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哈雖然對劉理有防範之心,奈何劉理剛習得的血功秘術太過詭異、凶狠,全都是以命搏命的招數,再加上趙大哈誤以為劉理實力高深,不願與其動手,只想拖延時間,在這消極的鞋下被劉理打了個措手不及,一身實力半數都沒有發揮出來便憋屈地領了盒飯。
其實劉理只會兩招,一招叫做血爆,另一招則叫血傀儡。
血爆——將含有施術者精神之力的鮮血引爆,造成極大的破壞力。血爆的名字听起來似乎很一般,但是威力著實,劉理只憑這一招,就將趙大哈打成了重傷,不過劉理也因為這招受了很嚴重的傷。而血傀儡,就是劉理把他自己變成趙大哈模樣的秘法,這招不但能改變外貌,連血液都能變得一般無二,即使做DNA分析,也找不出任何的不同。
當劉理感覺不到顛簸之時,他已經躺在了一張類似手術台的東西上,在手術台的四個角上伸出了縮金屬手臂,它們正在給劉理清理創口、縫合。
一根冰冷的金屬棒將劉理的嘴微微撬開,一股溫暖卻又苦澀的液體沿著金屬棒被導流進了他的嘴里。
「咳咳……」劉理很配合地咽下了液體,咳嗽兩下,緩緩睜開眼楮,出現在他面前的臉讓他為之一愣。
劉理利用血功將趙大哈全身的血肉煉成一滴精血,這滴精血不但能讓劉理變換成趙大哈的模樣,同時劉理還能從中得到一些趙大哈的記憶。不過,劉理在趙大哈關于魂幫的記憶里卻找不到這張青澀的臉。
「嗯?你是誰?王老頭呢?」
劉理環顧四周,沒有看見那位以前為趙大哈治療過的王醫師。
梳著小分頭的眼鏡少年揮舞著手中的金屬棒嚷嚷道︰「你別亂動,快點躺好,我是他學生,老師去參加學術討論會去了,這幾個月的病人都是由我負責的。」
劉理聞言,嘀咕道︰「正好我也不想見他。」
眼鏡小分頭年齡雖小,但是做事兒倒是挺認真,效率也很高。很快,劉理的傷口就全被處理好了。劉理睡在醫療室的病床上,拿著一只小鏡子照來照去,遂即對站在他身邊的眼鏡小分頭說︰「我警告你啊,捉弄傷員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眼鏡小分頭滿眼都是陶醉神色,他不斷撫模著劉理纏滿繃帶的身體,陶醉道︰「你是我處理的最完美的病人。」
「完美個屁啊!」劉理大吼,「你老師教你纏繃帶要把兩條腿纏到一塊兒嗎?更何況我這腿一點傷都沒有,纏毛線啊你!」
眼鏡小分頭沒有理會劉理,他自顧自地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離開了病房。
接下來幾天,劉理無時無刻不被眼鏡小分頭的藝術細胞給折磨著,幸好只是精神折磨。而經過這三天的折磨,劉理的傷也好的快差不多了。
這天早上,眼鏡小分頭又來找劉理了,當他看見空空的病床時,勃然大怒︰「尼瑪,居然敢逃跑,以後別讓我給你治病!」
已經根據趙大哈的記憶,來到魂幫基地資料庫門前的劉理突然打了個噴嚏,「阿嚏——呃,難道是玲兒想我了?乖玲兒,我馬上就能完成任務回去了,別一直念叨我,會讓我的。」
劉理從趙大哈的記憶中了解到,基地資料庫的門口平時都是有人在站崗的,而現在卻一個人都沒有,這讓他隱隱感到有些不妙,似乎前方正有一個的陷阱在等著他跳。
「怕什麼,人死鳥朝天!」劉理胡亂壯了一下膽,大步走到資料庫門前,將手貼上了識別裝置。
很快,機械音就響了起來︰「身份確認——趙大哈。」
「 、 、 、 ——」
資料庫的大鐵門緩緩向兩旁分開。
劉理邊往里走邊咂嘴︰「堂堂魂幫基地資料庫,居然弄得和小學圖書室一樣,書架還是木質的,嘖嘖,多不安全吶。咦,這是什麼?」
劉理腳步一頓,從書架上抽出了一本線裝書,掃了兩眼之後,將其丟在了地上,「嘿嘿,金瓶梅……你們是在逗我嗎?」
就在這時,一個陰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不錯,我就是在逗你。」
劉理听見這個熟悉的聲音,無奈地轉過身來,「老馬,我說我在病房躺了幾天了,你怎麼一直都對我不管不問呢,原來早就發現我有問題了……甕中捉鱉,好計謀。」
光頭司機冷笑道︰「計謀一般,你太笨了而已。說吧,你到底是誰?我覺得你應該不是超協的人,因為我後來檢查過,被你打死的那位,的確是超協的修真者無疑,你既然打死了他,那就表明你和他不是一伙的,不然他也不會偷襲你了,不是嗎?」
劉理微微一笑︰「既然被你抓住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吧。確實,我不是超協的人,我其實是薩哈拉的死對頭,同樣來自魔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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