七竅之中均有黑血流出,恐怖異常。
王玲兒輕輕扯了扯老李的胡子,小聲問︰「他會不會有事兒啊?你不是給我保證過沒問題的嗎?」
老李目不轉楮地盯著他的「小白鼠」,隨口回答道︰「我騙你的,這藥都沒做過人體實驗,只有老天爺才能保證……哎喲,你又扯掉了我一撮!」
王玲兒陰沉著臉看著老李︰「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他是個天生的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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